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神殿,在门口处,有着两个太监,在守着。
在其内,供奉着土地神的神像,在神像前,摆着各种的贡品,身穿龙袍的男子,虔诚的叩拜土地神,口中念念有词,实乃求雨之言。
足足是半个时辰之后,国王从里面出来,两个太监连忙搀扶,国王忙问道,“可有降雨。”
两个太监却是摇摇头,自始至终,都没有落下半点雨水,国王浓浓的叹了一口气,又厉色道,“记住,孤来此的消息不得向外,透露半个字,否则株连九族。”
“奴才不敢。”两个太监连连道。
回到御书房,批阅着各地的奏折,多地叛乱,河道干枯,农作物枯萎,还有各种求雨请求.....
国王直感觉,脑袋像裂了一样,直接将奏折推倒,撒落一地。
有太监入内,禀告道,“王上,太子求见。”
“太子?宣。”国王道。
“儿臣见过父王。”太子跪拜道。
“贤儿,深夜来此,所谓何事。”
国王见到这个儿子,展露些笑容,这个儿子,从小就聪慧过人,长大之后,更是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爱民爱国,很是得他喜爱。
“儿臣听闻父王,时常深夜不眠,所以特意让吩咐御膳房,做来滋补之物,送与父王。”
太子从太监手中接过盘盏,送到案上。
“贤儿有心了。”国王倍感欣慰。
“儿臣,其实还有一事。”太子欲言又止。
国王笑道,“无事献殷勤,孤就知道你有事,说吧,是什么事?”
“全国境内,已经是四个月皆无半滴雨水,在近半个月来,水位消退的更是厉害,多条河道,早已干枯,民众苦不堪言。”
国王的脸色由晴转阴,越来越阴沉,太子却像没有见到一般,越来越说,越铿锵有力,道,“儿臣恳请父王,开坛祭神,求雨。”
国王冷冷的盯着太子,太子昂首挺胸,目光如炬,丝毫不惧的与国王对视,国王冷冷道,“孤已经说过了,现在还不是开坛求雨的时候,就不要.....”
“那什么时候,才是应该是求雨的时候,现在干旱已显,水源不足,再继续拖下去,到了收获季节,定然会让无数子民,颗粒无收,到那时,饥荒定会蔓延全国......”
“够了。”
国王一拍龙椅怒喝道。
不过太子没有半点点到为止的想法,硬着脖子,道,“到底是父王,不肯求雨,还是根本求不来雨......”
“孤说够了。”国王跑过来,直接一巴掌重重的扇到太子脸上。
“父王以前是那么的爱民如子,不可忍心看着百姓受苦,若是之前早就开坛求雨......”
“孤让你住口。”国王直接拔出宝剑,寒光湛湛,就要对准太子的脑袋砍去。
“陛下,陛下,剑下留人......”
皇后及时赶到,带着人,制止了国王,哀求道,“贤儿年幼,口不择言,绝非有意麻烦神灵。”
“父王.....”
“你快住口,竟敢在你父王面前胡言乱语,看来你是病傻了,罚你紧闭一个月。”皇后怒目道,“快来人,将太子带回东宫。”
要不是她听闻太子与国王争吵,便急匆匆赶来,要是再迟一步,太子非被国王杀了不可,她又怎能让太子在继续说。
让侍卫捂住太子的嘴,生拉硬拽的将太子,拖出御书房。
回到东宫,来了数百禁卫军,将整个东宫团团包围,连一个苍蝇,都不会放飞出去。
太子满脸的不平,道,“眼睁睁看着子民,受干旱之苦,算什么王,连雨都降不下,又算什么.....”
“太子还请慎言,若无神灵庇护,便没有国,我等皆在神灵的庇护之下,方才能够安居乐业。”
在其身后的太监宫女,尽皆跪下高喝,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滚滚滚,你们都给我滚。”
太子眼中闪过悲哀,他知道他的父王是什么性子,一个爱民如子的人,怎么可能不去求雨,明明是神灵降不下雨。
可这一切罪名,却只能落在他父王的身上,甚至来他的父王,都是如此。
外面甚至有文人写诗骂国王是昏君,有官员朝堂之上,怒骂昏庸君主,无视民间疾苦,而对于神灵,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得。
过了几天,太子与国王因求雨一事闹翻,被紧闭一个月的消息,也传遍了朝堂,多数大臣,都站在太子一边,无不是暗地里指责国王,昏庸无道,不肯求雨。
深夜,在朝廷之中,位高权重的大臣,带着几个仆人,牵着金衣孩童,来到东宫,在禁卫军前,说着什么。
“让王大人进去可以,只是这些个仆人.....”
禁卫军的统领,做出为难神色,道,“王大人也知道,太子触怒陛下,这是由皇后娘娘亲自下令,紧闭太子一个月,若是让太子逃走了出去,我难保项上人头。”
“老夫知道,就算是把天给老夫做胆子,老夫也不敢协助太子出逃。”
官服老者看了看,牵着的金衣孩童,又看下身后仆人,道,“老夫也不想让统领难做,要不这样,仆人就留在这里,老夫就带着我这孙子进去,好举荐给太子。”
“统领,总不会怕,太子装扮成老夫的孙子,被老夫带出吧!”
“王大人的孙子,天资聪慧,定然能够得到太子的青睐,在这里就先恭喜的王大人了。”
统领让开路,让官服老者进去,像这种位高权重的大臣,当然是不能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