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缕的阳光,从窗外洒入,正值入冬的季节,被窝暖洋洋的,让人不愿离开。
廖文早已换好了衣物,侧身躺着,看着玉儿那有点不雅的睡相,这不,双手又开始乱划了,抓到廖文,然后一点点的靠近,把整个人都挤进了廖文的怀里。
要不是玉儿一副熟睡得香甜的样子,他都怀疑玉儿到底是不是已经醒了呢?
他轻轻弹了一下玉儿的小脑门,道,“小懒猫,该起床了。”
玉儿扭扭捏捏的发出几声梦呓,好像不愿醒了,眼眸微微的张开,见到一张模模糊糊的脸,逐渐清晰。
“啊......”
玉儿一声惊呼,竟一掌将廖文推下了床,一手细微颤抖的指着廖文,一手拿起被褥遮住胸口,道,“你你,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你说呢?”廖文反问道。
“你,我......”
对啊,昨夜是自己跑过来,还要廖文要了她,回想起来,才知道是多么的羞人,俏脸一下红透,慌乱道,“你快出去。”
廖文摊摊手,离开了房间。
回想起昨夜,在廖文怀里的安心,玉儿羞涩得无所适从,自己竟然做出那么大胆的事情,虽说没发生什么,可是.....
玉儿抱着被褥,一对雪白的小腿,不断的拍打的卧榻,本来就不是很坚固的卧榻,发出叽叽的声音,有点摇摇欲坠的感觉。
可忽然间,玉儿高亢的心情,又掉落到了冰点。
对啊,她本来就是要廖文要了她,昨夜过去了又如何,她的处境,什么都还没有改变,她依旧......
被褥那安心的气味,不再让她安心,而是让她害怕,她害怕失去......
从廖文房间离开,玉儿又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换好了衣裳。
走出来,廖文早已如往昔,背着背篓,在门外等她,她笑着跟爷爷打招呼之后,跟廖文一同离开,到往常的山上,采药。
半山腰上。
廖文在玉儿的背后,采了一株又一株的药草,论收获,远远的超过了玉儿,这些都还是玉儿漏看的。
这在往常,可根本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廖文问道,“玉儿,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
玉儿停住,沉吟了一阵子,道,“廖文,你走吧!”
“哈!?”
“你走,你走,走的远远的,永远都不要回来,不要见我,把我忘记掉。”
玉儿转过身,一下子撞入廖文的怀中,可立即使劲的推着廖文,叫喊着廖文,让廖文离开。
“到底是发生什么了?”
“什么都没有,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不想见到你,我最讨厌你,我不想嫁给你.......”
面对廖文的疑惑,玉儿只是继续凭进全力的推着他,嘴脸说着厌恶的语言,却带有了一点哭腔。
“玉儿!!!”
廖文抓住了玉儿的香肩,看清玉儿螓首,早已哭成泪人,“我不想你死......”
在他的安抚下,玉儿慢慢的说出原由,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少爷,看中了她,要逼她做小妾......
听着,好像很老套,甚至有一种多大点事的感觉,可对于穷苦人家而言,却如天都被遮盖了,暗无天日。
“岂能,就这么从了他,我们去报官......”
刚说出口,廖文就知道自己说了很愚蠢的话,玉儿没有报过官吗?
那个时候,那个官差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大户人家的权力很大,不仅仅是官府不管,甚至连药铺也不敢收玉儿的药材,每次采完药之后,去卖药材,玉儿都要跑断腿才能找到一家药铺,敢收她的药材,而且还会有各种的压价。
所以才导致,玉儿跟爷爷的生活,极其穷困潦倒。
要是让那个人知道,廖文跟她住在一起,甚至还要成亲,那个人肯定是不会放过廖文,甚至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要不,我们走吧,我们带着爷爷走的远远的,让他再也找不到我们。”
廖文的话,让玉儿死了一般的眼眸,重新焕发了生机,没错啊,他们可以走,可以走的远远的,这样就可以摆脱那个恶魔。
逃走的这个想法,玉儿不是没有,有过,只不过,她一个女孩家,带着一个垂垂老矣的爷爷,连生计都是问题,又能走去哪里》
可现在不一样了,有廖文在。
“对,我们走,我们现在收拾东西走。”
玉儿激动的抓着廖文的衣袍。
两人顾不得采药,赶往的就是下山,往家里跑去。
“老东西,快说,你孙女在哪里了?”
“还有那个野男人,又在哪里?”
爷爷满脸的鲜血,如此羸弱的他,又如何经得起打,晕厥了过去。
“少爷,他又晕了。”
“用水泼醒他,一定要问出来玉儿哪里去了。”
一身儒雅书生装扮的明炬,却满脸狰狞,连爷爷这样的老人,也毫无怜悯,目中生寒,“那个该死的贱人,竟然在本少爷被禁闭的时候,去找野男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他之所以,一直逼迫玉儿,却又没有一下将她逼到绝路,就是想要一点点的让她乖乖的投入自己的怀抱。
可谁曾想,玉儿竟然趁着自己被禁闭的时候,找野男人,要不是今日造成,锁着他房门的铁锁突然断了,他还真蒙在鼓里了。
现在不能再玩了,直接用强的,如果玉儿要是失了身子.....
明炬冷笑起来的模样,真的犹如恶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