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把小刀,伤不了人。何况,你太低估晏庭的身手了。我只是想出其不意,能见点儿血就不错了。”说着,孟一荻抽出纸巾,擦了擦刀身。
“可是我不放心你和他交手。”明琛不禁担忧。
“我也不放心,所以,咱们还得给李队打个电话,以求万无一失。”孟一荻说着,立即和李湛通了电话。
等孟一荻挂掉电话后,明琛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其实我一直不太明白,晏庭为什么总是在咱俩出现的时候找上你,我甚至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咳咳!”孟一荻差点儿被呛到,随后想到了明琛母亲的事情,心里不禁琢磨,明琛是不是还不知道他母亲可能与毒贩有密切关联,而hawk很有可能因为这个原因盯上他,由此盯上自己的事。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没、没什么。”孟一荻连忙摇了摇头。
说实话,如果明琛并不知道,她宁愿他永远都不知道,就像现在一样,做个单纯快乐的大男孩儿。
很快,两人来到了红花巷。
孟一荻考虑到明琛腿脚不便,本来想要将他留在巷口,但明琛坚持要陪她一起,她只好让江予宽将车开进了巷道里,直接停在了自己家门口。
两人拿着钥匙开门进家,孟一荻根据孟衡的描述,果然在他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了户口簿。
“我看看!”明琛有些激动,将她手里的户口簿抢了过去。
孟一荻不禁失笑,“这有什么好看的?”
“当然好看了,我俩明天领证的关键东西,我可得揣好咯!”明琛笑着摇了摇手上的户口簿,又忍不住说道,“你看啊,这户口簿是红棕色的,比结婚证的颜色更深。这说明啊,结婚后组成一个家庭,更不容易。以后我俩也挪到一个户口簿上去,我是户主,然后你在下一页,这一栏填上妻子,再往后,我俩还有儿——”
“能不能别随意拓展。”孟一荻抽回了他手里的户口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给点儿颜色就能开染坊,孟一荻严重觉得,这说的就是明琛!
这不,明琛又说“怎么,难道你都不期待吗?明夫人?以后我俩有一个自己的宝宝,女孩儿像你,男孩儿像我,多好?”
“走啦!”孟一荻忍不住拽了拽他。
“哎,慢一点儿,我是伤患呢!”明琛提醒她。
孟一荻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别生气。
要知道,如果不是他腿脚不方便,她绝对不会如此温柔,早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了!
“让我拿着吧,一会儿你好动手。”明琛轻声讲道,将手递了过去,眼神瞄准了她手里的户口簿。
孟一荻气笑,能把理由说得这么充分且让人没法拒绝的,也只有他明琛了。
两人随后出了院子,刚出院门,就看到了晏庭。
他的司机挡在了江予宽面前,看那情形,两人应该是交过手了。
江予宽虽然没受伤,却也无法前进,被牵制住了。
“你来干什么?”明琛当先眯了眯眼睛,语气不善地讲道。
晏庭的视线落在了明琛的手上的户口簿上,眸光微深,随后看向孟一荻,讲道“听说你俩准备结婚,好歹认识一场,所以想来送你们一份礼物。”
“礼物?你会那么好心?明琛,我们走!”孟一荻看了明琛一眼,随后抬步往前走。
晏庭却挡住了孟一荻的路,“这么急着走干——”
“什么”二字还未说完,一道冷光闪烁,晏庭急忙闪避。
但孟一荻出手又猛又急,他人虽然躲了过去,手背却被划伤了。
“嘶。”他轻嘶了一声,然后目光危险的看向孟一荻。
孟一荻将匕首一收,眸光一厉,“让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行啊,小猫爪子越来越利了。但我今天却不是找你的,我找他。”随后,晏庭伸手指向明琛,问孟一荻,“你知道他母亲是谁吗?”
孟一荻心头一紧,晏庭却自说自话。
“他的母亲叫崔新雪,当年可是f市有名的交际花,不单如此,还是闫立海的地下情人。呵呵,你知道当年的崔新雪有多么美丽、多么动人吗?闫立海这一生就对她动了情,甚至为了保护她,刻意与她划清界限。而你要嫁的这个人,谁知道是哪个老男人的野种。”
“够了!”孟一荻不禁喊道。
晏庭却咄咄逼人,看向明琛,讽刺道“明氏集团的董事长,明曜夫妇的独子,听听,多么光鲜亮丽、多牛气冲天啊。要让世人知道,你不过朵交际花和不知名的野男人苟合生下的杂种,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活得那么天真、纯善!”
明琛此刻情绪也极其不稳定,他不禁抬起头来,眸光幽邃,嘴唇略微颤抖,“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呵,你就没想过,那个野男人还是个毒贩吗?你最厌恶的毒贩。”
“够了。”孟一荻挡在了明琛身前,眉目沉冷,“不知道晏总特意跑来说这些,这些又与你有什么关系呢?”
“关系?我不过是担心你所托非人,毕竟,我对你一见倾心啊。”晏庭故作暧昧地讲道,随后凑近,“别忘了,你母亲怎么死的。”
说完,他轻蔑一笑,随后带着人离开了原地。
孟一荻的拳头不禁捏了起来。
晏庭提到了她母亲,他到底知道什么?
等人彻底走远,她才回过神来,随后甩了甩头,告诉自己hawk这人狡猾奸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