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在通县呆了近三年,我竟然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邓光辉不禁感慨。
孟一荻没有回答,猿岭河的这一段滩险弯急,又有鸣猿山等崇山峻岭掩护,可以说是人迹罕至,鬼都能打得死人,一般人不知道很正常,也只有像毒贩这样的穷凶极恶之徒才会往这里面钻。
一公里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这样的天气里,又加上山路险峻,一行人也差不多走了二十来分钟。
“邓队,前面没路了!”走在最前面的警员突然停下脚步。
在他面前不远处,是仿若刀削的一整块悬崖峭壁,而他与峭壁之间,是深如寒潭不断涌动的河水。
水很深,而且在电筒白晃晃的灯光照射下呈现出暗黑色,水面上全是被狂风刮落的各种枯枝败叶,随着水流卷成一堆,周遭全是泡沫。
孟一荻却伸出了手指,指着那方峭壁说道:“船就在那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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