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看她高兴,自己也跟着开心。
不过嘴上却是说道:“这才第一场,后边还有六场呢。”
凡妮莎是那种好胜的性格。
对手越是不服,她越想让他输的服气。
笑眯眯对程越道:“我觉得你应该庆幸后边只有六场,不然场次越多,你输的也会越多。”
“是吗?那咱们拭目以待。”
程越说完,第二场的比赛也已经开始。
这一场是3-4岁,1400米让磅赛,总共八匹参赛马,分别来自岛国,欧洲,美国,非洲。
凡妮莎选择的是一匹负重126磅的欧洲马,理由是这匹马前几天刚刚连续下调过评分,所以这一场降低了接近六磅的负重。
这是赛马中很长见的一种摆烂现象。
因为符合条件的赛马,在每场比赛后都会重新评分,发挥比较好的升分马会在下次比赛时增加负重,反之则是减少负重。
赛马比赛挣得只有第一名。
但是因为获得第一后会在下场比赛增加很多负重,几乎没有马可以做常胜将军,博彩公司也不会允许同一匹马此次冠军。
与其每次拼命获得第二,还不如摆烂一两场比赛,降低负重多挣个第一。
程越也懂这些门道。
但是作为一个聪明男人,有时候会输才是真赢。
凡妮莎连战连捷。
赢了两场后,第三四场输掉,第五场又赢。
七场赛马过后,凡妮莎赢了三场。
这已经是相当出色的成绩,帮她赚了八千欧元。
而程越只赢了一场,但却买中了黑马,七场下来不但没赔,反而也小赚两千。
不过不管是赢的场次还是赢得金钱,都是凡妮莎明显碾压。
“我说过比赛越多你输的就会越多,现在服气了么?”
“服了服了。”
程越笑着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要求了吧?”
凡妮莎搂着他脖子,仰头坏笑道:“我要你做我的木偶,要听我的命令,不许自己动,不许随便说话,可以允许你打报告,但是不管我要求什么,你都不能拒绝。”
“那如果你要拆了我呢?”
“那也不能拒绝。”
凡妮莎霸道的说完,突然双腿一蹬,跳起来缠在程越腰上。
两条胳膊搂着程越脖子。
命令道:“托住我。”
程越照做。
“亲一个。”
程越啵的亲了一下。
“舌头伸出来。”
程越伸出舌头。
本以为凡妮莎会过来咬一口。
谁知道她伸出右手,扯着他的舌头往右侧一揪,嘿嘿笑道:“黑火二号,gogogo。”
果然还是个孩子呀。
……
一夜过去。
第二天。
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懒洋洋从床上爬起来。
梅拉按照程越的要求,买了一些新鲜食材回来,吃过饭后一起去骑着单车逛巴黎。
周日有一场凡妮莎喜欢的古典音乐会。
压轴演奏者是来自国内的古典钢琴演奏家l。
这位在国内备受争议的天才钢琴家,在欧洲以及钢琴大师们的眼里,是当之无愧的当世王者,不但门票价格是最高规格,而且想要听他的演奏会,要至少先买两场其他钢琴家的门票。
傍晚六点四十进场。
程越他们的位置是第三排中间。
上座率百分百。
要知道,巴黎作为世界艺术中心之一,每年各种古典音乐会数不胜数,几乎每周都有密集的各类演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百分之百的上座率,足以在古典音乐发烧友们心中的地位。
几首美妙的曲目结束,接下来是最后的签售。
人群蜂拥而上。
程越和凡妮莎则是趁着人们往前挤的时候,悠闲的离开演奏大厅。
新的一周开始,凡妮莎又要开始去上学。
程越则是继续帮她寻找靠谱的厨师。
11月7日。
周四。
早上梅拉像往常一样敲了三下卧室门,然后直接推门走进来。
拉开窗帘。
开窗透气。
用温柔的声音唤道:“小姐,您该上学了。”
凡妮莎睡眼朦胧从床上坐起来。
现在天越来越短,早上的温度也开始变冷,起床开始变得有些困难。
小家伙把被子拉高,对梅拉道:“今天几号?”
“小姐,今天是七号,周四。”
“我妈是不是今天要来?”
“是的,夫人要参加一场拍卖会,说过下午会过来看您,让您在放学以后直接回来,不用去理查德先生那边了。”
程越在梅拉敲门的时候就已经醒了。
不管是以前在游戏里,还是这次来现实中找她,程越都还没见过凡妮莎的家人。
突然要见丈母娘,心里难免紧张。
凡妮莎才十四岁,不过这不是什么问题,对于欧洲的老派贵族们来说,这个年龄的女生别说恋爱,就算嫁人也不算什么稀奇事儿。
程越担心的是,在一些欧洲贵族群体里,有着明显的身份鄙视链,而且家族越古老,越是重视门当户对。
以自己现在的身份,恐怕很难得到认可。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凡妮莎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扭头对他说道:“亲爱的,今天你可能得先出去躲一躲了。”
“我的爸妈比较……不好说话。”
“所以,先委屈你一下。”
“等以后时机成熟,我再给你介绍他们好吗?”
程越也不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