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不是很着急啊。
卫克看了看城下的法莱锡守军,他很清楚前些日子拿那种着急劲现在已经看不出来了。
“或许是他们知道攻不下霍因斯堡,准备做做样子就离开了吧。”曼达拉擦拭着手中的剑他没有多想什么,在他眼里,这场战争的结局唯独就是属于他的胜利。
可卫克还是很担心,他跟随着曼达拉许多年,围城战也经历了三四次,每一次敌人都急得跳脚,他们一个个不停在城下叫骂,都不愿意停止对他们的怒吼。
可现在看来,一切都变了,那些士兵和前些日子大不一样,他们开始变得散漫,甚至有说有笑。
不这绝对不是正常行为。
卫克敏锐察觉到了问题,他离开的大厅,他要去求证一下自己的想法,至少要保证的确敌人没有半点解决办法。
夜色渐深,目光所至之地越发狭窄。
在城堡背面,挡住月光的地方,卫克扔下了一条绳索,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
的确,守军很少,只要他声音足够轻,即使是下去了,也不会有人发觉。
他拉紧绳子,踏着城墙,向下走去。
他缓缓地一步一步走下去,那些士兵的声音还在他耳边不绝,的确他们是在聊着天,根本不会注意上面的情况。
地面就在不远处,他找到了踏实的感觉,轻轻跳了下去。
放下绳子他开始在地面上行进,缓缓摸索着,那些士兵的阵地。
他不敢燃起火把,可他也知道那些士兵的火把很可能会照亮他,于是他匍匐在地,距离敌人不过数十步的地方逐渐转移到前阵。
那些士兵越来越密集,越到城堡的正面,驻扎的士兵越多。
他的眼睛还算敏锐,他看见那里围了不少士兵聚集在一起似乎在做着什么。
那块地方引起了他的好奇。
他左右看看一个正在一旁独自小解的士兵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想到了办法,于是蹑手蹑脚走到了那士兵身边。
“嘿,哥们?”卫克假装走上前和他打招呼。
“怎么了?”那士兵转过头,看向他。
这一下让卫克有些惊讶。
一个东方人?
“你是?”
“你是?”李逝笑了笑,“你是上面下来的吧?”
“你!”
咚,李逝迎面给他来了一拳。
卫克应声倒地。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迷糊中缓缓睁开眼睛,他看着前面注视着他的那些法莱锡贵族们。
他清醒了,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你们!你们疯了吧!
“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你?你真当咱们傻?”李逝抓着他的脖子,“一个兵从那么高的城墙上滑绳子下来,你当真没人看见你这些守城的士兵都是瞎子吗?”
“你个东方人为何要做拉宜的走狗!呸!多管闲事!”
“天下战事不分善恶,你说我是拉宜的走狗,那你岂不是贝德尔的走狗?难不成天下的臣子都不配做人!”李逝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嘴巴,“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
“你!”
哈罗哥斯忙走入了大帐,“可以啊李逝,干的不错嘛。”
哈罗哥斯算是拉宜手下的一员虎将,他虽然上了点年纪,但无论是战术还是格斗能力都十分厉害,和其他那些贵族老爷比强了许多。
“您好啊伯爵大人,这个人的确对咱们的行为表示怀疑,居然还下城来寻咱们的漏洞,还好被我捉住了。”
“哟,这位不是卫克先生们,曼达拉伯爵手下的骑士。”哈罗哥斯笑了笑,“这怎么了被咱们捉住了?”
“呸!你个恶棍,你就是拉宜老儿手下的一条狗,也配这么说话!”
“混账东西!拉宜国王也是你可以叫的!”哈罗哥斯猛地给了卫克两拳,“当年坑杀你们普洛斯人的时候还真是把你漏了,不然一定得叫你好看!”
说完哈罗哥斯转过头,笑着和李逝说道,“看好他,我这就和拉宜国王禀报,计你大功一件。”
“遵命大人,”李逝笑着躬身送离了哈罗哥斯。
他看着那伯爵逐渐走远才转身回来。
“他刚刚说的坑杀是什么意思?”
卫克大笑了起来,“你会不知道?你这只走狗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请你想清楚你说话的方式!”李逝揪着他的领子,悄悄在他耳边说着,“你告诉我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这几天才来到西洋很多都不清楚,我想知道你知道的。”
“哼!拉宜那老东西,在十年前悍然发动了对我们东部国家的征伐,他很快击败了我们几个比较弱的国家,在不勒达,那座城,坑杀了三万人!里面还有老人孩子和女子,他想要用这种方式让我们普洛斯跪倒在他的脚下,可他怎么知道,我们根本不会屈服,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没能攻打到霍因斯堡以北!”
“坑杀,那这场仗打了这么多年?”
“不,十年间他断断续续发起了数次战争,这一次,他表面上是说因为王子抢夺了他儿子的女人可实际上呢?谁不知道,这家伙指示他儿子强行夺取了小王子的女人,还嫁祸小王子夺取了他儿子的妻子,就是为了要找个理由入侵我们普洛斯。”
“你少在这里废话!”李逝大骂了他两声,便走出了帐篷。
他有些不适,原来那个残忍的国王居然如此狠毒,可他还是不敢相信事实如此,他必须要求证一下。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