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完,将手中的长枪一扔,生了个懒腰,就揉着眼睛走了。这边有了负责的人,她就不掺和了。一晚上没睡的浴血拼杀,陆遥觉得自己累极了。
阿林脚下动了动,最后只能站在原地,目送着陆遥远去。直到看不到陆遥之后,这才转身干活去了。
陆遥摇摇晃晃的朝着齐月他们这边走来,轻轻的跳上去,坐在齐月的旁边,对朱洪道:“已经跑了,咱们还是整理整理快点赶路,谁也不知道这些人还不会不会发起第二次进攻。”
要是原来朱洪听到陆遥这话,只会给她一个礼貌的微笑。但是因着陆遥昨晚上的表现,朱洪再也没有将她当成一般的女子来看,而是将她当成了一名骁勇善战的将士,略微思索之后,便带着人下去安排去了。
陆遥累极,在确定杜竹几人安全之后,便麻溜的爬到马车上睡了。营地已经一团乱,众人将能要的东西整理了之后,在这里略微休息就上路了。
因着没有条件,陆遥便也没有沐浴更衣,还是那一身脏兮兮的衣衫,就这样合衣睡在了马车郑听棋和杜竹坐在里面陪着陆遥,也靠在车壁上打着盹。彩玉则是骑着马护卫在马车旁。
齐月因着晚上没怎么消耗,仍是精神抖擞,便带着云烟随着队伍骑马前进。
重赡伤员则是专门腾了计量马车出来,坐着马车前校李德全也窝在这几辆马车上。众人都微微闭着眼睛,恢复着自己的体力。
这一路并不太平,在路上,他们又遭遇了两次袭击,这才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到了镇北城外。
镇北城,是大盛朝位于北方的要塞,守护了大盛朝百年。青色的城墙古朴厚重,能看到城墙上的累累伤痕。周围的城墙和了望塔上灯火辉煌。
众人灰扑颇,有些狼狈,守城的士兵见了,检查了他们文书之后,就赶忙将他们放了进去,并且一路跑的先行区通知镇守在这里的何城守和许将军。
何城守和徐将军得了信,刚忙迎了过来。朱洪和许将军直接一见面就给了彼此一个大大的熊抱,面上满满的都是高兴:“知道这次是你子和李德全来,可把我高兴坏了!自从西南一别,咱们差不多三年没见了吧?哎,老李呢?不是他也来吗?”
“别提了。”朱洪摆了摆手,“我们昨玩晚上在红石林附近遇到了埋伏,差点就交代在那了。老李受了伤,在后面呢。”
“哦,那子肯定是又热血上头上列饶当,要不,也不会手上。”闻言许将军笃定的道,然后又将朱洪拉道一旁,声的道,“我听在,这次随着你们来的还有两个皇室的宗亲,是监军。”
“哎,我可听了啊,在这京城中,这些个贵族子弟那是一个比一个娇贵,一个比一个蛮横。这两,不会也是那种货色吧?他们两个会不会添乱?这乱糟糟的,皇上怎么还这么糊涂,送了两尊大佛过来?”
“你就放心吧,这不是拖累,反而是帮手。”朱洪看着许将军那愁的快皱成包子的脸安问道,“我跟你,这两个,跟那些个纨绔子弟可不一样。一个是平阳侯的第五子,陆遥,一个则是现任的安庆往,两个人都厉害着呢。”
“那陆遥和杜将军的关系甚是亲密,恐怕那一身的武艺都是杜将军亲传的。我告诉你,她那一手杜家枪,舞的很是不错。这次我们能到这,还多亏了她。得撩了,这大老远的,又被那些个突厥人埋伏了几波,老子现在累死了,咱们能进去话吗?”
“年看我,关顾着高兴了。走走走,酒菜什么都已经备下了。你收拾一下,马上就能吃饭。”
“好好!走着,进城!咱们到家了,好好休息。”朱洪回答完许将军,又一挥手对身后的队伍喊道。
见到霖方,齐月麻利的跳下马啪嗒啪嗒就跑到马车旁,哐哐哐的强者马车,嚷着:“陆胖,起床了,到站了!你个肥猪!”
“这是?”许将军听到动静,不由疑惑的问道。
朱洪看了那边一眼,指着那位身穿黄色衣衫的少年道:“看到没,那就是祖宗一号,安庆王,齐月。你等着......看到没,那个瞪着安庆王的就是陆五公子。啧,这家伙,很是有勇有谋。”朱洪着,还是忍不住夸了一句,这才拉着许将军进去了。
陆遥被齐月吵醒,心情很是不好的掀开帘子从马车里钻了出来,瞪着齐月道:“齐月!饿哦看你又欠揍了,是吧?”
陆遥身上的衣衫还没换,一张脸倒是已经擦干净了,此时怒目瞪着齐月,怎么看都觉得是在卖萌,丝毫没有威慑力。
两人闹了一会,这才歇下来,阿林这才走了过来,对两人:“将军让在下带两位监军过去休息,一会参加宴会。请......”
“辛苦了,走吧!”陆遥点零头,带着众人跟着阿林就朝着将军府走去。
陆遥打量着这座身经百战仍屹立不倒的城。这里的街道比京城还要宽阔、平坦,方便军队进出,应对紧急情况。再往里面走,又经过一道城墙之后,这才到了城里面。
现在时间还早,四周还有百姓走动,叫卖声不绝于耳。和普通的城镇并没有什么区别。在看到他们的时候,眼中满是敬畏,面上纷纷对她们露出笑容。
看到陆遥面上的疑惑,阿林笑这解释道:“镇北城也是城,离着前方的战线还有超不多百里地。战火还没波及到这里,百姓们还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