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进来未死之人,血淋淋的手指向门口,当门口出现一个蒙面黑衣身影,右手执横刀斜指地下时,这人张大嘴,口吐鲜血,血淋淋的手终于放下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议事大厅内众人站了起来,瞬时鸦雀无声。
柳酸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刚才出去的两人,在一众劫匪当中武功绝对是前几名之列。这两人出身名门正派,却是八卦门的弃徒!两人在学艺之时,觊觎门派的镇派宝典----紫玉八卦掌,未曾想被发现,逐出门派。
两人被逐下山,机缘巧合,加入莲花山庄,成为柳酸得力助手!
柳酸原本想这两人出手的话,即便不敌,亦可全身而退。毕竟这两人都为名门正派的弟子。未曾想,这两人回来得更快,瞬间两人尽皆身死。
柳酸心内苦得很,他看着站在门口的黑衣剑客,定了定神道:“不知哪来的少侠?莲花山庄不知有哪里多有得罪?还望少侠见谅。”
这黑衣剑客不是王九却是谁?
他让那兰子自己躲起来,他觉得如今已没必要再隐藏踪迹,便直接杀奔这议事大厅来。在议事大厅门口,王九又随手撂倒了两人,及至门内出来两人,王九未多话,直接让他们从哪来,归哪去!虽然自门内出来的两人,看他们出手便为练家子。
王九的出手,从未有过犹豫,他总是以最大的伤害、最快的速度、最直接的方式为目标。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伤害!并且可以尽快结束的战斗,王九不会吝惜自己的功力。就如刚才那两人,王九直接让自己的横刀瞬间暴发六寸剑气,瞬时制敌!
而那二人,原本可以抵挡数招,但因为轻敌,瞬间没命!
而今,王九手执正在滴血的横刀,踏入了议事大厅,见到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子冲着自己说些客套话,便明白此人便为这莲花山庄之主柳酸。
“你不要找压寨夫人吗?”王九的声音里却是没有一丝情感。在他看来,这柳酸已是个死人,而王九却是多一个字都懒得跟他说。
柳酸愣了,原来这便是把这个煞星惹来的原因。
“你却是何人,柳大哥要个压寨夫人,有何不妥?”一旁的熊猫眼,年轻的李清泉很不客气地道。
“噢。你却是何人?”王九见这年轻人,有些疑惑,但亦是无一丝情感地道,“既然如此,你却可以把你的未过门的媳妇给你柳大哥做压寨夫人嘛。”
“你……”李清泉气得脸红耳赤,一下子,却不知说何才好。而他三个太阳穴高高隆起的随从,其中一位看年龄更大为首的抬手止住了李清泉的反驳。
这人却是三位随从中,功力最高深之人,而他的头顶凹陷,只余数缕发丝。
王九却无所谓地道:“你什么你?如果与你无关,还请回避。冤有头,债有主。勿引火烧身。我有眼,刀剑却无眼。”
“你……欺人太甚!”李清泉终于吼了出来道,“刘叔,你去,好好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刘叔,便是他三位随从年纪最大为首之人。
王九顿了顿,看着这酒色过度的李清泉,一字一句地道:“你确定要蹚这滩浑水?”
那刘叔盯着王九,上下打量了一番,冲着李清泉道:“少主,我们不要蹚这滩浑水罢。我们走,马上走!”
那少主李清泉脸上变色了,他正待开口,那刘叔却未给他开口的机会,伸指在他肋下一点,却如之前的兰子姑姑一般,只的眼珠子“咕噜”地转,随即这刘叔却如老鹰抓小鸡一般,将这年轻人拎了起来,扔在另一随从的肩膀上,然后冲着站立当场的柳酸拱了拱手,叹了口气,一跺脚,脚下方砖粉碎,二话未说随即离开,连头都未回,一行四人离开议事大厅……
而就在他们前脚刚踏出议事大厅,后脚便听见“嘣”的一声,议事大厅的原本破烂的门便已合上。接着便听见那柳酸道:“少侠,咱们有话好好说……”而话音未落,他们一回头,便见议事大厅内瞬间烛火全灭……
紧接着,便听到议事大厅内数声惨叫声……
在他们仅踏出十余步,尚未踏出莲花山庄大门时,便听到“吱嘎”一声,那议事大厅的门开了,却见那黑衣身影,仍是右手执横刀,刀口滴着血,踱出议事厅大门。
刘叔回过头,望了望黑衣身影,高声道:“青山长在,碧水长流。在下会友镖局刘堂,不知兄弟高姓大名?”
却见那黑衣人冲着他们拱了拱手道:“记下了。会友镖局!在下无名小辈,不劳牵挂。有缘再会!”说着,一转身,却无声无息,如鬼魅般消失于议事大厅前。
会友镖局的刘堂一行四人,踏出莲花山庄,顺溪水向山下走。行至一半,刘堂命人将少主李清泉的穴道解开。
李清泉终于得以解脱,正待大骂,突见山上的火起,浓烟滚滚,直冲云宵,此处即便隔了数里地,仍感觉到热浪逼人……
李清泉愣住了,张大了嘴,看着那火势。
“那便是莲花山庄,今晚被狠人一锅端了,”刘堂指着火势,冲着李清泉道,“少主,不是我不愿尊您号令。实在是不能。如我们亦出手,我怕我们亦有可能葬身那火海之中!”
“啊?怎么我们都不是那人对手?”李清泉诧异道。
“我不知晓。也许我们三人合力,与之可一战,”刘堂继续道,“但您有没有发现,那人悄无声息,功夫甚是怪异;且若不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