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湖南衡山城,赶往四川,足有一千多公里,距离十分之远。两人并不着急,有时在某一个市镇停宿一天,但路途虽远,总有到的一日。
不一日两人赶到四川成都,李晏去找了一家大客店,进门便赏了五两银子。客店掌柜见李曲二人年纪轻轻,男的俊秀,女的美貌,暗道郎才女貌,一对刚成婚的小夫妻,旅游到此,谢了几句,便吩咐后厨做上好菜。
一路行来,千里迢迢,曲非烟身上带的那几两银子,自然不够。在湖南娄底,身边银两用尽,当晚李晏潜入府衙,在公库盗了几百两银子。一路上两人除了住宿用餐,不喜大鱼大肉,也不喝美酒,省了一大笔开销,到得成都,仍有二百多两银子。
用过午膳后,李曲二人略作休息,方才出门,去城中买了一家小院,花费一百两银子。
李曲二人便在成都住下,购置了家具,银两已所剩无几,李晏当晚再次潜入成都府衙,在公库盗了二百两银子,充当日常用度。
这日,院中,李晏手提一柄利剑,坐在石凳上,想道:“刘正风是衡山派第二高手,三十六手回风落雁剑,练得十分纯熟,也曾交过刘芹,他虽没认真学,但记忆中仍有留存。唉!衡山派那门绝技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刘芹未曾学过,殊为遗憾。”
衡山派剑法变化多端,似鬼似魅,与李晏以往所学,大有不同。他在主世界时所练的家传剑法,阳刚霸道,将他《大日真火功》的威力加倍展现,是李家先辈根据《大日真火功》专门所创的一套剑法。在《鹿鼎记》中,所练的是武当剑法,这是道家正宗,中正平和,轻盈灵动是有,却无鬼魅之意。
“不过,华山派风清扬尚在人世,他将要传给令狐冲的那一门独孤九剑,是剑法绝学,若能一窥其妙,那当真十分美好了!可惜风清扬武功太高,我肯定不是对手,强求不得。倒不如想个办法,用一门武功绝学,和他们交换?”李晏沉思道,忽又摇了摇头,可行性不是很大。
独孤九剑,风清扬只传授了令狐冲一人,华山派其他人,除了岳不群、宁中则,曾从门中典籍上见过记载,下一辈弟子,连名字也没听过。令狐冲学会后,听从风清扬吩咐,从不吐露半句。
一派同门尚且如此,他一个外人要想索取,更是难上加难,几无希望。
神功绝技,武林中人一向看得极重,福威镖局因何被灭满门?不就是《辟邪剑法》的缘故吗,惹得岳不群、余沧海觊觎。
李晏在院中踱步,沉吟道:“我来算一算,《笑傲江湖》中有多少神功绝学,独孤九剑算一门,希望不大。武当山和我有缘。少林寺虽有七十二绝技,但顶级的几门神功,《九阳神功》已经遗失,《易筋经》向来不传外人,凭武功去换,少林寺有七十二绝技,也不在乎。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后患无穷,副作用太大,为我所不取。“
至于《葵花宝典》和《辟邪剑谱》,那是半点想法没有,谁想练谁练去,李晏大好青年,可不想当太监。
“算了,武功贪多嚼不烂,练好家传武学,涉足一二衡山派剑法,已经足够。”李晏定下心思。
李晏身上武功甚多,除了主修内功《大日真火功》,是超越先天之上的功法,其它功法,都是先天武学或后天武学。
但他本身也就是后天小成之境,这些武功,已足够所用。若到了先天之境,才应着手考虑神功绝技,以触类旁通,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往后数月,李晏呆在成都城,勤练武功,并教导曲非烟,传授衡山派剑法、家传剑法和掌法,曲非烟进步迅速,已打通五条奇经,放眼江湖武林,高手算不上,基本的自保之力是有了。
可李晏仍止步于第五条奇经,卡在后天大成的门槛,从未松动,他有时颇觉苦恼。
幸好几个月来,调养好了身体,一身充沛内力,不在感到不适。他有时会想,或许便是因为身体缘故,导致他内功不得寸进。
这一日,李晏买菜回家,他们是自己做饭,见城中时有佩刀带剑的江湖人士,穿来行去,微觉诧异。
吃饭的时候,李晏问起来,曲非烟歪头一想,笑道:“你没听说吗?那是五毒教和青城派起了冲突,五毒教主放话要到成都来,挑战青城派余沧海。”
青城派是四川大派,山门就在离成都近百里的地方,在川蜀一地,身名显赫,余沧海也是武林高手,驰名江湖。
五毒教却在云南,是江湖两大毒门之一,教中弟子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用毒高手,向来被江湖中人忌惮。
李晏奇道:“这两家门派,一在四川,一在云南,所练武功又大相径庭,怎么会起了冲突?”
曲非烟道:“听说五毒教的一件镇教之宝被窃,传闻是青城派盗走了,五毒教找上门来,青城派自然不认,还打伤了上门的苗女,五毒教恼怒之极,就向青城派下了战贴,这个月十五,在成都了解恩怨。既然谈不拢,那就只能打喽。”
李晏道:“什么镇教之宝?”
曲非烟摇头道:“不知道。有的说是珍稀蛊虫,有的说是神兵利器,有的说是武功秘籍,说什么的都有,但具体是什么东西,除了五毒教自己,和行窃的青城派,其他人又哪能知道了?”
“珍稀蛊虫?”李晏忽然心中一动,想道:“五毒教有五宝之说,是青蛇、蜈蚣、蜘蛛、蝎子、蟾蜍,酿成一种五宝花蜜酒,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