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她硬生生过了七年,然而这些对她来说早就不算什么,唯独那卫晓铃的余温死死折磨着她,她最后的痛苦便是失去了和自己朝夕相处二十年的女孩。
她早已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
就这样,过了好久好久。
直到如今,那个襁褓中的孩子持剑归来。
她将这些陈年旧事讲给他听。
文允话毕,李逝的表情已经无比凝重。
“文前辈,那到底,那盒甘茶有没有问题。”
“有啊,”文允的眼泪不止,“后来白濯来看过我,她为了轻蔑我,叫我痛苦,告诉了我真相,那盒甘茶里掺杂了些牛黄,那是大崩之物啊,大夫人日夜饮用,必有大患。”
李逝紧紧握着手中的剑。
他点了点头,“谢谢您,今天还有要事,改日来看您。”
“该走了,”李逝转过身。
“咱们去哪?”
“去探望一下聂太夫人。”说完李逝便推开门,独自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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