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燎拿着羽扇,急不可耐地给李逝扇着风,他焦急地看着李逝,迫切希望李逝赶紧想出解决办法。
“有办法没”
“你别扇了,这春风拂面的,你在这添什么乱?”李逝撑着脑袋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办。
夜偿被捆在李逝房中的床沿上,她恶狠狠地看着公孙燎,虽然嘴巴被死死塞住,但从她的表情上来看,绝对是在疯狂咒骂着。
“问问她是谁的人。”李逝看了眼公孙燎,看来是没别的办法可想了。
“早问了,根本不说啊,”公孙燎无奈地走到夜偿身边,拔出了她口中的布团。
“罪人!”
夜偿恶狠狠地吐出两个字,公孙燎无奈地坐在床上,“你这家伙到底嘴硬,唉,李逝,是不是咱们没用刑,这小妞就不知道咱们的厉害。”
李逝转过身,他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女刺客,他深知龙原城警戒甚严,连野夷的暗卫都没办法潜入龙原城,那些个反对晋国的组织再本事通天也进不了龙原,除非是龙原城内的达官贵人豢养的杀手。
“就凭你也想监视我?你这种孑然一身,无依无靠的破落货,根本就是以卵击石。”李逝不屑地说道。
“你放屁,我家大人若是站出来,你得死八百遍!”
“让我死八百遍,”李逝走向夜偿,他微笑地看着夜偿,突然出手狠狠抬起夜偿的下巴,“那你的大人可不是个小角色啊。”
“公孙燎,出来一下,”李逝放开夜偿,叫上公孙燎匆匆离开房间。
“怎么了,有什么办法了?”公孙燎椅在栏杆旁,他已经被这些事搞的焦头烂额,实在没了耐心。
“你想想这龙原城内想要监视你我的可能会是什么人监视咱们?”公孙燎有些紧张,他似乎被李逝的话提点到了,“不会是,是魏源?”
“聪明,只可能是魏源,”李逝仔细想了想,“你来之前,我并没有感到任何不对劲,但你来之后我明显感觉四周有些奇怪的异动,一开始我不敢确定她就是魏源的人,但她刚刚说她背后的人可以让我死八百遍,我虽说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但龙原城内敢不顾楚国之威,随意弑杀宗室的人,有几个,有意向杀我的人又有几个?”
“对啊,”公孙燎有些明白了,“照这么说,魏源的可能性很大啊,那就是说真的是你干的!你还真是盗印的人呐!”
“现在告诉你也无妨,不错是我,”李逝笑了笑,“如何?”
“你这混蛋就不怕我告知魏源,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我告诉你了,可你和魏源说,又有何证据?”李逝一脸无奈地看着公孙燎,着实让公孙燎气愤不已。
“你太狠了吧你,现在又和你一起伤了他的耳目,咱们这下不好办了!”
“不,咱们现在是机会来了,”李逝透过窗纸看着床沿边的夜偿,“她既然没法回去送信,魏源也就没办法知道真实情况,哪怕他再怀疑我,再怀疑你也不能明面上说,自然也不可能有理由法办咱们。”
“你就准备一直把这女人关在这难不成你可以把她弄出去?”李逝往四周看了两眼,“这件事切勿让魏源知道,我总有办法让她自己开口。”
“好吧,我尽量帮你,”公孙燎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想到我成了你的共犯,到头来还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你得清楚,这晋国是你公孙家的还是那魏源的,”李逝的话很直接,这叫公孙燎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他站在一旁,紧紧握住腰间的剑。
“你走吧,留的太久,别人必会生疑。”
“嗯,你小心点,我先走了,”公孙燎点点头,忧心忡忡地离开了。
韩府里热热闹闹,摆了丰盛的酒席,韩元启的家书到了龙原,这让韩傅大喜过望,急忙准备了酒宴招待前来道贺的官员。
卉林的话这么快就成了真,让韩傅更加相信这位得道高人的水平,他每日都要与卉林畅谈,越来越离不开这位天陵宫的道长。
“道长啊,我儿出息啦,不瞒您说,下官在这朝中的地位都高了不少,”韩傅喜不自禁,他如今每日亲自为卉林送餐,倒水,只为让卉林多帮自己一些。
“不知,我那天贵之相,要等到何时啊?”
卉林眯着眼,他看得出来,韩傅已经完全信任自己,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希望从自己嘴里多得到一些帮助。
“快了,快了,不过是差些东西。”卉林笑了笑,“请人帮忙尚且需要付些费用,更何况请上天相助。”
“您的意思是,下官需要祭天?”韩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您说要准备些什么。”
“不必准备什么,只需备些黄金。”
“好,多少黄金?”
“五千两。”
“五千!”韩傅差点没以为自己耳朵坏了,“五千两,就是把下官这宅子变卖掉也弄不上五千两啊。”
卉林摇了摇扇子,“这个钱不必您出,自然有人愿意出。”
“您有什么办法了?”
“临霄山祭天仪式荒废许久了吧,如今大人公子已经成了领南军之主,大人在朝中的地位大增,请陛下在临霄山重启祭天仪式又有何难?”
“可若是如此,可不就成了陛下祭天,又如何可以让下官沾光啊。”
“陛下出钱,不代表您沾不了光,若是您带着您自己的侍从上山祭天,以您的名义祭天,那这上天赐福一样是给予您的。”
“这样啊,”韩傅有些动心了,“若是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