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贵福傻了眼:“我做什么了?”
他左右看看,“看什么看,我什么都没做!”又用手指着华毕妍嚷,“你叫什么叫?”
“这是怎么回事?”华毕妍用手指着他手中的纸条,“要不要拿去给夫子看?”
田贵福几下把纸撕碎,撒在她眼前:“你要拿自己来拿,我才不想理你!”
“田贵福!”人群分开了,一位夫子从中走过来,“你要对毕妍做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田贵福慌了,“谁看见我对她做什么了?”
他的手抬得高高的:“谁,谁,有谁看见?给我站出来说!”
周围的学生都只敢怒不敢言,因为田贵福可是武修二级的人,连一般的武师都打不过他的。
夫子打落田贵福高举的手,喝道:“这么嚣张,抬着手是想打谁?什么都没做,那你为什么要冲着华同学的脸撒碎纸?等着,我去和你父亲说!”
“跟我父亲说什么?为什么都是我的错?”田贵福这下急了,“夫子你偏心,是华毕妍诬陷我!”
“谁诬陷谁我现在不说,”夫子厉声道,“你没有欺负别人那最好,我告诉你,我这一次看不到,不等于次次都看不到!”
等夫子和田贵福都走了,张柯宁悄悄地跑过来,小声道:“毕妍,是我把夫子叫来的。”
华毕妍再也忍不住抽泣起来:“谢谢你张柯宁,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总要对我这样?我有这么讨厌吗?”
“才不是,”张柯宁想去拉她的手,“毕妍,再没比你可爱的了。不要哭不要怕,我会保护你。”
“谢谢,你也要小心,”华毕妍抬起双手擦着眼泪,没让对方拉到,“被他发现,我怕他会打你,那可怎么办?”
“我不怕!为你做什么都我都愿意。”张柯宁凑过去,想用手为她擦泪,小声道,“毕妍,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张柯宁!”田贵福突然在远处叫。
张柯宁急忙跑了。
在书院的一角,田贵福愤怒地朝张柯宁晃拳头:“你叫我把所有接近她的男同学都打跑,为什么你却要去拉她的手?你在利用我!”
张柯宁朝后躲:“你胡说什么?今天的事夫子都掺进来了,我不去打探点内部消息,你就等着被你爹揍死吧!”
田贵福就是一愣。
张柯宁就知道田贵福最怕他爹,他轻蔑地看着对方,递过去一个小球:“这个拿着。”
“荆棘球?”田贵福朝后一跳,双手缩着不敢接,“又是放给毕妍吗?不行,这个会伤着她。她的皮肤那么嫩,风都吹得破,怎么能被这个刺?”
“只会伤着一点点。”张柯宁低声道,“你找没人时,悄悄放她坐的地方,这样她就没证据来告你,以后大家就不能认为只有你会做这个了,我这是在帮你!”
“那好吧。”田贵福犹犹豫豫接了过来。
“笨猪,”张柯宁看他走远,暗暗一笑,拿出一个装了液体的瓶子,“被刺中会很痒很难受,毕妍不要怕,我给你准备好药水了,我给你擦。”
教室里没人的时候,田贵富悄悄拿着荆棘球,来到华毕妍的座位旁,座位上有个垫子,上面放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