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长孙冲或许是不知道自己的对不对,所以在向尉迟宝琪完之后返过来看向桢顾安问道:“我猜的应该没错吧顾安,这是不是就是你的想法?”
桢顾安的这点想法确实也不难猜,只要稍微提醒一下就能够明白了,因而桢顾安也没有再啰嗦,直接就笑着点头承认道:“没错,我确实就是这样打算的。”
“不过应该不只是赋诗一首这么简单的吧?”而在得到桢顾安的确认之后长孙冲可并没有认为就这样完了,毕竟轻而易举的就得到肯定是不现实的,要知道目前看来这美酒确实是很珍贵的,而珍贵的东西想要得到总是需要付出一些努力的。
因而长孙冲这才心思活泛地多问了这么一句。
对于限制和规则这些必定是有的,对此桢顾安也是似玩笑般的道:“确实,该有的限制还是会存在的,不然咱们大唐这么多文采熠熠的人每人赋诗一首我这酒肯定是不够分的。”
就像桢顾安的这样,规矩必须要有,不然随便一首打油诗都能换一壶酒那还能得了,那样的话桢顾安这酒的身价不就被拉下来了吗?
所以这规矩不但要有,还要严格一些才行,而且是越难越好,那样的话只会更加的显得它的弥足珍贵。
“的也有道理。”听着桢顾安的玩笑话长孙冲也是笑了笑,而后便表示异常好奇地问道:“所以顾安现在就介绍一下你的要求是什么吧?”
本来就准备告诉大家,因此桢顾安轻声答应了一声之后转而看向大伙儿就道:“在我这要求下我自己倒是了不算,更多的是看大伙儿的,毕竟只有大伙儿服气了才能有资格享用。”
虽规矩是桢顾安定下的,但是桢顾安首先就将自己的排除了出去,这种事情最终有没有资格还是让大家伙共同来决定比较妥当,不然要是大家伙有什么不满或者自己不公平就不妙了!
因此谁能够喝上这酒得由大家伙认可才行,当然,想必到时候也不会有想象中的那般容易,毕竟有的人总是不希望有人出风头并且最终还独自享受吧?
而刚才桢顾安字啊简单了一句之后也没人打扰他,于是桢顾安顿了顿换了一口气之后便接着详细地道:“届时欲享用美酒之人须得赋诗一首,而这诗是赋给文丰食轩内的众人品味的,只要文丰食轩内过半的人多有赞誉便可享得美酒。当然,事情也不是绝对的,只要有人提出反对并且作出能更好的诗作,那这壶酒可能就会易主了!”
听着桢顾安的解释,大伙儿都缓缓地点点头,看来是很容易就接受了桢顾安定下的规则。毕竟总的来桢顾安定下的规则也算不是是为难大伙儿,而且还赋予一定的挑战性,因此大多数人都不会有太多的异议。
要论起来桢顾安似乎还给他们提供了一个交流学术的机会,而且每只要有时间都能过来和同道中人探讨探讨,因此这些人还能有什么不满呢?
初步接受了桢顾安的规则之后,长孙冲还是极其富有求知欲地不解道:“那这墙?”
虽长孙冲大差不差地猜到了桢顾安对这面墙的用途,但是只要桢顾安没有亲自出来就可能和自己猜的不一样,因而长孙冲还是想听到桢顾安亲自介绍清楚它的作用。
“对于这堵墙我就得先讲一讲旁边放着的这些笔墨了,每一次最终获得美酒的诗都会被记录下来,每一首诗都会被收藏在文丰食轩之内。”闻言桢顾安并没有着急它,反而是指了指挨着墙放置的案几和笔墨,并且对笔墨真正的用途做出了解释。
桢顾安是记录收藏诗词,但是还是有些心思的。
今后的这其中收藏诗词不准它的主人成就会这么样呢?万一出来个把千古流芳的名人呢?那这其中的某一首诗词身价可就不一样了,那样的话他老桢家好坏也有点儿拿得出手的宝贝了吧?
而且就算是留给后人,自己的后人也算有了一重保障吧?
众人知道桢顾安还没有完,所以都安静的听着,所以桢顾安也继续着,“但是这其中有一种收藏方法不太一样,那就是被记录到这面墙之上,想被记录到这面墙上可是需要得到所有人心服口服的赞叹,有一个人不服气都不可能。而相应的,有诗被记录在这面上的人也会被多奖励一壶酒,甚至此后的春夏秋冬每个季节都会免费提供一壶酒。”
就这样桢顾安不仅是将这面墙的作用出,还再一次出来一个的新规则。
这个规则它更加的严苛了,但是同样的奖励也更加的丰厚了,不吸引人那是不可能的,光是一年四季每一个季度免费提供一次酒水就足够大家伙儿趋之若鹜了!
这不,眼下一伙儿人正交头接耳的讨论,很轻易就知道众人对茨态度了!
至于因为这个会有人串通在一起骗酒喝?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出现的,且不文饶清高傲慢决定了他们不会这么做,就算这么做了也无妨,实际上很容易就能揭穿的,你作出的诗是好是坏旁人还能分辨不出来吗?
能作出好诗的人有真本事,他们是不屑于如此做的,而没真本事的人就算这样干了最终也只能是落得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因此串通作弊的这种事情不大可能会出现。
就在大家伙儿交头接耳的时候,有一个人在听完桢顾安的法之后眼珠子瞬间就闪烁了一下,同时还情不自禁的乐着惊喜道:“免费供应?这么好吗?”
“处亮也有这个文采想要试一试?”长孙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