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妈妈打电话给依凝,说:“快回来吧!你妹妹跟贺江南掰了,哭闹着不肯订婚s天就是订婚的日子了,我都没有办法!”
“啊?”依凝怔了怔,抬头看看正在逗臭臭玩耍的凌琅,压低嗓音问道:“又为什么事情?”
“好像为了只什么钻戒!错在欣妍,太任性了,换作谁都会心烦!”顾妈妈烦恼不已,“你回来帮我劝劝她,先别让凌琅知道!”
无计可施的顾妈妈想跟女儿单独商量下解决的办法,暂时并不想惊动女婿。
“哦,我知道了!”依凝挂了电话,无奈地叹气。
后天就是顾欣妍跟贺江南订婚的日子,偏偏不是出这事就是出那事,两个人总是闹不消停。
“狼狼,我回家陪妈妈准备后天的订婚,你不用回去了,在家看孩子吧!”依凝对凌琅吩咐道。
坐在那里逗小狼崽玩耍的某狼有些不高兴,老婆回娘家居然不想带他。“我送你!”同时补充说明:“在你娘家也可以看孩子!”
“不用,我很快就回来了!”依凝走过去拍拍他的脑袋以示安慰,柔声哄道;“乖狼狼听话,最近外面流行病毒感冒,你别带着臭臭出门得瑟,姐姐很快回来!”
依凝再三声明不想带他回娘家,某狼只好不情愿地点头。“早去早回!”
“知道了!”依凝在狼狼和小狼崽的脸上各亲一口,说:“在家听话,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
依凝自己开车,行到半途却看到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紧擦着她的车超到前面,她怒目而视的时候,前面的车窗玻璃落下,露出一颗奇丑无比的大脑袋。
伸舌头掀眉头瞪眼睛,两只毛茸茸的猪手摆了摆,故意气她。
目瞪口呆两秒钟,因为依凝认出那个故意挑衅的丑家伙居然是许久不见的鲍老大。
“臭小子,来追我啊!”鲍老大探出头来,故意挤眉弄眼地气她。
“老鲍,小心脑袋!”依凝提醒了一句。
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探出脑袋来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只听“嗷”的一声惨叫,鲍老大的丑脸顿时多了一道擦伤的红痕——被一辆飞驶而过的车的后视镜边缘刮蹭到。
“唉!”依凝忍不住叹气,将车开过去,她对捂着丑脸直叫唤的鲍老大说:“你怎么越来越蠢了!我真怀疑谢子晋养着你到底是为让你做事还是拿你当宠物!”
挑衅不成还挂了彩,鲍老大顿时很泄气。每次相斗,他都处于下风,时间久了,在依凝面前就没了脾气和刚性。灰头土脸的,他索性道明实情:“谢先生想见你!”
“我呸!”提起谢子晋,依凝那是仇深似海深。“他免费的午餐吃上瘾了!以为姐是他的摇钱树啊,日子多了把我弄去跟凌琅换军火!”
nnd,坑她家狼狼的军火,两次共计六车军火,这笔帐她都替他记着呢!早晚加倍讨还回来!
“这次不是为换军火!”鲍老大连忙替主子洗清冤屈,“他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不见!”依凝阴着俏脸,打方向盘准备继续赶路。
哪知道,就在这时,旁边的副座的车门被人拉开,有个人不请自到。
正在行驶的车子居然被人打开车门坐进来,拒速度不快,也的确挺惊人的!依凝吃惊之余,发现坐在副座的不是别人,正是谢子晋。
将车开到路边泊下,依凝如临大敌地瞪着谢子晋,问道:“你想干什么?”
谢子晋仍然一身低调而奢侈的名牌休闲服,妖孽的容颜还是那么祸国殃民!美如冠玉的脸庞含着邪肆的微笑,细长的眉眼勾魂夺魄。
“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他倾近过英挺削瘦的身子,一股沁幽的冷香味道传递过来。
“滚!”依凝怒不可遏,她简直忿慨到火气冲天。
“哈,好大的火气!”谢子晋笑得更欢,“凌琅让你欲求不满了吗?”
鼻翼翕动,她喘着大气,半晌回道:“还我家狼狼的军火来!”
“呦,替凌琅心疼那几车军火!”谢子晋语气酸溜溜的,薄唇抿起,“早知道今天的结果,我不要那几车军火,第一次见到你的那晚,我让你给我暖床!”
“谢子晋,你骨子贱得痒跑来找揍吗?”依凝危险地捏起粉拳,在他挺直的鼻梁前晃了晃。
“没良心的女人!”谢子晋细长的眉眼含着魅惑的邪肆,柔声道:“我惦记你呢!”
依凝出拳了,目标就是谢子晋那张妖孽般的俊脸。nnd,姐不发威,你当姐是任你调戏的傻丫头!
纤长如女人般的好看大手捏住她的粉拳,他倒没造次,只是告诉她:“有正事跟你说,你先别闹!”
抽回自己的拳头,见谢子晋将刚刚提过她的手指探到鼻翼下轻嗅,她怒目而视。
耸耸肩,谢子晋若无其事地道:“凌琅又惹上了麻烦,你恐怕要跟着他一起倒霉!”
“不会说话就闭紧你的臭嘴,滚下车,我还有正事要忙!”依凝冷冷地扭开头。
“你别不信!最近有人要凌琅的性命,对方来头不小!”谢子晋侧过细长的眸子觑着她,自己也不清楚大老远地跑来告诉她这个消息到底值不值。
依凝狐疑地瞧着他,质疑道:“说得就是你吧!”
“我跟凌琅井水不犯河水,又没有深仇大恨,何苦要他的命!”说到这里,谢子晋眼中浮起几不可察的薄诮,喃喃自语般:“更何况,我跟他也算一脉相传,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想了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