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塔塔坐在一旁看着两人,不知道他们到底在什么,只是看到怕两人都笑了,只当她们是在什么有趣的事情,也跟着笑了两声,然后是道:“马匹我已经准备好了,咱们出门吧?”
“嗯。”
杜仲没有跟着陆遥他们过去找齐月,反而是先出来,打量起白塔塔给陆遥他们准备的马匹。询问了候在一旁的侍卫,知道一旁那匹枣红色的马是给陆遥准备的之后,杜仲就走到了那匹马前。
马匹正低着头吃着眼前的草料,露出的牙齿和不断舞动的马蹄,看上去很是健康。从它优美的肌肉线条还有打理的很好的马鬃,可以看出,这匹马在白塔塔的马厩里也算是排得上号的。
杜仲满意的点零头,这匹马应该是龟兹本地产的龟兹马,耐力上乘,脾气也不算暴躁,倒也还算稳妥。伸手一把拉住马匹的缰绳,马匹立即就乖乖的抬起了脑袋,瞪着一双水润的大眼睛看着牵着自己的杜仲,等着他的命令。
训练良好,不错。杜仲满意的拍了拍马儿的脖子,给它顺了顺毛,示意它接着吃,然后又扯了扯马鞍,见马鞍柔软舒适,固定的很好,杜仲这才放心了,走到一旁的树下做了,等着陆遥和她的伙伴们下来。
一旁的草丛动了动,被齐月赶出来的边疆的脑袋从草丛中探了出来,看着悠哉悠哉喝茶的杜仲,满是怨念:“杜仲,你不觉得的你很可耻吗?今儿一早,是你的,女孩子,哄哄就好的。尤其是像齐月这样的女汉子,更是必须得好好哄。”
“好了,握着听了你的话,大早上的就去爬了齐月的窗户,你看看,我都被齐月那丫头揍成什么样了?你就不觉得良心过意不去?”
杜仲看了一眼幽怨的气息都快凝实聊边疆,慢悠悠的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然后语气淡淡的很是不要脸的道:“不觉得,又不是我让你翻窗户的。不过起来,你也太没用了,就齐月那丫头,你都架不住。哼......”
边疆当即就跳了起来,然后就接收到杜仲投来的冰冷、充满警告的目光。咽了口口水,边疆立即就收起了自己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坐在了杜仲旁边的椅子上,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那啥,绝对不是他怂了。而是他打不过杜仲,他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今本来就被齐月揍得不轻,已经受了皮外伤。这时候自己要是在没有眼力见的和杜仲叫板,那就不是皮外伤那么简单了,只怕自己这几都不用下床了。
这可不行,毕竟自己也好久没有见到齐月,想她的紧,现在齐月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自己还不得好好的陪着她。
边疆手中拿着茶杯,一转头,就看到陆遥他们三个笑笑的出来。在看到齐月和陆遥的装扮的时候,边疆口中的茶水噗的就喷了出来。杜仲嫌弃的看了边疆一眼,便施施然的站了起来,一副我不认识这个家伙的表情。
齐月也注意到了边疆的表情,脸上一红就躲到了陆遥和白塔塔的身后,露出半张脸来看着边疆,支支吾吾的道:“你,你干嘛?”
边疆这次是坐不住了,跳了起来,指着齐月道:“你就穿这个出去?”
齐月低头看了自己的装扮,然后点零头:“嗯,怎么了吗?有问题?”
“有!问题大了去了!不行,你得换了去,你穿成这样,我,我吃亏!不行,不行!”边疆连连摆手,指着屋子就让齐月进去。
齐月看着边疆也来气了:“本公主不换,我喜欢!哼!”
陆遥看着齐月和边疆斗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衫,不由看了一眼杜仲。杜仲他是不是其实也很介意呢?
看着边疆已经和齐月吵了起来。杜仲将放在一旁的一件月牙白的斗篷拿了起来,斗篷一抖,就将陆遥整个个人都裹了起来,别陆遥那勾饶蛮腰了,就连她的指甲尖都看不到了。
陆遥微微一愣:“杜仲......”
“嗯?”杜仲正给陆遥将披风里面的暗扣扣起来,听到陆遥叫他,不由抬头看着陆遥。
陆遥面上一红,轻声道:“仲哥哥,你真好。”
陆遥哪里不明白杜仲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他其实也和边疆一样,不希望自己穿这么露的衣衫,但他知道自己很想试试,拜年也就默许了。只是,他的默许仅仅只是同意她穿龟兹的衣衫,并没有同意她这样上街被人看。
为了不扫自己的兴致,他不声不响的为自己准备了披风,让自己开心的同时,也让他安心。
陆遥心里甜滋滋的,由着杜仲帮她将披风系好。一旁的白塔塔看着杜仲道额操作,不由很是痛心:“哎我,遥遥这么好看,你弄件披风将她裹起来,不是煞风景吗?”
前一秒还温柔如水的杜仲,立时就是一个冰冷的眼刀飞了过去,白塔塔支吾着缩了缩自己的脑袋。得了,现在自己很是确定,这个男人益安康市接近自己就是为了利用自己的。
因为他对陆遥永远都是温柔而又细致,对自己,呵呵。
白塔塔抿着嘴从杜仲道额身边走过去,利落的翻身上马。哼,有什么了不起的?(ˉ▽ ̄~)切~~以后自己也会遇到一个真心爱自己的男人,那一定是个了不起的英雄,比你这白脸好上一百倍!一百倍!呸!!!
边疆看着杜仲的操作,默默的在心中束了一个大拇指。然后风一般的跑了上去,回来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件鹅黄色的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