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放回去后,并没有消除仇恨,执意亲手抓住张立。仔细分析耍得出其胆大妄为,而且不安分,不会在一个地方长期静静呆着,所以向上面要求多设关卡,检查眼睛近视的人。
现在沐散到处抓近视的中青年男子,舒云推测:张立如果出来,肯定不会把眼镜带在身上,他要么不出来,要么就只有戴隐形眼镜。想到这点,舒云亲自到黑水河卖隐形眼镜地方蹲点,觉得这里还是有很大可能抓到他。守株待兔才一天时间,果然守到猎物。
看到黄溪东来买隐形眼镜,舒云重重吐了口胸中的闷气,终于看到狐狸的尾巴。不过没有马上去抓他,觉得还是慎重点。以前金老头将情况告诉她,张立的两个卫士都是青龙营的人,如果抓住黄溪东,怕他宁愿自己死,也不出卖张立,到时候白白浪费这个机会。决定放长线钓大鱼,先不忙抓捕黄溪东,在后面跟踪他,直接到藏身点抓捕。
南佛派遣到沐散的特工,几乎被张立灭掉,一时半会儿手上没人可用,只有求助当地驻军,派两个精灵点的临时作为自己帮手。舒云给一旁的军士低声吩咐,叫他去搬援兵,远远拉开距离跟在舒云后面。
黄溪东从眼镜店出来,压根没发现被化装成村姑的舒云跟踪。出了眼镜店,在市里买了些其他东西,比如装钱的提包,总不能让老大提着一千万的蛇皮口袋到处跑吧。前一阵忙上忙下,没出来买东西,张立只有一套衣服,虽说这里气候炎热,晚上洗的第二天一早就可以穿,但还是很不方便。这次黄溪东,顺便给他们几人人买了几套换洗衣服。
舒云见黄溪东,又买包又买衣服,预感张立可能会跑路。为保险起见,又叫军士联系部队,做到万无一失,一定多带些士兵,不然失去这次机会,鬼知道张立会跑到哪里去。
黄溪东最后买了点酒和下酒菜,准备好好跟张立喝个告别酒,采购完毕打道回府。沐散交通不发达,公路岔道不是很多,舒云坐在小车里远远跟着,到不怕跟丢目标,在其后一段距离跟着两个大卡,上面装满荷枪实弹的士兵。
黄溪东老家在半山腰上,路没有修通到家门口,将车停到村口坝子,需步行一百多米小路到家里。舒云远远跟着,见黄溪东开到村子,知道张立就在这个地方躲藏。并没有马上前来,反而往回开,与后面的军队商议如何抓捕。
舒云被放走时,得到信息有限,以为张立只有黄溪东和龙焰两个手下,所以带来两个卡车士兵,将近40来个人,感到绰绰有余。可压根没想到方虎带了5个士兵,弄了两辆小车来拉白货还没走。得知张立决定第二天要走,方虎拿到东西,并没有马上离开。而且黄溪东特别交代叫他留下了,大伙兄弟一场,今晚好好聚一聚。张立说过以后怕追捕者跟踪,不会再跟这里的人联系,明天的分别相当于永别。
方虎是侦察连长出身,带来都是手下的侦察兵,这些士兵有个职业习惯,到一个地方首先想到的是布置警戒哨,防止被偷袭。舒云的车虽然没开进村子,但突然往回开,引起在村口树林里暗哨的注意,这个士兵立即爬上树顶,见村子公路倒拐处有军用卡车,立马用手持步话机报告情况。
听得报告,张立惊讶道:“我操,黄溪东你可能被跟踪了,军用卡车在村子外面秘密停下,一定是针对我们的。”
“怎么回事?我往来几个检查站都没事,如果发现有问题,早该抓我呀。”
“估计人家放长线钓大鱼。”对方没有直接冲进来,说明很谨慎,想一网打尽。
“那怎么办?”黄溪东有点懊恼,出去一趟带来祸事。
“来了两卡车的士兵,我们还能怎么办?撤!”张立当机立断。
“可这里这么多老人和小孩,即使撤能跑得过那些士兵吗况且我们这么多钱和白货,不好携带不是白白送给他们。”光两千万的现金,就要装四个大口袋,更不要说两千万的白货,怎么能带着跑,黄溪东想着就心痛。
已经好几个兄弟死了,张立把生命看得很重:“这些东西是死的人,人是活的,只要我们活着还可以挣。”
方虎也是个亡命徒,看到煮熟的鸭子要飞走,也很心痛:“黄兄弟说道对,即使不要这些钱财,但有老人和小孩,还是难逃魔抓,还不如放手一搏。我带来5个兄弟,在加上黄溪东和龙焰,总共八个人,还是有机会跟他们一搏。”
“怎么跟他们斗,两个卡车至少四十来人,悬殊这么大怎么打?”
方虎多少有点把握:“南佛的战斗力大家斗清楚,他们只适合打顺风仗,估计他们没料到我们会在这里,不然来的可不止这点人。我们只要给他们一个伏击,来一个意想不到的重击,定能击溃他们。”
黄溪东劝道:“大哥,方虎说得对,我们就那样干!村子里还有几个我叔叔辈的,他们当过兵,也有步枪,我去发动他们。”
张立也很心痛钱,如果没钱逃亡鱼木就是空谈,那还得陷在这里。可在沐散这么小地方,多呆一天就多一天被追捕者发现的危险。只好点点头,同意方虎意见:“好吧,你快去布置伏击点,争取一下把来犯的南佛军打退,我们有时间安全撤走。”
黄溪东急忙出去联系村里会打枪的乡亲,方虎决定用村口的树林掩护做个伏击点,召集手下往村口飞奔。
舒云跟后面的军队商议如果抓捕张立,耽搁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