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药材收购点不远,不到一里的距离,那里是小河乡乡政府所在地,乡政府的前面是一条并不是很长的街道,有大约十余家各种各样的商店。
也有一块面积数个篮球场大小的土坪,没有铺水泥,只是铺着一些石子,那是乡政府门前的“小广场”。
这里也是小河乡“传统”的药材收购地点,有一些小商贩就在这里收购山民手中的药材。
只是,他们一直将药材收购价格压得很低,有时候甚至低得离谱,不到市场价格的四分之一。
现在,几名药材收购的商贩暂时没有什么生意,因为山民们都将手中的药材送往神农堂药业有限公司的收购点。
暂时没什么事情,也没有药材可收购,几个药材收购小贩在那里聊着天,只不过,语气之中透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这些人,真是脑袋被门板夹了,舍近求远,将药材送到那个药材收购点去,送我们这里收购多好啊。”
“放心吧,估计也就热闹这么两三天,等他们拿到的全是白条,价格又不理想,很快又会将药材送我们这里。”
“对,到时候,我们可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质量要求再苛刻一些,价格上也要再降一两成。”
“.……”
几个小贩,凑在那里,这样的聊着。还不时的朝药材收购点方向看一看,能远远的看到,前面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咦,你们看,好像有一些人已经卖掉了药材。”
其他几个小贩连忙又望过去,顿时,他们看到了一些山民正往这边走来。赶着的牛车上已经空了,挑着扁担,左右满满两麻袋的药材也已经空了,只是拿着一根扁担,绳子捆着两个空麻袋而已。
这么快就有人卖掉了药材。
“不知道收购点的药材收购价格是多少,是不是打的白条。”有人这样道。
这也是他们非常想知道的。
陆陆续续的,有人走了过来。看样子,一个个都十分高兴和开心,有说有笑,脸上浮现着明显的喜色。
其中一名小贩,连忙询问道:“刘三哥,你今早挑了满满的两袋药材过去,这就全部卖完了。”
“刘三哥”经常上山采挖药材,并将采挖回来的药材卖给这些小贩,他和这几个小贩比较熟识。
“卖了,全卖完了,速度很快的,人家只是简单的看一看质量,然后就爽快的给过称。”
“哦,那价钱怎么样呢?”
刘三哥看了这几位小贩一眼,用嘲笑似语气道:“无奸不商,果然是没有错的,你们一直以这么低的价格收购药材,赚了不少吧。”
“我们的收购价低吗?”有一名小贩问道。
刘三哥道:“当然低,就拿这个独活来说,你们的收购价只有8到10块,人家药材收购点是多少,你们知道吗?”
几名小贩几乎是齐声问道:“是多少?”
“呵呵,是多少。”刘三哥带着几分不满道,“那是一个你们不敢想象的价格,收购点的收购价格是20至25块,两倍于你们的收购价格都不止,你们呀,太黑了。”
说完,他看了这位小贩一眼,换上了得意的语气,“你们今后别想再收到药材了,大家的药材都会送到药材收购点去。”
价格相差这么多。
这几名小贩集体惊呆。
目前,中药材独活的市场价格还比较可以,人工种植的独活大约是20至30之间,如果是野生的,则30块往上走。
神农堂药业有限公司从山民手中收购的是野生独活,不是人工种植的,按20至25的价格收购,已经非常有良心。
这个价格收购回来,再加上其他成本,运回南江市神农堂药业有限公司的制药车间,折算下来应该是接近30元的样子,稍低于市场价格。
光药材采购这一项,每年能为神农堂节约不少的钱,因为如果从市场上采购野生独活,没有30好几的价格,想都不要想。
小河乡方面对这个收购价格当然是满意之极,之前,山民们手中的独活只能卖8至10块,远低于现在的收购价。
这几名小贩呆了足足好一会儿,有人终于反应过来,急切的问道:“那他们肯定开的是白条吧,又要到月底或年底再结算,是不是?”
刘三哥哈哈一笑,朗声的道:“现金结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们看,这是我今天卖药材的钱。”
说完,他从口袋之中拿出一捆百元大钞,怕有两、三千的样子,红彤彤的钞票在这些人面前扬了扬。
然后在这几名小贩难以置信的目光之中,高高兴兴的往前走……
……
到了中午时分,药材收购点那里的山民少了很多,那些早早赶过来的山民们已经卖完药材,拿着钞票,高高兴兴的回去了。
现在还在这里的,都是后面听到消息才赶过来的。
收购价格这么理想,一些山民赶忙挑着药材赶来了,估计再过几天,这个大好消息就会传遍整个小河乡,甚至传到附近的几个乡镇。
乡政府门前的这条不长的小街道上面,彻底的热闹起来,仿佛是逢年过节十里八村的人都过来赶集一样。
开商店的那些老板们,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
药材卖了,价格还如此理想,大家手中有了钱,就会添置一些东西带回去。
大部分是日常用品,也有一些人难得的大方一把,称上两、三斤肉,或买上一条鱼带回去。
如这里唯一的鱼贩,已经在收拾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