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回来了。
果然如韩非所料的一般,韩馥在回来后,先是庆功了三日,然后便对刘惠祭起了屠刀,好在如历史一样,冀州官员的拼命死谏,再有韩非在其中的周旋,刘惠并没有像历史上那样被披囚衣服徭役,不过,还是被免去了官职。
◎许韩非先前的话起到了作用,刘惠并没有因此而消沉,反倒是寻隙找韩非喝酒,闲来讨论学问,纵论时事,日子过的还算是不错。
如此,韩非也就放下了心。
接下来的日子,韩非就将心思放到了剁匪身上。听到韩非的计划……后,冀州上下大小官员无不是支持,就连韩馥,也在钱粮军队上给予了足够的便利,到任冀州以来,这些山贼的存在,就好象一只只的蚊子牛虻一般,吸食着他的血液,让他烦不胜烦。
剿灭,自然是剁灭的好。
他当然不知道韩非究竟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就难了许多,虽然这此山贼一股股的数量并不多,但大多都占据着险要所在,韩非又不想折去太多的人马,又因为铁甲之事不宜泄露,用的全是自己的兵,本就不多,更多的,是用计谋,如此,更是快不起来。
等将匪寇剁灭的差不多了,一千的铁华也凑得齐整,可时间也过去了两月有余。
′间,郑玄带着家人及三五弟子来到了冀州,定居了下乘,关于韩非的婚事,在韩非极力的辩说之后,郑玄也同意了下来,因为郑玄说了话,韩馥、刘氏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婚期就定在了这一年的秋末。
→甲到手,韩非也彻底的闲了下来,只等婚后,入主并州。
每日读书练武,余下来的时光就是和众女子培养感情,韩非的小日子过的很是滋润。
“主公,孙策求见!”
这一日,韩非正在书房内看着《易》,对于演义中诸葛亮等人的能掐会算,韩非很是感到好奇,同时也产生了研究一番的兴趣。更何况,一些阵法也是脱胎于《易》,研究一下总是没有坏处的。
正看着呢,典韦突然走进来禀报道。
《?孙伯符来找我做什么?莫非听说我要结婚了,远道自江东赶来贺喜?可这也不用他自己亲自前来吧!更何况,自己的栽桩前所未有的成功,孙坚与同历史上一般,同荆州打了起来,这个光景,孙策更没理由脱身才对,若说贺喜,派个人来就走了,更何况,离婚期,还足有三月之多的光景,这么急匆匆地来,该不会是有求我吧!
板有可能!
下的孙家,可以说处在了水深火热之中,以一两万的兵马,对抗整个荆州的力量,还没有江东的支持,肯定是焦头烂额。
“好,带他到客厅见我。”嫁祸给孙家,韩非要说一点的愧疚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如今孙策来了,怎么的也要见上一见的。
放下书简,韩非站了起来。”
哈哈,学远兄,一别经月,兄别来无恙乎?”
孙策到底是孙策,虽然如今的形式不是很妙,但孙策的脸上,却是看不到半点的颓然之色,有的,只是逆境中的不屈。
∶一个江东小霸王,难怪能在那样的逆境之中,还能打下江东一片的天地。
“拖福,我这里的日子过的还是不狠……咦,伯符兄,不知这位是?”韩非煞是热情的迎了上去,却见孙策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跟着一今年纪与自己仿佛的少年,本来,韩非只以为是一随从,可一看其眼角眉梢,却又不尽然,这绝对不是一个什么随从。…
“周瑜拜见韩龙壤!”那少年不等孙策介绍,径自拜道。
果然是他!
韩非虽然已隐隐有所猜到,可等这少年自报家门,仍是不免多打量了几眼。
好一个美周郎!
嗯,好象听说,孙策与这周瑜有着什么总角之好……”今日看二人的关系,可见一斑也!不过,这“总角”有是什么?弱冠以前?说实话,韩非真想现在一刀就将这二人喀嚓了,也好为日后的问鼎之路扫平两大障碍。可是,如此让他对两个少年下狠手,又一无怨、二无仇,有的更多是愧疚,如此,他韩非还真横不下这个心来!
奇怪了,历史上不是说周瑜二十一岁才随孙策平江东么,怎么……
“原来是周公谨!非与令父倒是见过数面,不知令父周洛阳如今可好?”韩非寒暄道。
周瑜之父,名周异,官拜洛阳令,是以人称周洛阳。
“家父身体康泰,谢韩龙攘挂怀。”周瑜答谢道。
“无妨,无妨也!哈哈……”韩非开怀大笑,不过,心中却是一突,真没想到,这人就是周瑜!韩非不由得仔细打量一番周瑜,不住的点头,道:“观公谨之相貌,却是天下间少有的帅才啊,将来必成大器也!江东人多言‘曲有误、周郎顾”今日总算得缘一见矣!”
“韩龙攘真是无有不知,瑜些许贱名,不登大雅之堂,何足挂齿?想不到却入得韩龙壤之耳,岂不愧杀瑜也!瑜一粗野之人,如何称的上帅才之说,将军却走过誉了!”周瑜谦逊的道。
“我说你当的,那就当的!呵呵,你我都是同龄之人,不防以表字相称。来来来,伯符、公谨,里面请!”韩非热情的招呼着,一手拉着孙策,一手拉着周瑜,回首吩咐道:“来人啊,看座!上茶!”
酒水摆上,一时间,孙策与韩非尽述别情,倒是融洽。
“可惜啊,可惜!年少多才俊,枉为早天人!可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