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从曹性、黄忠学箭以来,学的偶是怎么将人射死,又何时想过射活?弄得韩非一拿起弓箭来本能的就把大雁往死里射,令他无比的郁闷,费了好大的事。才弄来两只活大雁下来。待他欢天喜地又疲惫不堪的走了之后,射大雁的那地方就名副其实的变成了“哀鸿遍野”,令千多年后的动物保护主义者图莫奈何。
“问名”倒是简单,无非就是生辰八字以准备合婚。拿着大雁的韩非照着《仪礼士昏礼》“宾执雁,请问名。”的规矩对甄家老家主请道:“某既受命,将加诸卜,敢请女为韩氏。
待到“纳吉”时。韩非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步骤不就是后世的定婚吗?因为没有麻烦而欢天喜地的韩非连忙拿出自己大量的钱财准备取下聘礼。
岂料这时候的订婚下的聘礼并非金银,还得是大雁,当黄逍从郭嘉的嘴中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快抓狂了:又要去射大雁!?
怎么没听别人说,结婚这样的麻烦?
“纳征”反而最简单。一只全鹿送去了事。
剩下的事情就容易了,所谓的“请期”,就是男家择定结婚日期后,备礼去女家,请求同意结婚的日期。也就是现在民间俗称“提日子”、“送日头”。
再往下就是婚礼本身了,也就是今天。
“姜儿、脱儿两个丫头从小被老夫那大儿子娇养,年少懵懂。尚不懂人情世故,还望孙婿多多包涵,多多宽容,也希望你们能相亲相爱,患难与共,若有困难,甄家一定会鼎力相助……”…
……
老头挺絮叨,终于等他说完了。韩非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孙女记住了。”
……
“吉时已到,新人出发!”
随着傧相韩修(韩非的一个堂兄)一声高喊,顿时鼓乐齐奏,六名丫鬟前后左右执画扇,遮掩着新娘出来,甄道、甄荣、甄洛。还有一个甄遥的女儿,一左一右,扶着两个新娘微步徐行,上了宽大的牛车。
在鼓乐声中。韩非率先出发,牛车紧跟其后,后面的牛车上已经不是聘礼,而是各种嫁妆,彩帛绸缎、衣裙箱笼,又有二十名甄家仆佣跟随。
车队沿着原路,浩浩荡荡向新郎府驶去。
韩非有自己的府邸,不过,婚事的当天,现场还是摆在了韩馥的州牧府上,这是一种礼节。
今天的婚礼便在州牧府的中堂举行,汉朝婚宴十分隆重,钟鼓五乐,歌舞数曹,韩非虽然力求节俭,可这里毕竟是韩馥在操持,又有天下诸侯的使团在此观礼,韩馥生怕落了面子,如此一来,更显奢华。
歌舞、音乐,韩馥不知请了多少的高人,流水的席面,更是延绵出府外,就连州牧府外,也摆了不少的流水席面,供来往的行人吃喝。
从新娘进门到拜堂成婚,其间种种礼仪繁杂,各种规矩严格,这里就不一一叙说。
一直欢娱到傍晚,喝得满脸通红的新郎韩非才被送进了洞房,此时,新娘甄姜、甄脱在各自的房间已经坐在床榻前等候了近一个时辰。
这一屋,是甄脱所在的房间。
洞房里门窗早已严闭,内外房间里点着喜烛,墙上挂着斗大的喜字,床榻上铺着上好锦缎,帐帘低垂,在小桌上摆放着酒壶杯盏。
韩非关上门,笑着走上前,在甄脱的身边坐下,歉然道:“被他们抓住,非要逼我喝酒,多喝了几杯,娘子莫怪。”
甄脱的性子有一点的跳脱,抿嘴低声笑道:“可被棰杖?”
棰杖新郎是东汉乃至三国婚礼中最流行的戏谑方式,但棰杖过火往往会出人命,一想到这个,甄脱也是有点担忧。
韩非一笑,“他们都知道,谁敢杖我,明日我必百倍还之,所以没人敢乱来。”
甄脱嫣然一笑,取了两个酒盏,伸出涂有鲜红豆蔻的芊芊玉指,拎起酒壶倒了两盏酒。
“夫君可愿饮我的一杯酒。”
韩非笑道:“换个法儿我就喝。”
“什么法儿?”甄脱不解。
“这样!”
韩非让甄脱端起酒盏,两人手臂相穿,甄脱顿时明白了,她脸蓦地通红,娇羞无限地和夫君喝一盏交杯酒。
韩非放下酒盏,站起身将甄脱搂入怀中,亲吻着她的樱唇,低声道:“今天激动吗?”
甄脱轻轻点头,眼波朦胧起来。韩非抄起她的腿弯,将她横抱在怀中,快步走进内室,笑道:“这是我家乡的规矩,新娘上床不得沾地,而且身上不得有一丝一缕。”
甄脱听到不得着衣,顿时羞得埋进他怀中。低声道:“把灯烛灭了!”
韩非放下她,走到桌边忽地吹灭了灯烛,转身想替她脱罗裙,却摸了个空,只听见甄脱在帐中吃吃低笑:“哪有这种规矩,休想骗我!”
话虽是这样。但她想到自己今晚将除尽罗裙,赤身躺在夫君身边,她中羞涩万分,又想到了母亲说的那件事,心中更是紧张得怦怦直跳。…
她慢慢躺下,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韩非躺在她身旁。温柔地吻着她的唇,轻轻地解开她的衣襟,手慢慢探入她裙子……
在这一刻,甄脱身子轻颤,终于知道幸福降临到自己身上。
在灵与肉的亲密接触中,她清晰感到韩非对自己的体贴、温柔和真诚的爱。她知道对方会疼她宠她,而且他会是最懂得讨好她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