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被软禁,齐晏并不能出府去,但皇上也只是限制了他的自由,却没有进一步的惩罚。--爪机书屋.z--当晚。他便让人从外面召了好几个醉香里的姑娘回来,在前院里陪着他一直饮酒作乐了一夜。
美人儿在怀,齐晏似乎已经忘记了那个凄惨无比的躺在冰冷地板上的女子,他大口的喝酒。大声的笑,眼中的笑意璀璨的仿佛天上的繁星,迷醉了围拢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
出手大方,一掷千金,齐晏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个肆意昂扬的贤王殿下时期。
这一夜,他丝毫没有想起严春玲来。
第二日,齐晏一直睡到下午时分才醒过来,刚睁开眼睛,他便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转身便往外头走去。
“王爷。您这是要去哪里?”一旁听到动静,忙捧了洗脸水毛巾进来的小厮顿时诧异的问道。
“滚开!”齐晏冷冷的呵斥了一声。脚步不停的往外走,但是将要出门的时候,他却因为没有睁开眼睛而在门槛上绊了一跤,顿时摔了个底朝天。
齐晏顿时呻吟了一声,但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一旁的小厮忍者笑意,忙招手又喊来两个下人,大家一起上前,这才将齐晏从地上拉了起来。
齐晏在原地站了片刻,这才一把甩开左右搀扶着他的小厮。然后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直奔严春玲住的院子。
一院子的人面上都露出了惊恐之色来,这个狠心变态的王爷,他又要去折磨王妃了!
……
齐晏可不知道下人们心中对他的惧怕与厌恶,他一路摇摇晃晃的来到严春玲的院子前,老远就听到屋子里发出的阵阵女人哭泣。
这声音撕心裂肺,瞬间就让他清醒了几分。
站在原地愣了片刻,齐晏才抬脚走了进去。
“参见王爷!”那些守候在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看到她,顿时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跪了好大一片。
这清脆的请安声传到屋内,那哀怨的哭声立刻一顿。
“都起来吧!”齐晏皱着眉头应了一声,然后越过他们大步的往院子内走去,一路直直的上了台阶。他伸出一只手刚将眼前那扇雕花门打开,从屋子里便猛然间飞出来一个白色的东西,迅捷无比的往他头上砸去!
齐晏连忙往旁边闪去,但由于他还不是很清醒,动作便有些迟缓,那白色的东东还是擦着他的头皮飞掠而过,将他的脑袋撞的生疼!
下一刻,那白色的东东便落在了他身后不远的地上,“啪!”的一下子摔裂成了碎片,原来竟是一个茶壶。
齐晏低头呆呆的望了那铺满地面的碎瓷片,在阳光的照射下,那些碎瓷片漂亮的就像是掉落一地的樱花瓣,凄美无比。在这些碎瓷片当中,齐晏仿佛看到了某个女子凋零凄楚的娇艳面孔,仿佛看到了一道怨恨无比的目光。
“哈哈哈!”齐晏顿时大笑三声,然后,猛的回头!
严春玲穿了一身华贵衣衫,软软的倚在门边,手里还举着一个尚未扔过来的茶杯,那双漂亮的凤目之中,果然充满了浓浓的怨恨之情。齐晏猛然转过身来吓了她一大跳,手里的茶杯也失手掉落在了地上,摔碎了。估布私弟。
“的王妃,为何用如此深情款款的目光望着本王?”齐晏笑眯眯的开口道:“莫非,因为本王昨晚上没有陪,在前院里喝花酒,吃醋了?”
“齐晏!这个畜生!去死!”严春玲双目怨毒的瞪着齐烨,忽然浑身上下不知道从哪里来冒出来好大力气,猛的朝着齐晏扑了过来!
“去死!”严春玲咆哮着,伸出双手便要来抓挠齐晏,这一刻,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杀了眼前这个人!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来!
但她尚未挨着对方身子,便猛的被一脚狠狠的踹了出去!
“本王最恨女人的爪子,难道不知道吗?还有,收起那侮辱性的称呼!”齐晏面上忽然出现极大的阴霾来,他慢慢上前,一步步靠近狼狈不堪的躺在地上的严春玲,无视对方眼中忽然冒出的恐惧,猛的一把抓起了严春玲的一只纤纤玉手,对着她手指上那半寸长葱管一般的指甲仔仔细细的打量着。
“做什么?放开!这个畜生!”严春玲一边奋力的想挣脱齐晏的钳制,一边声嘶力竭的开口骂道。
“啪!”齐晏恶狠狠的抽了她一巴掌,仍然牢牢的抓着她的手,双目充满阴霾,一字一字道:“本王脸上这伤是怎么来的,不知道是不是?居然还胆敢伸手来抓挠本王!活腻了是不是!”
“当然知道!几次三番的算计苏熙芸,不仅没有占到半点便宜,还被她将的脸抓成这样!脖子后的伤疤不也是她弄出来的吗?”严春玲“呸!”的一口吐出一颗混着血的牙齿来,神情充满讽刺的道。
齐晏听了这话,不怒反笑:“那呢?心里面那一点点心思,难道本王还不清楚?按理说苏熙芸她抢走了最爱的齐烨,应该最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才是,可直到今天,有算计成功过一次吗?”
严春玲听了这话,脸色顿时苍白了几分,却还有着浓浓的不甘心。
“今天落到如此地步,难道不是拜她所赐吗?”齐晏嫌弃不过瘾,在严春玲心口上又补了一刀。
“那也没惨,至少还敢与人一屋同睡,呢?自从苏熙芸抓花了的脸之后,从来都不敢让女人在身边过夜!以为不知道吗?”严春玲反唇相讥道。
齐晏听了,顿时低低的笑了起来,但无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