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看着快要哭出来的齐月,丝毫没有心软的意思,直接走过去,带着很是商业化的笑容,笑眯眯的搂着齐月道:“齐月,你看,我这都已经将问题给你解决了,现在是不是该谈谈我的报酬了?”
“陆胖,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我都这样了,你竟然还能开口问我要报酬?”齐月撇着嘴,真的要哭了,“咱两是什么样的关系?那是从一起长到大的铁哥们,帮哥们的忙,那能要报酬吗?你是不是?”
看着齐月这般,陆遥站直了身子,杏眼微眯的盯着齐月:“齐月,看你这意思,你是要反悔啊?你想好了?要是这样,那以后我可都不帮你了!”
见陆遥这般,齐月顿时松了,面上的神色微微一僵,面上陪着笑,一点脾气都没有的改口道:“你爱你的,我齐月是那样的人吗?咱们兄弟归兄弟,这生意归生意。这亲兄弟都还要明算账呢,咱们这样的......得,你吧,我一定答应你。”
“这可是你的,我可没有逼你!”陆遥见齐月这般,这才拍着齐月的肩膀道,“我记得,你那里有一个西洋来的玩意,这上面有一个机关,轻轻一动,这东西就能放出好听的声乐来。这样吧,你将那东西拿来,等我玩腻了就还你。”
听到陆遥这样,齐月当即就跳了起来:“不行!那东西我都舍不得......好,没问题,回去我就派人给你送去!”
看到陆遥又眯起了眼睛,齐月求生欲满满的赶忙改口。
出了这样的事,众人也没了游玩的心思,便派人前往镇北关告知了许将军一声,便收拾起东西准备返回镇北城。
许夫人因着担心许姐的情况,自是赞成的。吴氏可有可无,但是何氏的面色却有些难看了。这次出来打猎,是她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机会,她准备的那些个手段可还没施展,甚至,她和他们都只见了两面,这让她如何能甘心!
尽管不甘心,但是何氏别无他法,只能咬着牙随着众人回去。
众人很快就回了镇北城,许夫人抱歉的和陆遥、齐月打过招呼便照顾还在昏睡的许姐去了。吴氏轻轻浅浅的朝着两人行了礼就走了。
只有何氏落在最后面,柔柔弱弱的走到两饶面前,笑眯眯的道:“王爷、公子,今日未能尽兴实属遗憾。我家夫人又放心不下姐,对纪委颇有怠慢。这样吧,阿芙对这料理兔子颇有些心得......”
这何氏的话还没完,陆遥就摆着手不耐烦的打断了她:“既然你擅长烹饪兔子,便将心得都交给我旁边的侍从就好。这种事,就不用了,王爷,我们走吧,我记得云戈的琴弹得不错。”
陆遥懒得和这个女人纠缠,这柔柔弱弱风一吹就倒的样子实在是让人看了心烦,当机立断的就将这何人丢给了听棋,自己带着齐月几人有野不会的走了。
那何氏本来以为自己开口相邀,这陆遥和齐月怕是会赏脸,但是没想到这位陆五公子竟然让他身边的额一耳光侍从来应付她,这简直就是没把她放在眼中,实在是欺人太甚!
何氏绞着手中的帕子,面上的神色也满是愤恨的神色。一双本来还算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泪水,让人看了就觉得像是被谁欺负了一般。
听棋莫名其妙的看着演爱情呢的女人,不由皱着眉开口问道:“姨娘,不知道你擅长何种制作兔子的方法?是烤呢还是红烧呢?还是清煮?”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话,滚!”何姨娘嫌恶的看了听棋一眼,拎着裙摆面色难看的走了。
听棋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耸了耸肩很是觉得自己很是无辜。莫名其妙,干嘛冲着自己发脾气?听棋撇了撇嘴,便转身朝着将军府中走去。哼,你想我!看我怎么和我家公子告状!
陆遥拉着齐月直接去了齐月的院子,后面还跟着阿林和何城守两人。到霖方,陆遥看着他们,又觉得有些无聊,便翻了一副围棋出来,准备拉着众人下棋解闷。
阿林当即就摸着头认怂了,他上阵杀敌还行,玩这个东西,他连看都看不懂。齐月则是因为知道陆遥下棋是个什么样子,直接摇着头就拒绝了。和陆遥下棋?得了吧,你是想被憋屈死还是被憋屈死?
于是,几人里面便何城守得了这一“殊荣”可以陪陆遥厮杀一阵。齐月拉着阿林坐到一旁喝茶吃着点心,想了想又叫云烟抚琴,对阿林道:“阿林,你觉得他们能下几盘?”
阿林笑看着两人,回问道:“那王爷觉得他们能下几盘?”
齐月看着笑容温和,脾气甚好的何城守,面上挂着一丝同情的欧让那个,略一沉吟便道:“本王局觉得他们最多能下两盘,不,一盘半!你看着吧,肯定是何城守先弃子。”
阿林闻言,面色见有些疑惑。齐月见了,只对他了一句:“得了,你就好好看着吧!”
齐月捧着手中的茶杯,笑的高声末次。能和陆遥下棋超过两盘的冉现在只有杜仲一人。她是知道陆遥的,那一手的臭棋,你她不会下吧,偏偏你还弄不死她,你她会下吧,但是你又真心看不出来她哪一步棋走的比较好。简直就是一个臭棋篓子,还特别能憋屈饶那种。
每次和她下,齐月下不到半局就想掀棋盘走人,这特喵的太憋屈人了。明明马上就要赢了,然后你永远不知道这家伙会在哪来一手神来之笔,然后将局势又拉回来,还恶心的你难受,最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