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金人剑法更急,他太想证明自己和对面这个女人没有什么瓜葛,所以每一招都毫不留情,白如画本来这些就过的魂不守舍,精力大损,现在又遭遇身心打击,剑法已经不成章法。
白如画败迹已露,可薛金人丝毫不留情面,剑锋所过之处,白如画又受了几处剑伤。
星儿在场下已经哭了起来,骂道:“底下的负心汉何其多,难道没人管管吗?”她不知道的是,虽然薛金人占尽上风,但要想杀死白如画,可绝没有那么简单。
白福至和风骁骑都暗中观察形势,一旦白如画真的陷入了生命危险,他们绝不会袖手旁观。
薛金饶剑法似乎越发失控,变得更加凶狠。
白如画勉强跳出剑圈,喊道:“且慢!
薛金人收住剑势,冷笑道:“怎么,现在才知道求饶?你这个娘们,污蔑败坏我的名声,让茹家的人不认可我,这才是你真正的杀招,是不是?”
白如画一改激动悲苦神色,淡淡道:“你的名声,不需要我败坏,全宜州城的老百姓都知道你是什么货色,只可惜我有眼无珠,错付终生,不错,我一度想死,但现在我想通了,为什么不是你这样的坏人去死,而是我和无辜的孩子去死呢?”
薛金人冷笑一声,道:“你爱去哪死,爱怎么死,都与我无关,你和别的男人私通苟合,然后赖到我的身上,哼哼,好一条毒计!”
白如画一双美目,望着薛金人,她竟然笑出声来,道:“今我才看明白了你,看清楚了你的狼心狗肺,哈哈,我?有眼无珠,自然要付出代价,今我武功不是你对手,但三年之内,我必定来取你的狗命,如果你找了茹家媳妇,哼,好好过两年日子吧,我迟早会来要你的命!”
白如画转身就要走。
薛金人喝道:“慢!你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嘿嘿,你在这里大放厥词,破坏我们薛家和茹家的婚事,眼看不成,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白如画转过身来,冷冷问道:“那你打算要怎样?”
薛金人冷笑一声,长剑指向白如画,道:“你去,跪下,向茹姑娘道歉,你是来故意污蔑我薛金饶名声的。”
白如画身形一晃,显然这个要求还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的。
茹杏秋终于开口话了,她急切的摇摇手,道:“没有的事,她没有对不起我……你和她的事……我不清楚,和我无关。”
薛金人暗想:今要是种下这个误会,就算今能和茹家结成姻亲关系,恐怕也会留下后患,
他的眼神黯淡,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显然,他已经动了杀心。
薛金人一个纵身,跳到白如画面前,挡住了白如画的道路,长剑一指,道:“今你一定要出,谁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爹,否则,今你不能走!”
他嘴上这么,眼神却暗示白如画,随便一个人名也行,不过,最好是那个人——他的眼神飘向了丁俊意。
白如画往丁俊意那边看了一眼,摇头道:“你想让我,这孩子父亲是丁家的,是吗?”
众人哗然,丁俊意怒气冲冲骂道:“薛金人,你是疯狗吗?乱咬人?”
薛金人冷笑道:“你问问宜州城的老百姓,谁都知道白如画担泼辣,没有礼数,但眼界又高,咱们宜州城里,你不是自诩最为fēng_liú倜傥的吗?”
丁俊意冷笑一声,道:“得好,我倒是这么自认为的,可是,你去打听打听,宜州城里最有名望的公子,不是别人,就是你的长兄薛玉人!”
丁俊意这番话暗指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是白如画与薛玉人薛金人兄弟俩都有可能有什么不雅的关系。
众人都喜欢听这种八卦,人群骚动,白福至再也无法忍受,怒道:“够了,画儿,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把我们白家的脸都丢尽了!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白如画也神情激动,她万万没想到薛金人竟然想借着肚子里的孩子,利用他去抹黑丁家。
如今她的父亲又要和她断绝关系,多番打击之下,白如画再也忍受不了,忽然挥剑割向自己的眼睛,只见她一双美目,渗出了大量鲜血,这双眼睛,算是被她割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