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都在外野惯了吧,这才七天多,看你们一个个满面红光,本太守真怀疑,你们是去打仗去了还是享福去了!”
待所有的将官全部归来。韩非刻不容缓的召集了所有文武来商议眼前的军情,当看到下面的将领一个个明显的有些发福。韩非愣了一会儿,忍不住打趣的问道。
“嘿嘿,主公你有所不知啊,这一次俺们可是收获颇丰。狠狠的在于夫罗那老小子的心头割上了一刀,据说,最近于夫罗心疼的都病倒了,哈哈,实在是大快人心呐!主公,俺老典这才知道为什么强盗土匪都是满脸的横肉,原来,打劫是这样美妙的一件事,吃的、穿的、用的。打一次劫就全有了,你不知道啊,那些庄园。可真说的上是富得流油……”典韦颇有些意犹未尽的说道。
“看样子,子昭你是当土匪当上瘾了,那这样吧,你继续当你的土匪,本太守带着众将士去会会先辈的军队,满足你的愿望。”韩非微笑着看着这位憨憨的爱将。似乎感觉说的还不够,末了补充一句道:“据说先辈足有二三万的大军。可惜,子昭你爱好上了当土匪的感觉,不愿意出战,哎……”…
“别啊,主公,俺老典可没说不愿意出战!嘿嘿,主公,要不这次的先锋你就让与俺老典,如何?”典韦嬉皮笑脸的说道。
“哈哈哈……”
帐内所有文武,被典韦滑稽的表情逗得大笑起来,虽然先辈号称有二三万之多,但是,那又如何?韩非麾下的这些大将,身经百战,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何以能将这些蛮夷放在心头。
“好了,没用的话先不说了,鲜卑大军大举来袭,号称五万,不过,据坛子来报,最多也不过二万有余而已。再加上匈奴的一万五千已经没什么战斗力的大军,算一算也有三四万之众,未可轻视啊!”韩非与典韦闲闹了几句后,就回归了正题,脸色一整,说道:“这些蛮夷,不通礼法,言语上很难退之,唯有将他们打服、打怕了,他们才会老实。不过,既然他们敢来犯我军天威,就此退去也倒罢了,如若不然,也怨不得本太守心狠手辣了!”
说到这里,韩非脸现浓重的杀气,本来,匈奴就是韩非必杀之民族,此刻鲜卑居然派大军来与他添堵,韩非要是能有好脾气才怪!
“不若杀鸡儆猴,也借此机会,震慑一下这些番外之邦!”归来的张颌,显然还没有从战场的血腥中走出,杀气凛然的说道。
“呵呵,”韩非冷然一笑,沉声喝道:“既然来了,总是要负出代价的!张颌!”
“末将在!”张颌一愣,随即就醒过神来,神色大喜,忙起身来到韩非近前,拱手应道。
“位于武州城东北近二百里处,有一关口,此关南为盐碱沼泽,北为长城,乃是敌军败退必经之路。现本太守与你带本部兵马,攻打此关口,以断敌军退路,不得有误!”韩非详细的对张颌一一讲说道。
“得令!”张颌伸手接过令箭,沉声应道。
“关情险要,如能用计,当以计对之,不要徒增伤亡。另外,最好能避开匈奴、先辈人的耳目。”韩非嘱咐道。
“主公放心,颌定不负主公所托!”
“呵呵,你办事,本太守放心。”韩非说完,又扫了一眼众将,半晌,视线在高顺的身上停住,韩非点点头,说道:“高顺!”
“高顺在!”
“公孝,位于武州城西南的古董滩附近,有一峡谷,易守难攻。敌军若是北逃,当走关口,而南逃,则非峡谷而不能过。现本太守着你率领本部兵马,驻守此谷埋伏,与张将军他南北呼应,勿要令敌军一人一卒过去,可办得到?”
“主公放心,守不住峡谷,高顺誓不回见主公!”高顺沉声应道。
“尽力即可,你的谨慎,本太守还是放心的,放宽心去做就是,”韩非和声说道:“其余诸将,随本太守去会上一会鲜卑是怎样的一个尿性。是不是和匈奴一样的不堪一击!”
“喏!”
……
“哈哈哈!”典韦哈哈大笑,傲然说道:“鲜卑人实在是不咋地……主公,昨夜俺老典率领一百精骑。连夜偷袭了敌军营帐,斩敌千余,大挫鲜卑人锐气,且一人未折损,百骑尽皆归来,怎么样,算不算上一功?”
到头来。先锋一职还是被典韦抢走了,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的事这位没干,正面撞上了鲜卑大军后,夜里,典韦鼓捣了一次袭营。韩非大军到来,典韦才刚刚带着人回来。…
主将跑出去袭营去了,留守的副将那叫一嘴的枯涩啊,没办法,这位上司一根筋,怎么劝都劝不住。
心里头有怨气,副将还不待韩非说话,闻言撇了撇嘴,出言挤兑典韦。说道:“将军,你口气倒是不小,那百骑若不是主公调给你的‘先登死士’的精锐之兵。你哪能这么容易就成功挫动鲜卑人的士气?下次还是别干这么危险的事,再逞能把老命搭进去了可就不划算了!”
典韦闻言眉头大皱,气呼呼的说道:“好你个小子,这么好生小瞧于俺老典,俺老典既然敢领兵前去,则必有把握!主公给的的‘先登死士’精锐是不假。但是,在马上也就和军中的骑兵不相上下罢了。俺老典就是带其他的骑兵去,也一样一人不损!”
“算了,别争了,免得伤了和气,不管怎么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