冷长决脖子上的咬痕很深,让人处理了一下才独自去了宫中,冷怀渊见林子语没来,发了好大一通火,还是冷长决说林子语身体有恙才勉强躲过了处罚。
婚期定在了十天后,只是这一次冷长决不再要求大办,说是为了岳临国节省资金,冷怀渊觉得并无不妥,也就即时宣告了天下。
百姓对太子此举行为称赞不已。
可冷长决主要原因不是为了节省资金,而是为了林子语的安全,他知道她一定是不愿那么大场合的,而当下他也不愿再生事端。
冷长决回到东宫,林子语已经睡着了。
冷长决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勾了勾唇,“你要是一直这样乖,该多好啊!”
他捋了捋她耳尖碎发,刚想亲一下她,便看见她手腕上的绳子勒痕,一大片红,看着委实可怕,便吓得赶紧帮她解开。
可不想绳子刚一解开,林子语就蓦然睁开了眼睛,接着他的肩胛就被狠狠咬住。
“嗯~”冷长决闷哼了一声,却没有推开她,而是将她抱紧,大手轻柔的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哄一个哭闹的小孩。
林子语觉得他好奇怪,哪有人被咬还这样的,慢慢的她就松开了牙齿。
抬眸看着眼神柔和的他,她眼里满是疑惑,“你为什么不躲?”
“因为是你,我不想躲。”
满目的深情,热烈如火,仿佛溢满了胸腔,他整个人就这样看着她,安静得让林子语有片刻的心疼。
心疼吗?
她是为谁而心疼?
难过的很想哭,眼泪却流不出来,整个人闷闷的,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直到他突然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拭去她唇角的血迹,蓦然有一刻,林子语心里仿佛得到了救赎,她张了张嘴,想要说出什么,抑或是想要以最轻柔的语气叫出他的名字。
可到底还是没有叫出来。
为什么?
每次到了嘴边,都说不出来呢?
难过又如潮水般涌来,几欲将她淹没。
蓦然下一刻,阴影覆下,唇上一凉,林子语睫毛一颤,感受着后脑那只轻轻捧着她的手,看着咫尺之遥的这个男人,原是他吻住了她的唇。
烦燥的心突然沉寂了下去,她缓缓闭上眼睛,接受他试探的、温柔到了骨子里的吻。
后来,她竟渐渐回应起来。
她圈着他的脖子,与他吻得难舍难分。
血腥味伴着彼此唾液,味道并不奇怪,反而十分香甜,像是……像是街上老人卖的糖葫芦,好吃极了。
两人不知吻了多久,后来……
“唔……”她微喘着呼吸,有些无力,肺里的氧气好像被他吸空了,他很贴心的将她放到了床上,不再吻她的唇,而是含住了她的耳垂,厮磨着缠绵悱恻。
直到后来身上一凉,她才猛然睁开了眼睛。
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吓得神识归位,赶紧去推他。
可箭在弦上,林子语又如何阻止得了他。
“乖。”他附在她耳边,轻柔的说。
音调沙哑,蛊惑人心。
林子语身子彻底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