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无忧是他的女儿,他怎么会不了解她。这孩子,这是心中气不过,要拿这子出气呢。
落无忧毕竟是这苗疆未来的女王,自是知道怎么选择对苗疆最好。
杜仲见到落无忧吧剑向自己刺来,身体微微一倾,抬起右手,就将落无忧的剑给夹在了指尖。
落无忧轻轻一笑,白嫩的双脚朝着杜仲的头就招呼去。杜仲夹着落无忧剑的右手微抬,将落无忧的攻击挡了回去。
落无忧身子在空中灵活的转动了一圈,就将自己的剑从杜仲手中多了回来。
银剑如蛇,剑上寒芒四射。
落无忧在苗疆能受到尊敬,并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出身,还因为她一身出色的毒功,以及在这苗疆数一数二的身手。
对手是大盛朝来的使臣,她自是不会下杀手,毕竟,与大盛朝交恶,于她们并没有任何的好处。
落无忧轻功上佳,手中银剑灵活缥缈,几次将杜仲逼退。
但是杜仲那可不是吃素的。从下在军营中不断的磨炼,再加上在这战场上无数次的垂死挣扎,他的一身武艺更是非凡。
见这落无忧甚是粘人,杜仲刚刚就憋了口气,现在这落无忧自己送上门来,杜仲自是不会客气。
眼见落无忧的银剑就要刺中自己,杜仲脚步微动,身子后倾,抬手就朝着落无忧拿剑的手袭去。
落无忧也是身经百战,握剑的手立即打了个漂亮的剑花,由刺改为横扫大了杜仲一个措手不及。
杜仲也不慌,又是一个错身就绕到了落无忧的身后,抬脚就朝着落无忧的后心踢去。
落无忧闪躲不及,握剑的手收回,将剑身挡在自己的后心上,生生硬挨了杜仲这一脚。
“唔”落无忧闷哼出声,朝前走了几步这才停住。
落无忧没有讨到好处。
手中银剑轻抖,落无忧朝着杜仲刺去,只是要到面前,便脚下莲步轻移,步伐变得鬼魅起来,影影绰绰的,让人看不真切。
杜仲被她围在中间,银色的软剑不断朝他袭来,那一个个的剑花甚是漂亮,只是寒气逼人。
杜仲不敢与之硬碰,便也只是躲闪,静静的等着她露出破绽。
杜仲眼睛一眯,就是现在。
瞅准了落无忧的破绽,好不可气的朝着她那上佳的面容袭去,落无忧微微吃惊,赶忙抬手挡,却不想这杜仲却由拳改捏,轻轻用力,就让她握剑的手酸痛不堪。
杜仲纵身而起,脚就朝着落无忧招呼去了,这落无忧双手乏力,哪里还有还手之力,被杜仲正中心口,飞了出去。
杜仲在空中转了个身,轻轻的落在地上,浑身寒气四漏,看着地上的落无忧说道:“公主这是何意?看来是真的想要挑起两国的战争?”
落无忧被杜仲踢中心口,疼的发紧,嘴角边还挂着红色的血,看上去甚是楚楚可怜。
调息一二,落无忧便站了起来。
有些嫌弃的道:“既然我输了,那这幻灵紫塔,你带走吧。像你这样凶巴巴的男人,我下不稀罕呢。”
杜仲面上微微一震,随即抱拳对着落无忧鞠了一躬道:“公主大义,杜某多谢公主。”
落无忧撇了撇嘴,摆摆手道:“你当是白给你的?三年的岁供!!你答应了的。”
杜仲便道:“自然。”
落无忧揉了揉还有些发疼的胸口,被侍女扶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笑眯眯的,有些不怀好意的对杜仲说道:“实话告诉你,就算你拿到这幻灵紫塔也没用,最多也就是能让她活命罢了,那伤了的身子,怕是也好不了。”
杜仲闻言,微微一惊:“怎么会,祖父说”
落无忧摆了摆手,就着一旁的侍女的手和了口茶,不耐烦的打断了他:“得,是你了解这生灵蛊还是本公主了解?的确,这幻灵紫塔是最为关键的东西,但是要让她以后与原来无异,还需要一个人用上三年的精气来养着她。”
“还请公主告知。”
落无忧笑的更开心了:“再加五年的岁供,我就告诉你。不~二~价~”
杜仲的眼皮跳了跳。这女人,比她那父亲还狠。
一旁的苗王更是笑的眼睛都快不见了,心中默默的对自己的女儿竖起了大拇指。干的漂亮。
杜仲叹了口气,回道:“我答应你们,还请公主告知。”
落无忧这才觉得自己的胸口没那么痛了,高兴的答道:“说阿里也简单。先用这幻灵紫塔将她体内的蛊虫逼出,然后在找一个精壮的男子,同她一起服下相思蛊。只是这男子在这三年里不能离她太远,最好是时时在她身边,这样,因着相思蛊的作用,两人的生气便能互相影响,最后将她治好。”
“相思蛊?”
落无忧接着解释道:“这相思蛊服下,对人并没有什么毒副作用,也不能为人所控。除了影响两人生机,这蛊,一般是我们苗族女孩与自己的爱人一起服用的。只要有人背叛,那背叛的人便会华为脓水。”
“除此之外,若是你们中有一人身死,那活着的人的手腕处便会出现一圈红点,并不会有什么损害。”
杜仲闻言,眉头紧皱,决定还是回去给自己的外祖父看了再做决定。
“请公主赐药。”
落无忧和苗王对视一眼,便和身边的侍女说了几句,设侍女便出去了。
不一会,这侍女便手托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个玉盒,并一个红色的木盒。
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