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直径五十里,在短短的数日之内,一个圆形的包围圈,拔地而起,一些百姓,一夜睡去,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被隔绝在外。
在城内建造其城墙,是为何,大多数的百姓,都能够猜到,外面暴民动乱,想来是为了保护皇宫安全。
现在外面的暴乱,听起来好像很远,实际上,却极其的近,说到底这个国度不过就四五个城池,暴乱规模越来越多,很多百姓已经是感觉到恐慌。
这个城墙之内的城中城,无疑是最为的安全的地方,不知多少百姓,想要跨越这一墙之隔,不过日日皆有精兵把守,根本难以进入其中。
这天有人驱动马车,要进入这城中城,立即是被士兵拦下来,车夫立即是大怒,道,“放肆,还不快快放行,你知道车里坐的是什么人吗?”
士兵道,“国王有命,任何人不得进入。”
“国王说的任何之中,也包括老夫吗?”
车内帘子,被掀开,其中是一个年迈的老者,只不过其双目奕奕有神,极其具有威慑力。
“李大人!?”
士兵诚惶诚恐,眼前的老者,可是一品大臣,当即是有些不知所措。
“前些日子,国王见民间疾苦,封我做钦差大成,亲自巡视河道,及各方民生。”
李大人,不愧是久居高位,话语间,就给士兵,造就极大的压迫力,道,“怎么,我奉命巡逻回来了,正要回禀国王,你却将我拦在此地,国王问责下来,你担待得起吗?”
被这么一问,士兵更是不知所措了,有些个士兵,暗自说道,让李大人过去,有的人,坚守上面的命令,犹犹豫豫的。
士兵做出了决定,使了个眼色,士兵两队排开,开始驱散人群,显然一品大臣,兼钦差大臣的威慑力,还是不小的。
马车正欲进去,“谁批准他们进去的。”一道声音从天降。
众人抬头,见到乃是一个道士天降,纷纷伏跪在地,高呼,“神使。”
甚至连马车内的一品大臣,也从马车里走了出来,虽没有士兵一般的伏跪叩首,却也是重重行一大礼。
“国王有命,不得让任何人进去其中,尔等是要抗旨不成。”
李修冷冷扫过众士兵,士兵连连告罪,求饶。
一品大臣连道,“请问神使,到底是有何事,要建造起这城中城,连老夫也不得进去吗?”
“李大人且宽心,我们也只是遵守国王的命令,或许等到什么时候,国王再次下命之后,李大人再回朝堂也不迟,缺席上朝,会有我亲自代为转告。”
李修语气不重,却甚是坚决,一品大臣,对峙了一阵,也没能有什么结果,只能够吩咐车夫,调转马车。
李修重重责罚了,想要放行的士兵,有扭头对其他道士说,“见到了吗,巡逻一事,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倘若有官员想要进入其中,更是不能放行,别看着以为一两个人不重要,如果是外神信徒,这些人,手握重权,一旦被侵入朝堂,便会祸乱朝政。”
“大人说的是。”
这些道士纷纷应道。
接下俩数日,围绕着城墙巡逻了好几圈,且着重加强管束,吩咐士兵,无论是谁都不准放行,接连是拦下不少,想要进去避难的官员。
在城墙外围,住了不少的官员,其中有地位较高的三位,聚集在一堂,“怎么办,那些士兵阻拦着,连我们都不准进去。”
“写书信,联系神使吗?”
“不行,不记得之前神使说过的话了吗,能进就进,不能进,也休要打草惊蛇,倘若书信被截下来,岂不是暴露了身份。”
“难道我们就这么待在这里,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看着妖狐祸乱的天下?”
“不,我们就算不能返回朝堂,可是我们昔日传授的学子,大多为官,我们要一一寻找,告诉他们真相,为真正的神灵,开设神庙。”
“可是那样的话,只不过会暴乱的范围,越来越广,牺牲的人,也会更多。”
“成大事,本就要有牺牲,若非我等有神使点醒,现在都痴痴的认为,那妖狐是神灵,难道我们一直看着百姓被妖狐所迷惑,抵御真正的神灵,让整个国度,都自取灭亡吗?”
另外两人,相视沉默,随后便离开暂住之地,分散离开,各个前去寻找曾传授的学子。
在皇宫附近的府邸,金鳞居于高阁,往城外看去,道,“果真是被拦下来了。”
拉拢官员,不仅仅只是他在里面拉拢,还有隐谷门弟子,用同样的故事,拉拢官员,只不过是并没有多少真的奢望,这些官员能进来,而是去分散些皇宫之中道士的注意力。
如今而言,效果还是很不错的,各个道士都在城墙边防,加强拦截,对于皇宫,朝堂,却没有多加的看管。
他们也是不知道,在他们重重包围的地方,金鳞早就进来来了。
从阁楼往下看,金鳞可以见到府邸全貌,府上的人,进进出出,绝大多数都在朝为官之人,以官服老者,搬迁新居为由上门。
实则,都是被拉拢之人,在暗中商议谋反,还有暗中更换的神庙的事宜。
在这种商议之中,金鳞仅仅只是会偶尔现个身,商量计划的事情,没有过多的参与,毕竟他们这些都是混迹朝堂,老谋深算的人物,又在主场,计划的商议。
他插手了,也只是徒增麻烦而已,只要是向着对主人有利的方向,谨慎行动就足够,当然他还是每天听取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