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被人当猴看的张三感到非常的不耐烦,这些人磨磨唧唧的真是不利索,这时听到一个老头对自己说,打赢了就将女儿许配给自己,张三的角度看不清李依依,心里便嘀咕着,卧槽,这老头谁啊,莫名其妙。
张三正要开口回绝,就被突然爆发的喊叫声打断,只听见无数人喊着:“张三,张三~”
只听得三爷莫名其妙,摸着脑袋纳闷:“三爷有这么大的威名?”
武惠妃娇声笑道:“三郎,这张三跟依依还真是般配,还难得这么两情相悦。”
张三一出场,武惠妃就在关注这个被李瑛收入麾下的少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对于猛将,儿子李瑁同样需要。若是张三娶了李依依就成了李林甫的女婿,那么收为已用易如反掌。反正李林甫几十个女儿呢,投资错了就当个弃子好了!
李隆基也道:“这小子野性难改,是该找个人好好管管。”
鸠摩可见对方士气开始高涨,便道:“陛下,李相公,赌注已定,死战是否可以开始了!”
李隆基点头,李林甫道:“张三,你再挑选五人,准备死战,不得有误。”
张三突然想起来,便道:“原来你就是李相公,那我要向你讨要一人?”
由于张三道出现,使得现场莫名的变得轻松,李隆基取笑道:“李相公都将女儿许配给你了,你还要谁?”
“红菱!”只因为昨日红菱突然找上门来,问张三能否救她,否则便死。可是张三困在军营寸步不得外出,也不知道红菱出了什么事,刚才想起就随口一说了,能救则救吧,这红菱对自己也不错。
李林甫咬牙切齿的道:“只要你赢了,便给你。”
张三举枪道:“一言为定。”
张三策马到西门庆四人前,道:“对方是十人,我刚才看了一下,我一个人打不过,加你们四人绰绰有余,但我不能保证你们的安全,五打十,可敢?”
西门庆大笑道:“有何不敢!”
郝猛也笑道:“有此一战,只要赢了,虽死无憾!”
关飞和张羽也齐道:“战!”
“好”张三手举亮银枪,大喝一声:“我等五人出战,足矣!”
宁王李成器喝道:“张三,不得狂妄。”
张三一看,道:“老头,放心,三爷心中有数。”
全场接连被张三的话语雷得外焦里嫩,李成器更是一愣,活了六十岁还是第一次被人当面叫老头,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哭笑不得。李隆基喝道:“张三不得无礼,快向宁王赔罪。”
“是,陛下!”行,你是皇帝老儿你最大,张三朝李隆基行个礼转头对西门庆四人道:“你们准备一下,该留遗言的留遗言,我去告个罪就来。”
张三翻身下马,提着亮银枪窜到李成器的身边,伸手一推阻拦的太监,抄起一杯酒道:“宁王,张三赔罪了。”不待李成器反应过来,就一饮而尽,赞道:“好酒!”
李成器大笑:“张三,我这一壶酒还热着,你若是有本事就学关云长来个温酒斩华雄。”
“酒且放着,张三去去就来。”张三二话不说,大跨步走到马前,翻身上马,大喝:“杀!”
这时,西门庆四人披挂整齐,还有五人也列队一起,这五人是陈玄礼适才点名的,都是万骑一等一的好手。张三指着那五人持枪抱拳道:“五位哥哥且做壁上观,如是张三不行,哥哥们再上。”
李林甫大怒,这张三真是冥顽不灵,太狂妄了,喝道:“张三,不得胡闹!”
张三道:“陛下,李相公,相信我。十打十对咱们大唐来说,胜之不武。”
李隆基问牛魁,牛魁道:“臣信张三必胜。”
李隆基道:“张三,出战!”
数千将士退下手持刀盾围成一圈,护住身后贵人。校场清理出来的空地,足足有一百五十丈长,五十丈宽的空地,双方东西相向,勒马站立。
张三道:“你们紧随我后,两两相对,前后距离五丈,我去哪你们跟哪!”
战鼓声响起,全场人的血液开始沸腾,这可是死战,见所未见的死战。就连李隆基这等经过政变上位的人都不免有些紧张起来,就更别提那些遛狗斗鸡的勋贵们了,一个个浑身颤抖口干舌燥的,胆小的甚至闭上了眼睛不敢相看。
李琚手握拳头不断的为张三呐喊,这可是自己亲手挖掘出来的千里马哦,不由得不兴奋。
乐城公主紧紧的闭着双眼,嘴里不停囔囔着:“一定要赢,一定要赢,我不要嫁去吐蕃~”
李依依更是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张三,注视着这个与自已经是纠缠不清,更关系到自己一生命运的少年,紧握着双拳,光洁的额头上已经冒出晶莹的汗珠,在阳光下发出璀璨光芒。
令旗挥下,战鼓声歇。张三一马当先的持枪奔出,西门庆双腿一夹战马手持双锤,和手持长槊的郝猛左右跟在张三身后,再其后则是大刀关飞和长矛张羽。剩余五人全神戒备暂做壁上观。
张三奔行五十丈,战马的速度已经提了起来。吐蕃十骑一字排列,奔跑五十丈已成半圆状夹击而来。张三见双方距离不足二十丈,一掉马头朝左边杀去,紧随其后的四人也跟着调转马头。
吐蕃十骑没料到张三会变向,左边的人赶紧转向。双方交错而过,一声惨叫。
张三将挂在枪上的最左边那名吐蕃骑士甩在地上,手提缰绳丝毫不减速度的向前奔跑,身后左边西门庆和关飞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