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业强揉了揉手,横了陈景一眼,走到兀官遥面前赔笑道:“兀官小姐,我想你也知道,楚家的公子在镇上名声很臭,被叫做妖怪,你看我这不是替天行道么!”
“这就是你所谓的交代?”
“对呀!”
“是不是妖怪,自有我安康镇打假第一人定夺!先把他放了!”兀官遥有意无意的看清了楚一凡的容貌,觉得他面相还算清秀,只是惨白和随处可见的冻疮让人实在可怖。
石业强无奈得摆了一下头,示意流氓将楚一凡放开。
兀官瑶准备让大假小假去扶住楚一凡,陈景自告奋勇,先行一步,扶住了楚一凡。
在陈景与楚一凡接触的那一刻,他的眼前忽的闪过一幅奇特的场景。
漆黑的大地上寒气缥缈,一只黑色的鸟隐在其中。
“扶好了——”兀官瑶从腰带里取出纱布,为楚一凡简单的包扎止血。
陈景扶着楚一凡,寒气似乎从他的毛孔中钻了进去,压制住邪火,这种舒适的感觉比药浴强上好几倍。
“少爷!快跑!楚员外带人来了!”人群中有人出来通风报信,楚员外正带人闻询赶来救儿子。
“快闪!”石业强对兀官遥不怀好意的一笑,立马带着十几个流氓穿梭进人群里溜之大吉。
“我们也走,免得惹火上身!”兀官瑶向陈景招手。
陈景离开时回头望了一眼楚一凡,他发现楚一凡同样也望了自己一眼。
富二代之间的热闹落下帷幕,围观的百姓也都散了开去,各忙各事,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任何事。
楚员外赶来的时候,张麻子已经奄奄一息,楚一凡满脸是血得昏厥过去。
楚员外抱起自己的儿子,用衣袖怜惜地将他脸上血擦去:“儿啊……没事……没事吧!”
楚一凡感觉是父亲的声音在叫唤自己,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含含糊糊地点头“没事……”
“告诉爹是谁把你打成这样!”楚员外慈祥地摸着楚一凡的额头,“孩儿!快告诉爹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楚员外看着一脉单传的儿子快被打断了气,心中怒火中烧,暗下决心,就算是鱼死网破,伤子之仇非报不可!
“石——业——强——”楚一凡咬牙切齿,心中憋气得吐出这三个字。
“原来是石业强你这混小子,老子要不阉了你!老子楚钱下辈子不再为人!”楚员外仰头望向苍天不停地狂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