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半个月,林肃只训练他们劈,从三千下一轮提高至六千下,左卫也没有任何一人喊累。除了华二柱,已经有二十一人得到林肃奖赏的一招刀法,这一招的峥嵘在华二柱和秦彰切磋中,一刀斩后者下台方显。
这般训练也是成效显著,虽暂停了杀生刀法的训练,却让左卫的每个人双臂力量都增了许多,有的人增加三四成,有的人则增加六七成。
“今日,开始练习杀生刀法。”林肃的声音宏亮的响起,他的威信在左卫中已是可媲美前任左统领,他说练习杀生刀法,操练的项目就换成杀生刀法。
林肃在前,一招一式的演练,百夫紧随其后,甲士则是看着林肃,有样学样的练习。
右卫的人打量着这边,就有人察觉到林肃教导的不同,提出疑问,“这是杀生刀法?”
“似是而非,杀生刀法哪能这么练,这不是误人子弟嘛?”
“嘿嘿,这刀法要是这么练下来,咱们是赢定了,左卫的人别想和我们斗。”
秦彰三人脸色也是很难看,杀生刀法练了几年,从未见过这种练习方式,刀法的一招一式都是有迹可寻,可林肃分明是练错了,他动作生硬,这是才入门的杀生刀法。
硬着头皮练了十遍,林肃叫停,秦彰立马上前和他说这事,“林统领,您的杀生刀法似乎……和我们的不一样。”
林肃笑着,“那就是你们练错了。”
秦彰哑然。我的杀生刀法怎会练错,薛统领都是这么练的,难道薛统领也练错了不成?
不待秦彰开口,林肃抢先一步说:“秦百夫,我刚才的每一刀你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秦彰道。
“来一遍。”林肃说。
秦彰一愣,却又听林肃道:“来一遍。”
众人让开了一个空地,秦彰望了望,一招一式的练了起来,动作有板有眼,也不如原来的杀生刀法那么行云流水,生涩的很。
秦彰的速度越来越快,刚打算收尾,就听林肃说:“那一招也一并用上。”
他手一震,最后一招倒是熟练,一气呵成。
林肃问“似乎后一招和前面的招数浑然天成一般,刚开始还有点生涩,但越到后面,越熟络,仿佛不是我在握刀练习,而是刀驾驭着我的手一样。”
林肃点点头,“杀生刀法你们都练过,可是你们练的杀生刀法和我教授的不同。武楼的秘笈中有着一些隐藏的很深的缺陷和破绽,所以本统领稍微的修改了一下。”
众人想起林肃从武楼出来时坐在校场边涂涂改改的样子,似乎就是在修改秘笈,如此说来,林统领不仅是个炼丹高手,还是个天赋异禀的武学奇才?
“统领修改了的杀生刀法完全完善了那些破绽和缺陷?”有人问道。
林肃摇头道:“不,只是把破绽稳固,缩小缺陷的伤害。就如横练功法的罩门,初学者每一寸肌肤都是罩门,修炼多时的人会隐藏罩门,修为高深的人则会把罩门敛于体内。”
……
任职御林军左统领已有一个多月,林肃这一个月不依靠善恶值顺利的将真罡裂地刀功和杀生刀法修炼至小成境界,连着左卫的很多人也有这样的突破,只是刀势似乎并不光顾御林军,偌大的人群里竟没有一人领悟刀势。
林肃除了修炼以外,在阵图上花的时间也不少,他对阵图一窍不通,可御林军不仅自身实力要过硬,还要懂方阵配合,这才是御林军。
邵鄞舟刚训练完,就过来和林肃攀谈,“谁说林统领不懂领军,左卫精神奕奕,一扫颓势,要是这都不算会领军、治军,邵某第一个不服。”
林肃拱拱手,“邵统领莫要恭维我,他们此刻精神抖擞,那是见到邵统领来了,要给林某挣两分薄面强撑着,稍微一松懈,准掉链子,瞧他们憋的多辛苦。”
“林统领可真风趣。”邵鄞舟就直说了,“左卫和右卫一直都是竞争关系,以往惯例,两卫每月都会来一次比试切磋,上月薛统领看林统领才节制左卫,也就没有提比试的事。”
“有这回事?”林肃望了望身旁的秦彰,后者点了点头,他就黑着脸呵斥道:“既然有这么一回事,怎么不提醒我,哪怕输了,也总好过别人说我们左卫畏手畏脚,避而不战。”
邵鄞舟摆摆手说:“林统领莫动怒,秦彰他们平时值守、操练,诸事繁忙,也未必记着这种小事。此事虽有总统领和陛下许可,却无公文、圣旨,只是当作娱乐检验两位的进步,陛下说了,唯有竞争才能知道哪一卫的进步更大。”
林肃连忙应是,“陛下此言甚妙。邵统领既提到此事,林某自然也不能推辞,那我们商量个时间,来一场左卫与右卫的较量,也让林某瞧一瞧左卫和右卫的差距有多大。”
邵鄞舟道:“比试一直以来都是月底最后一天,双方各选十人,两名百夫,八名甲士,逐一对抗,届时总统领会亲自来观.31xs.战,请林统领务必正视。”
人刚离开,林肃就召集大伙过来询问比试是怎样一件事。
秦彰道:“邵统领说的基本属实,比试一直都是检测两卫实力的方式,陛下默认此事,认为竞争能让两卫进步。但是,邵统领却是有些不道义了。”
“怎么说?”林肃问。
关疾亭代为解释,“御林军中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新统领上任,旧统领三月内不参加较量,这三个月用于训练、磨合,邵统领现在提起切磋的事,无异于赶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