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穿白衣?
白衣不是云尊阁的专有服饰吗?
云泽懵了,怯生生的问,“尊主,我想问最后一个……是不是……写错了?”
“是写错了。”
云泽一听,正准备笑来着,哪料下一刻——
“玄策,传令云城,日后云尊阁所有人不准穿白衣。”
云泽,“……”
云泽只觉他干脆别出现得了。
“尊主,属下还是回云城吧!”
“也好,玄策,让云凌来。”冷长决面色淡淡。
“别别别,尊主,还是我来吧!”云泽一脸赔笑。
虽然这些诸多要求是挺过分的,可是能见到林少主,一切都值得了。
等云泽走后,玄策都忍不住了。
“王爷,您会不会……对林少主太好了?”
他有点不敢对视王爷的眼睛,说话都是低着头的。
冷长决喝着茶,略略挑眉,“本王对你不好?”
他的音调平静悠然,听不出一丝其他情绪。
玄策却感觉轰的一声,耳朵聋了。
“没没有,王爷待属下极好。”
是很好,可和林子语有的相比吗?
好吧,还是别和林子语有的相比,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惶恐了。
久久沉默不言,在玄策腿都快抖成筛子时,冷长决终于放下茶杯问:“今日刺客可有查到线索?”
“我们的人去追时,那些人竟往大王府方向去了,本来想进府查探,可大王爷不准。”
“是他?”冷长决眸华微深,沉默良久后他才继续道,“你先派人暗中看着,等父皇蛊毒解除,本王再跟他算账。”
玄策垂首离开。
殿内一时寂静下来。
冷长决走到案桌边,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失了神。
是林子语送他的那朵牡丹,无论保存再好,也有枯萎的时候,索性他便把它的水分吸干,让它成了一朵干花。
如今好好躺在盒子里,却失去了最初的模样,隐隐的,他看着那朵花便有不好的感觉,这几日,感觉更强烈了。
……
林子语这一觉睡的餍足,连梦都没做一个。
她到院子里活动身骨,却看见云泽向她走来,还对她笑。
可是为何不是白衣,穿的那么灰,他是掉土堆里了吗?
“云泽?”她朝他走过去。
哪料就在她距他四步之远时,云泽突然表情一惊,退后了好几步。
她不解,又朝前走了几步,如此反复下,云泽索性飞到了房檐上。
“林少主,您还是离我远些为好。”
林子语更懵了,“云泽,是我让你恶心了,还是你怕你恶心到我?”
云泽头疼的厉害,林少主这番话为什么他反应不过来?
“林少主,从今天开始,我会教你武功,但是我们的距离不能近过三尺,所以原谅我此刻站在房檐上和你说话。”
云泽摸着鼻子很是无奈。
以为自己如此无奈,林子语定会刨根究底的问一番,然后他又万般无奈的与她说出事实,最后她心疼他,跑去找尊主求情,这样一来二去,他们之间的感情岂不是能得到升华?
想想也是很美的。
可不想现实很残酷。
“你有病啊!”
林子语翻了个白眼,就……走了。。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