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安排妥善之后,直接让路华把人接回来,再顺路带上他。
这俩姑娘自己出去,不会去这么高级的地方,何雅惜冰冷冷的,但也是小女生,一到这种轻奢高端的环境,也有些小紧张。
一般情况下,服务员你叫他才会理你,这儿一进门,碰上一个都是鞠躬微笑,说一声您好。
到了里面,温晓光看这人站在她们俩中间,就招手喊过来,“我来点餐吧。”
“好的,先生。”
说实话,高档餐厅,去的不多的人,容易搞出尴尬。
何雅惜呼出一口气,她指了指菜单上一长串的文字给姐姐看:
戛纳顶级鱼子酱海鲜拼盘;
(英文)
¥
法式松露鹅肝酱佐青苹果乳酪及鱼子酱;
(英文)
¥
钱倒还是其次,吃肯定吃的起,但这玩意儿怎么配,怎么吃?
其实温晓光也不是很会点,正是因为不会,他胡乱搞一通,才让两个女生心里松了口气,没有觉得这是来让她们露丑来了。
服务员屁话也不敢说,人家绝不多一句嘴。
待人走后,温晓光说:“我也不常来,也没兴趣搞懂,会这些不代表就是什么高端人士了,但我觉得它是一次体验,吃不起就算了,吃的起,咱就来试试看到底是什么口感。”
何雅惜对他本人是没意见的,这样的话很有亲和力,她马上问道:“都什么呀?这么贵。”
“鱼子酱本来就贵,”温晓光笑着解释:“我没兴趣,但也知道一些,鱼子酱、鹅肝、松露,西餐三大珍珠,鱼子酱最初产地在俄罗斯,在16世纪传入法国,阴错阳差成了路易十四餐桌上的珍馐,充满着奢靡的贵族气息,那时候俄国不喜欢这玩意儿,但俄国贵族热衷模仿法国贵族。”
“这种墙内开花墙外香的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后,热衷模仿法国宫廷生活的俄罗斯贵族才惊奇的发现,他们拼命模仿的对象,最狂热的顶级食物竟然是在自家产量很多,还并不被重视的鲟鱼子酱。有点像我们今天的一些人,老觉得外国的月亮圆。”
他说起这些来滔滔不绝,这些并不为常人所知的知识他总是能说出点东西,渊博是钱买不来的。
在某个瞬间,何雅惜其实明白,明白为什么姐姐会像猪油蒙了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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