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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婉下了战书后转身离开,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骆达上前说道:“公子,要不要我跟上去看看,免得西沙派耍什么阴谋诡计。”
卓亦疏皱眉道:“区区一个西沙派而已,何须如此。”
骆达听后只得躬身道:“公子所言极是,西沙派不足为惧。”
卓亦疏又转身对众人说道:“既然约在了两个时辰以后,那咱们回去继续喝酒,喝够了再上山。”
众人齐声叫好,便即进屋痛饮。
未过多时,气氛便已极其热烈,尤良工趁着卓亦疏酒兴正浓,便即上前与他敬饮,三杯过后,又听尤良工说道:“卓公子,一会到太室山与西沙派比试,还请卓公子让我也上场,西沙派在我家门前挑衅公子,我岂能置之不理,自是要上场教训。”
孙婉定下三场比试,但卓亦疏却始终未定由谁上场,却不想第一个请缨上阵的却是污衣帮的尤良工,只听他继续说道:“我知道公子手下尽是高手,本不用外人上场,但我若是不管不顾,岂不是有违待客之道,将来让帮主知道了必然怪罪。”
卓亦疏笑道:“小事而已,到时候上了太室山再定也来得及。”
尤良工早就听过卓亦疏性子桀骜不驯,西沙派自然入不了他的眼,此时眼见卓亦疏不愿多谈此事,尤良工也就不便再说,当即举起酒杯又道:“我再敬公子一杯。”
卓亦疏笑道:“好。”说着与尤良工相敬对饮。
一个时辰以后,众人一起往太室山而去。
夜色山路中,只听沈倾从笑道:“许公子,现在去见你的娘子,你可不要害羞啊。”
许灵儿听后脸色一红,但在黑暗之中也看不出来,只听她说道:“沈姑娘不要取笑我了。”
众人起哄大笑。
入山许久,夜色愈浓,幸而有明月之光,将山路照如白昼。
前行一阵,忽听得前方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在这夜色深山之中极为突兀,让人不禁心头一凛,沈倾从更是下意识的靠向卓亦疏,她虽是江湖中人,但毕竟只是个年岁不大的少女,此时忽然听得凄厉惨叫之声,自然心中害怕。
冉吟怀也躲到卓亦疏身后,许灵儿也是脸色苍白,唯有云潇湘不以为意,她用毒杀人时所发出的惨叫声更甚,所以此时不为所动。
这时那道惨叫声再次响起,更加凄厉,比之刚才更让人毛骨悚然,许灵儿不禁浑身一颤,这时恰好庄修平上前与卓亦疏说话,正站在许灵儿身前,如同将她护住一般,如此方才让许灵儿心中稍安,只听庄修平说道:“公子,这声音像是有人受刑一样,实在诡异,我上前面去看看吧。”
卓亦疏感觉到沈倾从的身体有些颤抖,显然也被吓到了,他揽住沈倾从轻抚安慰,然后对庄修平说道:“去看看是什么邪魔外道。”
庄修平应了一声,起身而去。
卓亦疏又对骆达和左丘望吩咐道:“你们两个待在冉夫人身边,一步也不许离开,她要伤了分毫,我唯你们是问。”
二人齐声应是,冉吟怀也是心生感激,卓亦疏顾及自己的安慰,并且还派人保护。
卓亦疏对云潇湘说道:“劳烦云夫人护住许姑娘,要是有人胆敢伤她,不管是谁,毒死就是了。”
云潇湘慵懒的答道:“谨遵公子吩咐。”
尤良工说道:“我们也前去看看。”
说完这话,尤良工就要带着污衣帮的弟子冲上前去,可这时却又听得庄修平的声音怒道:“番邦异教,敢来中原撒野。”
卓亦疏轻笑道:“看来只是个装神弄鬼的人。”
听了此话以后,众人也纷纷安心。
又听庄修平喝道:“番邦狗贼,还敢偷袭暗算。”
卓亦疏眉头一皱,吩咐道:“你们护住沈姑娘。”然后又对沈倾从柔声道:“我去去就回。”
沈倾从叮嘱道:“小心。”
卓亦疏笑着扶了扶她的头,然后纵身而去。
卓亦疏冲到庄修平发声之处,只见庄修平已然身陷重围,数名番邦人士手持利刃围攻他,借着月光看去,只见这些人都是摩尼教徒,武功和衣着都与白天所见的摩尼教众一般无二。
再往一旁看去,只见孙老头倒地**,左手左耳皆已被人割去,刚才那两声凄厉惨叫就是他发出的,并非是为了装神弄鬼,而是剧痛之声。
眼见摩尼教徒出手狠辣,招招致命,庄修平以少敌多已是吃亏,对方又连发暗器,更让庄修平应接不暇,那暗器漆黑如墨,必然是喂有剧毒。
卓亦疏神色一寒,便即纵身而动,饮怨剑出,在月光之下光芒大盛,寒气笼罩八方,摩尼教众皆是大惊失色,卓亦疏使出灵犀剑法,凌厉凶猛兼之巧捷万端,直让对手抵挡不住。
庄修平见卓亦疏赶来相助,当即大喜,赶忙纵身而动,很快拉开距离,旋即弯弓搭箭,箭矢如雨,倾洒而下。
当即便有摩尼弟子中箭,致使人人自危,不由得阵型大乱,可卓亦疏却毫不客气,挥剑连杀数人。
一名摩尼教徒举刀攻来,卓亦疏挺剑相迎,哪知那摩尼教徒忽然发出暗器,卓亦疏见此虽惊不乱,轻笑一声,施展疾踪步躲避,然后去势不减,仍向对方冲去。
那摩尼教徒没想到卓亦疏的身法如此厉害,竟然轻而易举的躲过了自己的暗器,当下震惊无比,又见卓亦疏挺剑而来,心中更是一沉,赶忙出招抵挡,卓亦疏却使出‘灵犀奔撞’,先以巧劲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