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一一。
说是快,也是迟。
李永明迅速扑倒红竹和翠兰,罗涛和石兰很快向两侧飞闪开来,只见那支箭矢快速从他们头顶飞过,没入了草丛中。
“大家好着吗?”
李永明一边喊道,一边从她俩身上正准备爬起,从东北方向又射出一支箭矢。
“大家暂时爬在地面上别动,当心箭矢。”
永明一边喊着,一边迅速飞身扑空、点地,左忽右闪秒速飞向箭矢。
“永明,你当心点。”
“永明哥,你小心点。”
忽地他再次秒速扑空,右手迅速夺空取箭,左手随即从腰间取出飞针,秒速向东北方向洒出一排排飞针。
噗的一声,他右手握住了箭失,双腿成左箭步向前滑去滑去……。他的黑袍在空中风卷残云般地舞动着《红与黑》。
飞针群在夜空中借着盈盈月光闪动明光,迅速奔向躲在马厩深处身穿红色兵服射冷箭的士兵。
钉钉铮一一,
嚓嚓嚓一一,
当当当一一。
嗵一一。
忽地从马厩深处传出一声惨叫,而后只听得嗵的一声过后,周围的一切再次恢复了平静。
“大哥,你没事吧!”
罗涛她们一边喊着,一边跑了过来。
“罗涛,你们给我停下脚步,当心其它残兵的暗箭。这里是战场,大家应该以大局为重,学会保护好自己。”
李永明躲在堡楼下面的隐蔽处,急忙大声喊道:
罗涛他们很快向四周躲闪开来。
过了许久许久,堡楼周围依然风平浪静。
李永明这才从东北方向的黑暗处走了出来,堡楼里依然向外面冒着烟,闪着光影;堡楼周围火星点点,青烟袅袅。夜空星星点点,月光银银,一切显得那样的安静、平静。
“大家赶快撤离,红竹、翠兰,你俩追上马匹带粮食回去;罗涛、石兰,我们去南面堡楼。”
大家近乎两个时辰的战斗,很快出奇制胜顺利地肃清了堡楼里的官兵。等他们回到罗宅时已是五更天了。大家吃过饭后,都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清晨罗斌和罗涛把多余的粮食秘密分给了罗宅周围的穷苦百姓。上午已时大家准备停当后,分批去了三道弯张府。
张府大门附近彩旗飘飘,红绸漫裹,大红喜字贴得白墙流血,锣鼓喧天,热闹非凡。大门口东、西擂台铜锣阵阵,杀喊声震天,人山人海,欢歌笑语;门楼上琴瑟笛笙、锣鼓板缶音响声声,这天张府上下喜气扬扬,热热闹闹。
不多会儿主裁判在东面擂台上宣布了冠军,无可厚非冠军非罗江波莫属。身着大红袍服的罗江波站在东面擂台上絮叨了几句后,铜锣再次敲响。身穿大红袍的主裁判铁沙掌掌门人欧阳景灏站在东面擂台中央面朝南笑呵呵地大声宣布了比武招亲的最后一个环节及规矩,这也是最激动人心的场面:摘绣球。
按照比赛规定,冠军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来摘绣球,在此期间允许没来得急报名参赛的各路武林好汉挑战冠军,参赛者只有打败了冠军,才有资格摘绣球。若是冠军或其他挑战者在这一个时辰内夺不到绣球,示为此次比武招亲失败。
主裁判宣布项目及赛规后,随着一声铜锣声过后,各处计时员在计时红方桌前燃香开始计时,摘绣球比赛开始。随即比赛地点转向张府东南面约一里处的绮罗河畔。
台下坐在两对面绛红色长方形桌旁的八位裁判迅速起立跟着冠军奔去。
擂台两侧高耸云霄的鸳鸯鼓台上分别站立着两位光着臂膀的彪形大汉,他们听到铜锣声后,迅速轮动大鼓锤轰轰轰地敲了起来。随即东南、西南面鼓台迅速与之相交呼应,随着轰轰轰震天的鼓声响起,张静殊的比武招亲擂台赛走向了顶峰。汹涌澎湃的人潮跟着飞奔的罗江涛迅速涌向绮罗河东畔。
彩旗飘飘,喜气洋洋的张府周围迅速冷清了下来。
嗖嗖嗖一一。
罗江波迅速向绮罗河畔飞奔而去,人流像潮水一样成圈、变长蛇阵迅速向他包围而去。
张静殊的大红绣球悬挂在绮罗河中高耸云霄的塔楼顶层。塔楼是被竹杆搭建而成的,四周的竹杆上安装着许多短刀和板刀,这叫刀山。
要想夺得绣球需得婉蜓而行于水际之上,穿过渔舟断魂桥,越过移动梅花桩,穿过滚动尖刀堤,上刀山,拳打群雄,脚踏英豪,才能摘绣球,抱得美人归。
这天天气阴沉,绣球台入口处人山人海,音乐暴噪,彩旗飘飘,人言高涨,锣鼓阵阵。绮罗河像一条灰色玉带婉蜒奔腾而下。绮罗河畔草木峥嵘,野花遍地,微风拂过,两岸郁郁葱葱的芦苇荡此起彼伏,它们似乎正在不情愿地摇着头表露伤心。绣球台入口处的西南面是一片片鸢尾圃,一片片蓝蝴蝶们在缓坡上翩翩起舞,卖弄黯然伤神;它的西北面是一片片火红的石榴园,花海红烧着,似乎顷刻间会把缓坡上的亭台楼阁烧毁殆尽。
忽地头戴缠棕帽,身着大红喜袍的罗江波手握绣春刀站立在绣球台入口处,得瑟着大笑道:
“哈哈哈一一,看来你们绮罗寨真没人了,张家大小姐那么漂亮,你们这里的小伙子真甘心让本官抱得美人归吗?嗨一一,我看你们就是一群怂包蛋。”
“妈的,这小子实在是太嚣张了,教训他。”
忽地人流涌了过去,人群怒吼道:
吓得罗江波出了一身冷汗,他带着胸前摇摇欲坠的大红花连连向后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