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木尔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好在这三位内阁大臣是真心实意的在教导着白木尔这些为君之道,也算是龟兹国不幸中的万幸。只是,这样的人终究是少数,根据杜仲得到的情报,那个涂坦尔是真的不将白木尔这位君王放在自己的眼中,甚至还带着些轻视。
自从白木尔坐上王位,这位涂坦尔将军就没有真正的给白木尔行过一个臣子礼,每次见了不过是随意的打个招呼就完事了。甚至于,这家伙还在朝堂上直接打断白木尔的讲话,十分的嚣张,但这些白木尔却都跟没看见一般,总是对这个家伙笑脸相迎。
杜仲觉得这三位老臣是能够教给白木尔处理政务的能力,但没办法教给他作为一个王该有的心狠手辣。
杜仲看着白木尔薄唇轻启,语气平淡,只是他接下来的话,让白木尔很是震惊:“白木尔,你是什么身份?”
白木尔眨了眨眼睛:“我是龟兹的王啊?”
“你还知道你是龟兹的王啊?”杜仲眼神满是鄙夷,“你若是知道自己是龟兹的王,就不会这样委屈求全的去讨好你的一个下臣!”
“王是什么?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是除了他其他人都只有仰望他的脚底板的资格。白木尔,我知道你宅心仁厚,但是你不知以前那个有父亲保护着的王子了,你经历了这么多难道一点成长都没有吗?”
“涂坦尔是龟兹的英雄,但那是过去式了,不管他为龟兹做了多少的事情,他终究不是你们家的人,也终究不是齐翠的王。白木尔是时候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才是龟兹的王,而王的威严谁都不能践踏!”
“涂坦尔几次三番的挑衅你,不将你放在眼中,你若是还犹豫,那么这个王位你坐不稳!不久的将来,这龟兹将不再姓白!”
白木尔呆呆的看着淡定的说出这番言语来的杜仲,内心中满是惊涛骇浪。白木尔不傻,在杜仲的提醒下,他略微一思索就想明白了杜仲说的这些话都是对的。
可,他又能有还说呢么办法?龟兹大半的兵力都在他的手中,就算他有心想要弄死涂坦尔,以他现在的能力却是做不到的。他新爱砸还太稚嫩,手中的权利也没有握紧,在这种时候,他又有什么力量来对付一个历经三朝、手握兵权的涂坦尔呢?
“我能怎么办?”边木耳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无助的绝望。“你当我不想独掌大权吗?你当我愿意做这样一个受气的王吗?我受够了!”
“从前,父皇觉得我小,不重视我,后来叔叔掌了权,去想让我死,现在,就连一个涂坦尔都能漠视我,你当我真的甘愿吗?老子这个王当得特喵的憋屈死了,但凡有一点的办法,我能不将这家伙弄死?可是我没办法,我没办法啊!!!”
“办法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杜仲看着眼前有些癫狂的白木尔,嘴角轻轻一笑。老头,你家的小子不算蠢,还能救,就让我再帮他一把吧。这也不能算是帮他,只能算是顺手,毕竟他和涂坦尔之间也还有一笔账要算。
看着白木尔一双眼睛看着自己,杜仲说道:“本来这事,我不想管的,想着给你历练一下。但是涂坦尔的儿子不长眼睛,竟然敢派手下伤了遥遥,还妄想对她......哼,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对遥遥动手。白木尔,我现在只和你说一次,我要涂坦尔死,我会帮你,就看你敢不敢?”
白木尔的眼睛立时就有了身材,抬起头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嘴角浮现出他有史以来第一次腹黑的笑:“你想怎么办?”
涂坦尔看着被抬回家中,少了一只手的塔吉坦,顿时拍桌而起,一张仗着浓黑胡子的脸上满是狰狞的怒意:“是谁?是谁敢伤了我的塔吉坦?我要她偿命!!!”
这时候,塔吉坦的母亲接到儿子受伤的而消息也跑了出来。这下子僵局福利立时就热闹了。塔吉坦的夫人子在见到自己的儿子就这样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像是死了一半,整个人的身躯一震,当即眼泪就流了下来。
“我的孩子啊!!!”她就这样叫着,眼泪不断的留下来,一路冲到了塔吉坦的身边,面上满是心疼,颤抖着想要抚摸塔吉坦的伤口,但又不敢,只好收回了手,抱着她的宝贝儿子哭着,嘴中还不断的说道,“我不管,我的塔吉坦啊!涂坦尔,你必须给我可怜的孩子讨回公道!!!”
看着自己的媳妇抱着自己昏迷不醒的孩子,在那里一声声的哭喊着,涂坦尔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那是他的孩子,他唯一的独苗,他能不心疼吗?这个女人,真是够了!
涂坦尔不想在这里看着自己老太婆的那张脸,便一挥衣袖走了。后来,涂坦尔宏宇弄清楚是谁上了他的儿子的时候,他却陷入了沉思里面。
这小子,对谁起歹心不好,对那个盛朝来的使臣齐乐歹心,自己手下的人还将她弄伤了,这下子好了,他现在龟兹的王位没坐到,还得罪了盛朝,这小子,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涂坦尔不由又有些烦躁,看来自己平日里是对自己手下的那些人太好了,竟然连一个女人都杀不了。
是的,涂坦尔的想法和当时的那个队长的想法达成了一至,那就是:只要这两个女人死了,那么就不会有事了的,到时候计算盛朝闻起来,那么,他们也有理由。最怕的就是现在这样的情况。
涂坦尔这两天很是焦虑,一只在想着盛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