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狼定律:不拒绝等于同意!
凌琅吻上依凝的唇,她竟然忘记了避闪忘记挣扎,任由他揽她入怀,火热地拥吻。
好久没有品尝到他的味道,好像久旱的庄稼逢降甘霜,让她如何拒绝?
缓缓阖起乌亮的大眼睛,睫羽微微颤动,不知不觉,她开始回应他。
得到鼓励,他更加激动,龙舌撬开她的唇瓣深入檀口,尽情汲取着她的芬芳。大手不老实地摸上她的胸口,轻轻揉抚着,好像逗弄可爱的小猫。
心里有个声音反复纳喊:推开他!可是依凝娇躯绵软丝毫没有力气。如春雪般彻底融化在他的怀抱里,她对自己说,放纵一会儿,就一嗅儿!
如此贪婪他的怀抱和迷人的气息,如罂粟般令她欲罢不能。无论表面上对他多么强硬甚至不屑一顾的样子,其实她骗不了自己的心!
她渴望他,丝毫都不比他的渴望少半分!
“小猫!”凌琅总算松开了被他折磨到红肿的唇,用舌尖轻轻舔着,极尽挑豆。“想我了没有?”
软绵绵地伏在他的胸膛上,她真像只慵懒的小猫,让他忍不住想疼到骨子里去。
“说话,再不吭声我……”下面的话他用实际行动来表达。
“呃,”他的大手探进她的腿间,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入口。她紧拢双腿不让他得逞,娇喘吁吁:“不行!”
他感觉她身体紧张地蜷缩起来,不由低笑出声,“怕什么?”
“我们离婚了!”依凝大眼睛雾蒙蒙的,好像黑溜溜的葡萄,美极了。
“乖,我们可以复婚!”大手略略用力就瓦解了她的所有抵抗,成功抵达目的地。
“嗯!”依凝在他的撩拨下很快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想拒绝,娇吟的声音倒像欲拒还迎,想挣扎,绵软的身体彻底成为他的俘掳。
如果不是考虑到地点不对,而且顾妈妈随时都有可能回来,凌琅真想将她就地正法。矫健的颀长身躯半压着她,做着最亲昵的动作,却始终没有真正侵占她。
依凝情不自禁地抱紧他,却听到男子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痛呼。
神智瞬间清明,她睁开眼眸,问他:“怎么了?”
他摇头,说:“没事。”
坐起身,依凝掀起了他的衣服,看到了伤势恶化的脊背。
脊背的伤口感染发炎,有的地方都化脓了。不过已经涂擦了药物,好像正在进行二次治疗。
“怎么这样?”那天她看过他的脊背,还没这么严重。过了这些天,非但没有愈合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
“没事!”凌琅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再乱摸他。“呵,你再这样摸来摸去的,小心惹得爷兽性大发立刻办了你!”
依凝咬起唇瓣,不用细问,也能猜到这些天他根本没有接受医生的治疗。再加上情绪恶劣,不好好地保养……“不许这样糟蹋自己,你脊背的伤势很严重,得赶紧注射点滴!”
创口太深太大了,愈合很困难,再加上大面积化脓感染,看起来触目惊心。而他竟然没事人一样晃来晃去的,刚才还对她发情……这只精虫上脑的sè_láng!
“不喜欢打针!”凌琅的神情像个任性的孩子,“你都不陪着我!”
“……”天啊,这个男人是凌琅吗?她简直怀疑他跟穆嫣儿子宝宝的智商相差无几。
凌琅喜欢看她关心他担心他的神色,心底暖洋洋的,不用打针脊背都感觉不到疼了。他爱怜地将她窝在怀里,轻轻地吻她,薄唇微微抿出浅笑的慧。
依凝哭笑不得,心底却莫名的酸楚。狼狼,他还是她的狼狼!没有改变过什么,假如没有……想起杨阳,她左右为难,纠结到想吐血。
摇摇头,她不想再纠结下去,先解决凌琅的身体问题。
“起来!”她紧绷俏脸命令道。
凌琅正抱着她亲得起劲,突然听到她驱赶他,意外伤心还有愤怒。“靠,女人,你的心肠是铁打的!”
“罗里吧嗦o紧起来去医院打针!”依凝硬着心肠推开他,同时站起身。“赶紧的,别磨蹭!”
凌琅坐着不动,在等她的一句话。
她只好低叹口气:“快点啊!我陪你去!”
等得就是这句话!凌琅满意地站起身,攥住她的纤手,问道:“要不要跟妈妈说一声!”
“知道了!”依凝想给老妈打个电话,一只手被他紧攥着,不耐烦地说:“哎呀,你老攥着我干嘛,松开!”
凌琅没松开她,却帮她提起电话机,拨通了顾妈妈的手机号码。
“妈,你在哪里?”依凝问道。
“我抱着臭臭在对门的李婶家玩呢,有事儿?”顾妈妈问道。
依凝感觉到一只狼爪竟然趁机袭到她的胸口,公然揉摸着。她不由大怒,回眸瞪他:“有病啊!”
“啊?”顾妈妈大惊复大怒:“怎么跟妈妈说话的!”
“呃,妈,我不是说你有病,我是说……”依凝又羞又着急,简直想拍死这只故意作乱的sè_láng。
“说话颠三倒四的!我马上回去,到家再说吧!”顾妈妈挂了电话。
依凝气得直拧凌琅,“都怨你,我打电话你在旁边捣什么乱!”
凌琅索性将她拦腰抱起,“呵呵”笑着转了两圈,“老婆,跟我回家喽!”
“谁是你老婆!”依凝的声音没有那么坚决了,凝视他的眼波充满了无法掩遮的情意。为他,她心乱如麻;为他,她醋海汹涌;为他,她寝食不安,魂牵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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