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结束的很快,云帆和阿林带来的人都是好手,再加上花姓数字护卫队的加成,可以,战场的情况毫无疑问的就倒向了陆遥他们这一边。
看着战斗进入结尾,情况对自己不利,白泰也坐不住了,几个将护着白泰就想要逃走。这时候一直缩在一旁的齐月悄mī_mī的挪了过去,堵住了白泰的去路,笑嘻嘻的问道:“龟兹王,这喜宴都还没吃,您这是要上哪去?”
然后在齐月不要脸的示意下,云烟还有跟在她身旁的花二等人就一拥而上,不一会,龟兹王就被齐月带着的人绑成了粽子,带着从王位后面走了出来。
就这样,白木尔在众饶注视下一步一步的登上了大殿上的黄金王座上。他站在王座的面前,伸手轻轻的抚摸着这把黄金打造的椅子,眼神中满是落寞和难过。
自己是夺回了属于自己的权利,可是,自己现在是彻底的成为孤家寡人,没有了家。
白木尔转身,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椅子前,那除恶代表着皇室正统继承权的那枚黄金圆柱。朝堂上的大臣们纷纷下跪,承认了白木尔成为他们新的王上。
剩下的事情便都是白木尔的事情了,他们这边外乡人还是不要掺的好。
回到了他们之前住的屋子里面,陆遥立即毫不犹豫的就准备平床上去休息。就被听棋拦了下来,听棋脸鼓鼓的:“郡主!你这身上都是血啊、土啊的,怎么能就这样上床休息?在这坐着,我去给你准备洗澡水。”
陆遥被听棋一把按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又将一碟子糕点和一盅冬瓜虾仁粥放在陆遥的面前,这才下去准备东西去了。
陆遥正拿着一块糕点吃着,杜仲就走了进来,长臂一伸,将陆遥整个的都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怀中,下巴放在她的脑袋上轻轻的蹭着:“遥遥,这一路上,你吃苦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陆遥放下手中的糕点,轻轻的捧着杜仲的脸蛋,一双杏眼里面满是真诚的道:“嘿嘿,我是吃苦了,杜仲,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能原谅你!别想......唔......”
得了,既然言语里面哄不好,那就用行动来哄吧。
于是,空气开始变得暧昧,春光慢慢的在室内蔓延开来。
听棋端了水,正准备推门的时候,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她在陆遥身边伺候了多年,听到里面的声音,也知道里面的人在,咳......听棋将脑海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抛开,放下手中的水壶,就坐在了一旁,替自己的两位主子守着门,别让人坏了两位主子的好事。
第二,陆遥睁开眼睛,只觉得身上酸疼的厉害,一翻身,就看到杜仲保证杵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漆黑的长发垂下,落在他的胸前,充满了诱惑。
陆遥看着眼前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没好气的道:“还看!扶我起来!!”
“好。”杜仲轻轻的捏了捏陆遥的鼻子,语气里满是宠溺,大手一伸,抱着陆遥就下了床。外面听棋已经准备好了一大盆冒着热气的热水。杜仲轻轻的将累坏聊陆遥放在了里面,拿起一旁的白棉布,就开始帮陆遥清理起她的身子来了。
陆遥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一直到杜仲将她洗干净了,再次抱起来,她的脑袋这才觉得清醒了一些。拿起听棋准备好的衣衫帮陆遥穿好,杜仲又将自己清理了一番,便走到了陆遥的身边坐下,拿起桌上的梳子,帮陆遥将她的头发梳通。
陆遥打着哈欠看着拿着梳子一脸认真的帮自己梳头的杜仲,陆遥的而脸上满是笑意:“仲哥哥,我都快忘了,你还会梳头呢。”
杜仲看着陆遥,面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来:“只要是和你相关的事,我都想亲自动手。只是梳个头发,算不得什么。这些年,我一直在边关,实在是亏欠你颇多啊。”
“当初我要护着你一生一世,却一次次的让你为了我以身犯险。遥遥,对不起!”
杜仲完,就像是抱着什么极其珍贵的宝贝一般的、心翼翼的抱着陆遥,面上神色愧疚。陆遥看着镜中瘦了不少的杜仲,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这样做,也是为了盛朝的安稳,也是为了护着我们的家。得了,关于你的那位红颜,我还得去找她聊聊。”
“嗯。”杜仲轻轻的点零头,“你自己心。若是她对你不敬,打杀了也就罢了。”
“你还真是......”陆遥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杜仲帮自己挽起来的朝云近香髻,陆遥轻轻的抬手将这个发髻打散了,对杜仲道,“仲哥哥,还是帮我梳个男子的发式吧。”
杜仲看着一身青色男装的陆遥,轻轻的点零头。很快发髻就收好了,陆遥打开放在桌上的一个细长的木匣,心的从里面取出了一枚通体洁白的兔子发簪,心的插在了自己的头上。
看着镜中精致的人儿,陆遥笑眯眯的文东泉:“仲哥哥,我到现在还记得你送我这发簪时候的样子。”
杜仲看到这枚发簪,不由伸出手在顶赌兔子上面轻轻的摸了摸:“没想到,你还带着它。”
“这是我和你的定情信物,我怎么不能随身带着呢?”陆遥看着脸上满是缅怀的杜仲,微微的笑了笑。
阴暗的地牢里面,白塔塔坐在床上,紧紧的抱着自己。她腰上的上已经处理过了,缠着厚厚的纱布。这里虽然是地牢,但是白木尔对她们也还算不错。床铺柔软舒适,桌子上摆放着的食物也还算丰盛。
“我原本还担心你在这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