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能知道江乔的信息,可是里面的人却无法跟外界联系,江乔也不会冒险在这个时候拿出电台跟他们这边的人联络,除非她疯了,就那个白清萍几个人随时都在防备她。
尤其是那个叶秀荷,她是真的没搞清楚对方的用意。
要说她是自己人吧,她平时是丁点都没看出来,哪怕是提醒一下这里面究竟有什么门道,还不如那几个病人呢,至少他们的话里话外,她能分析出来东西。
不过,这些,江乔也都没放在心上,管她是谁呢,暂时这些人跟她没有多大关系。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这四个人身体一点点的好转,然后呢,她有借口提出各种的要求,那就是尽力调动外面的敌特,这样可以给刘占宇他们提供线索。
虽说每天,这些人会把那四个人单独叫过去,查看江乔的治疗情况,就连她扎针的穴位都记录清楚了,连那个躲在屋里做研究的那个中医大夫都不得不感叹江乔这手法,以前就没人会这么扎,可是这小姑娘却总是出人意料。
不过,江乔不在意这些,看吧,她不担心对方学了去,针法谁都可以学,也可以扎,但是能达到她这个效果的,估计也没几个。
没有内力和灵力的配合,就算他们天天按照她扎针位置扎,效果也好不到哪里去。
再说,没有空间里的水配合,他们就算是研究出花来都没用,这一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江乔这段时间带着四个病号,那是怎么痛快怎么来,天天的让这些人锻炼,再折腾小河里的鱼虾蟹,这粮食下去的自然就快,本来还能挺到月底的粮食,不到半个月就见底了。
别说白清萍了就连叶秀荷都觉得心疼,“这可怎么办,按照他们这吃法,谁也供不起啊,干脆,直接让他们回去得了,这么下去,可不是个办法,不是要交换吗,干脆,咱们申请交换人质。”
白清萍脸色难看的摇摇头“暂时还不行,目前咱们只是看到那四个人身体渐强,但是,我们需要的是完全恢复,这一点还差很远,另外,江乔手里的那个玉牌,咱们得想办法给弄到。”
叶秀荷就不解“咱们为什么非要那个莫名其妙的玉牌?再说,江乔这个人,你觉得能轻易的拿出玉牌?
估计到了她手里的东西,咱们就别想这么轻易的得到。
另外,就江乔一个人能交换佐藤先生?我怎么觉得这事不太靠谱,一旦对方不同意呢?你们有想过这个后果吗?
我们这些人说不定都得跟着陪葬,这笔账,你有没有算过,根本就划不来?”
白清萍怅然的摇摇头“没用的,这些上面不考虑,我们只有听命行事,再说,我们留下来这们多年,连这点小事都没做成,你觉得,我们还有那个脸活下去?”
“要是江乔真的不拿出玉牌的话,我们将怎么办?”
这个话题虽然有些沉重,但是,也是她们早晚要面对的问题。
说起这个事,白清萍就想骂人“那帮混账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竟然拿真的跟这个死丫头交换,脑子坏掉了不成,真是安稳日子过久了,连个普通人都不如。”
叶秀荷冷哼了一声“何止不如,简直就是猪脑子,当初谁说我有异心来着,我看她才有异心呢,再怎么做也不可能把真东西交给对方手里。
再说,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一点警惕心都没有,想想都觉得不可能,好像在演一场戏似的,想不明白啊。”
白清萍叹口气“想不明白就别想,咱们所剩的人本来就不多,不能再受损失了——”
还没等她说下一句话呢,发报机传来了消息,白清萍只能先收电报。
等译完电报,别说是她了,就连叶秀荷都有些傻眼。
“佐藤先生病了?真的假的,别不会是圈套吧?”
这个问题白清萍也说不清楚,只是一脸狐疑的开口“只有两种可能,佐藤先生真的挺不住了,之前咱们的对手也知道,先生的身体跟那四个人一样,要不就是敌人给我们设了那么一个局。
可是,不管是不是局,恐怕我们都要试试,我这就给上面发电文,看看她那边是什么意思。”
叶秀荷冷哼了一声“给那个三叔?我就纳闷了,都这么久了,我愣是没见过这个三叔,我都怀疑,她这个人在不在这个地方,不会是人家早就回去了,让咱们傻乎乎在这里送死吧?”
听到叶秀荷这句话,白清萍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可以质疑任何人,可是三叔不容许你质问,她是我们帝国的骄傲,为了咱们事业,她牺牲太多了,以后这样的话,我不想听到,管好你的嘴巴,现在军心不容动摇。
还有,你去江乔那边看看,再不交出玉牌出来,那我们将会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刑罚,让她自己掂量办。
给她两天时间,交代出玉牌存放之处,另外,再给她十天时间,务必治好这些人。
提醒她一句,别糊弄我们,一个将要死的人,她都能在一夕之间让对方的毒解除了,这样的病,她不可能没有办法,我们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叶秀荷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不过心里却在暗骂,这个白清萍,给个鸡毛当令箭,真以为她了不起啊,没有这么多人帮衬着,她算老几?
还吩咐她做事,想当年他们家得势的时候,那丫挺的还不知道在哪个地方要饭呢。
江乔刚扎完针,准备给这些人喝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