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疯了吧,随意抓捕百姓那是杀头的罪啊!”
“这里可不是汉地,你要搞清楚,这里是法莱锡,你想和那些世世代代的贵族讲道理,那你也得有权柄才行。”
这一句话,就把李逝所有的怒气全部顶回去了,他没有别的办法,既然身在别人的领地,那也只有忍气吞声。
“这仗真就打到这样地步了?士兵不足到要抓捕老百姓上战场?”
“确实如此,”波兰特叹了口气,“法莱锡和普洛斯已经打了一年多了,如今战事已经到了最激烈的时候,法莱锡十四位领主全部上了战场,而普洛斯也不示弱,十六位领主里面的十三人都率兵作战另外两人也是因为要防守后方的索马国才没有加入战场。”
“法莱锡和普洛斯的战争,波老先生,麻烦你说的具体些,毕竟这些事我都一概不知,实在了解一下。”
“好啊,乘着现在咱们还有最后一会闲功夫我就和你说道说道。”波兰特叹了口气,他那样子就好像回忆到什么痛苦的故事,“一年前,法莱锡的皮卡诺.拉宜王子迎娶了法莱锡最美貌的女子妮莱小姐,她的家族虽然没落,但也是贵族小姐,加上那倾城的美貌,算是颠倒众生呐,数个王子和领主都想要迎娶她,然而最后由于哈劳.拉宜国王的强势手腕,他的儿子轻易地拥有了妮莱,可是很不巧,妮莱小姐和普洛斯的马丹.贝德尔王子两情相悦,早有约定,可是法莱锡国王势力太大,强行压迫她的家人把妮莱嫁给了小拉宜,虽然人到手了,可心不在啊,果然在成婚的当天,小贝德尔居然派出一队人马劫走了妮莱,将之带回普洛斯,这对于法莱锡那是奇耻大辱啊,哪怕是普洛斯国王卡恩.贝德尔多次说情要将妮莱送还法莱锡,可老拉宜根本不给他赎罪的机会,他率领手下领主,一共三万大军发起对普洛斯的战争,普洛斯国力远不如法莱锡,满打满算也就两万人出头的兵力,不过借着天险要扼,硬是支撑了一年呐,如今法莱锡军队已经深入普洛斯,估计他们坚持不了太久了,这时候各个领主都在强争兵马就是要发起对普洛斯的最后一击。”
听完波兰特的讲解,李逝大抵明白了战争的缘由,虽然这样的滑稽矛盾让他也哭笑不得,不过这里毕竟不是汉地,他们的文化习惯总有差别。
“也就是说这场战争就是因为两国王子争夺一个女人引发的。”
“不错,这两个头脑发热的年轻人,一个棒打鸳鸯一个盗人妻子,都不是善茬啊,这一下子就是五万人的性命,你想想不过是一场小小的争端就赌上了两个国家的命运,要不说天下动乱嘛,这些个贵族为了面子和自己的yù_wàng肆意发起战争,没有哪个村子是完好无损没有被破坏过的,这几年战争不息,民间也多了不少贼寇和溃军,他们打家劫舍,拦路为主,百姓们是苦不堪言呐。”
“原来如此,看来,还真是麻烦呢,”李逝叹了口气,他感慨过去没有珍惜和平,原来的汉地相比较其他国家简直是人间天堂。
现在三晋破败,流落于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再过不久咱们应该就被送到战场上了吧,”李逝问道。
“我听他们说,等到抓满二十个人就送到巴雷,哦就是法莱锡的都城,也是拉宜国王的领地,到了那里我们会装备盔甲和武器,然后前往普洛斯加入邦顿男爵的军团,跟随拉宜国王作战。”
“从这里到巴雷有多远?”
“从这里到巴雷不远,不过无论远不远你们都跑不了!”外面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那女侍者打开了门从上面走下来,“呵呵,你醒地挺快的嘛,还以为现在还在睡着呢。”
“你这混蛋,我那兄弟呢!你们把他抓到哪了!”
“那个大个子看起来很不一般呐,不过和你一样都是个兵嘛,关在隔壁了,到时候上路的时候你们不就见上了?”
那女侍者走到李逝身边,很是惋惜地叹了口气,“真是可惜啊,这么俊俏的小伙子,过不了多久就要死在战场上了,可惜可惜,倒是这老家伙,你啊,算是走了运了,与其死在大街上没人问,不如为国家效力而死,也是你的荣幸呐。”
“嘿嘿,荣幸荣幸,”波兰特嘲讽般地点了点头,“你说你给邦顿男爵当个没有名分的玩物是不是也算荣幸呐。”
“你!混账!”那女侍者立马给了他一个耳光,她面色涨红,看起来应当是说道了痛处,果然骂了几句后,那女侍者便走了出去重新关上了地牢的大门。
“唉,波叔,那巴掌舒服吗?”李逝笑了笑。
“嘿嘿,那家伙恼羞成怒了就耍赖,”波兰特也不恼,只是啐了口口水算是回应那女侍者。
他转头看向李逝,“你是不知道,那女人看起来有些姿色,不过啊可惜没有地位,只是个普通人,那时候邦顿男爵在巡视街道的时候看着了她,色从心起,便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城堡,可那邦顿男爵早有妻子,他的妻子是哈罗哥斯伯爵的女儿,他哪里敢得罪,于是一直隐瞒消息,只有在心起淫念时才想起这女人,还有啊便是办这些见不得人的事,用用这女人。”
“哦,贵族和百姓的差距就这么大吗?便是一定不允许百姓嫁给贵族?”
“对啊,世代相传的贵族血统是不可改变的,百姓一辈子都难以抬头,若是你想要出头除非救了国王,或者啊立了大战功夺取城堡,那才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