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科里,看你是不是跟这石堡一样硬,哈哈,真是个巧合,你的代号跟古堡是同一个名字,这是真主安拉的旨意,这儿就是你的埋骨之地,老家伙!你应该感到荣幸!”
操着堪比恶魔的破锣嗓子,野兽双料硕士哈里汗对折磨和虐待的兴趣更大于拷问,他甚至希望对方能够坚持地更久一点。
“我呸!~”代号为“青金石”情报人员的科里猛地瞪大了眼睛,一口血沫脱口而出,却无力地落到了半米远,仅仅沾到了哈里汗的鞋面。
肋骨断了四根,遍体鳞伤,到处都是瘀青,花白的胡子被烧只剩下一点点,头皮被撕掉了好几块,两条几乎快撕裂整个身体的可怕伤口正在大量失血,“青金石”的脸色正在迅速变得苍白。
“哟哟哟!老东西,嘴还挺硬的嘛!”
哈里汗虚晃着手里的新玩意儿,上面挂着几片人类的血肉,正被电流烤炙的发出一种混合着油脂的焦臭味儿。
“真主会惩罚你们的,你们这群不忠的叛徒!”“青金石”有气无力地声音就跟蚊子哼哼一样,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青金石”的目光移向旁边同一情报战线的战友“木棉花”,除了那个早已经被吓得手脚发软的叛徒,那对漂亮整齐的小八字胡子,早就不成了样子。
“木棉花”也同样已经遭到了严酷的肉刑,都已经奄奄一息,仍然在牢房里的其他线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你说什么?老家伙!~我没听见!”
克里汗露出嗜血的大嘴,他对这老东西吐到自己鞋面上的这口血沫非常不满意,自己居然没有躲开,这让他很是恼怒,一脚踹到了对方腿上,老东西发出低沉的惨呼声。
克里汗似乎感觉到报复地还不够,带着强电流的荆棘刺钢鞭直接按到了“青金石”的脸上,“老家伙,这可是美国货,511,美国大兵们穿的正宗货,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现在被你弄脏了,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年纪较大的“青金石”在电流的冲击下浑身剧烈颤抖着,脸上立刻出现了一排可怕的伤口,青烟直冒,散发着焦臭味道,直到他有隐隐翻白眼的迹相时,克里汗这才挪开了荆棘钢鞭,对方脸上已经是不形。
笃笃笃!
刑讯室的厚重钢门上传来大力的拍大声。
“谁,我不是说过了吗?这个时候不许有人来打扰我!是谁在外面?”还想继续下一步动作的克里汗对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极其恼怒。
敲门声似乎更大声了,完全没有在乎克里汗的怒火,门外传来含含糊糊的说话声,好像很着急。
他的目光看到了缩在一角颤颤发抖的反水线人“八字胡”,一双露出凶光的铜铃大眼一瞪,唾沫星子和熏人口臭伴随着怒吼声扑面而来:“蠢货,楞着干什么,去开门,看看是哪个混蛋敢违反我的命令,我非得揪出他的肠子勒住他的脖子,绕上三圈,我说到做到。”
房间里的两名东突分子嘿嘿一声冷笑,用脚踹了一脚那个可怜虫,挥着手里火红的烙铁作出威吓动作。
“是是是,我马上去!”仓惶无比地“八字胡”跌跌撞撞扑向刑讯室的大门,在布满了刑具间的过道上不时碰撞上坚硬沉重的刑具,撞得他呲牙咧嘴,强忍着痛苦,拼尽全力去开门。
人体与刑具间的碰撞,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以人体的失败而告终,虽然这家伙没有受刑,可是这短短的几步路,却让又惊又怕的他吃尽了苦头,和真的受刑没什么区别。
不知何时敲门声消失了,“八字胡”手刚摸上门把的时候,突然,一阵巨响,整扇钢门炸成了无数的碎片朝着自己扑面而来,甚至来不及任何反应,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这是“八字胡”这辈子的最后记忆。
叛徒往往是第一个被挂掉的,因为最先没有了利用价值。
轰!~
一阵强烈的冲击波带着强劲的气流席卷着整个刑讯室,烟幕笼罩了整个房间。
“敌袭!~”克里汗发出又惊又怒地吼叫声,伸手去摸枪,可是随着爆炸的同时,几条身影就像幽灵一样窜了进来,几束红色的激光第一时间瞄上了房间里的人
呯呯!
带着消音器的连续射击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冲进来的人戴着头盔的护甲,好像没有受到烟雾的影响,枪枪咬肉。
仅仅来得及摸上手枪,克里汗和他的手下就被密集的子弹打得浑身冒血,冲进来的反应极快,先下手为强。
克里汗无力地软倒在地,那根带着碎肉和血渍的荆棘钢鞭无巧不巧地落在他的下半身,未关闭的电流电得他浑身抽搐着,那话儿也翘了起来,散发出异样的焦味儿,这仅仅是植物神经的条件反射,人早已经失去了意识。
“‘青金石’、‘木棉花’,我们是‘暗夜’来救你们了。”来人掏出一支手电桶一样的东西,一扭开关,一支桔红色的光束射了出来,飞快地掠过了铁镣铐,哗啦一阵清脆的响声,被捆在支架上的“青金石”和“木棉花”被放了下来。
刑讯室外,突然不断传来剧烈的爆炸声,火焰迅速燃烧起来,还有强刺激性的瓦斯催泪弹,在古堡内各个角落滚了出来,并且不断制造着混乱。
枪声和爆炸声,一下子充斥了整个古堡。
“‘侉子’赶紧来处理一下,他们伤的太重了,我只给你五分钟时间。”收起激光器,那个冲着身后喊了一声。
有一名穿着同样盔甲的战士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