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可!”朱先生道:“此刻我们的兵力已经过于分散,此刻粮草辎重已经被毁,还请将军以大局为重,些许挫折不算什么!这些羊既然是伊州军孝敬的,那咱们就笑纳了!”
被朱先生这么一说,朱邪吀轻瞬间就冷静了下来,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带上伊州军送的礼,咱们也去回礼去。”
百多骑纵马,刀光飞过,百多只羊就倒在了地上,百多骑弯腰探手提起了羊放在了马背上。
朱邪吀轻带着两千余骑憋着一肚子的怒火径直往纳职县城冲去,打定主意就算不能夺取纳职县城,也必须要重创伊州军,否则的话非得憋闷死不可。
刘奔带着特战营的人总算在天色就要放亮的时候找到了沙陀人的营地,只是营地里有着数百战士和至少两千人的奴隶辅兵,这让刘奔一时间有些为难。
眼看天就要亮了,再不动手的话就要失去动手的机会了,刘奔一咬牙,留下刘华和张数两队人做好准备,一但火起就从前后开始冲营,以好造成更好的慌乱,彻底摧毁沙陀部的粮草辎重。
刘奔亲自率领一伙亲卫和一队人,朝着沙陀人的营地开始了潜行,待摸到营地旁边,发现守卫极为松懈,值守的人也都端坐在哪里昏昏欲睡,就更别提其他躲在营帐里呼呼大睡的人了。
沙陀人是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家将军正率领大军围剿和埋伏伊州军,而伊州军反过来会来袭击自己的老巢,根本就没有丝毫的防备。
刘奔和亲卫干掉了面前值守的沙陀族人,潜入营地就分成数组,直接就拿起插在柱子上的一根根的火把,放起了火来。
关押着大量抢来的牛马羊等牲畜的地方被打开,特战营勇士将牛马羊全部赶了出来,牲畜们看到四下火气,惊得嘶叫连连四下乱窜。
沙陀人的营地一下大乱,清晨正是睡意正浓的时候,被惊醒的人们如同一个个无头苍蝇般的四下乱窜。当两支前后踏马而来的特战营士卒杀来,加上营地里大砍大杀四下放火的人,以及无数乱奔跑的牲畜,营地里彻底失控了。
沙陀人不知道来了多少敌人,在混乱中又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当奴隶们率先四下奔走逃亡,沙陀士卒也崩溃了,跟着四下逃命。
痛打落水狗,特战营的一百多士卒们追赶着两千余的沙陀人四下逃窜,刘奔看到沙陀人的粮草辎重都已经燃烧起来,领着特战营的士卒再大砍大杀一番,见好就收,就领着士卒们消失在了清晨的雾气里。
就在刘奔等人退去,沙陀人这才发现,来袭的伊州军人数极少,带要去追赶,发现战马都已经跑得到处都是,只得放弃了追赶,转而灭起火来。
冬季干燥,又没有水源,沙陀人只能无奈看着自己的营地里浓烟滚滚火光冲天,粮草辎重已然在翩翩起舞。
突袭的伊州军退去不到一个时辰,朱邪无名率领一千精骑匆匆赶来,看到的是营地已然变成了一堆废墟,千余士卒和奴隶浑身灰土面目漆黑,无神而又惧怕的看着到来的朱邪无名。
另外还有近千本在哀嚎哭泣的伤残者,看到朱邪无名来了,也纷纷的强忍着伤痛,不敢再发出声音。
“废物,一群废物~”朱邪无名看到这般模样,事已至此就是打杀了他们也是于事无补了,就喝问道:“那伙人有多少人?去那个方向了?”
守军纷纷指着西方道:“往那边跑了?”接着一人道:“有千余人吧!”其他人也跟着叫道:“一千多人,有一千多人!”
这回不一口咬死偷袭的伊州军有一千多人,要是实话实说的话,恐怕大家伙就要被这性情火爆的朱邪无名给砍死了。反正留守的头头脑脑都死了,就算以后被发现谎报军情,那也是以后的事了。
以后的事谁说得清楚呢,要是将军打胜了要追究,看在头头们都死了,谅也不会拿咱们这些小卒子和奴隶们出气。要是打败了,败了就败了再说呗!
朱邪无名听到有千余伊州军,不由得有些迟疑,当想到将军不久前讲了关于张博的勇武,而眼前的景象又明白无误的告诉了朱邪无名,伊州军不是徒有虚名。
眼下要是追上去,中埋伏的可能姓十足,搞不好就得被重创,眼下沙陀族正是崛起的时候,岂能在这个地方折损?
可要是不追上去,面对这些低贱的人的目光,那可就威名扫地了,自此,不但就断送了前程,而且是简直不敢见人了。
“追~”这些念头在朱邪无名的脑海中也只是一闪而过,当下一咬牙只能领着一千士卒追赶了下去。
朱邪无麦正领着五百人连续冲击了两次漂步部的寨子,皆被打退了回来,正要继续发动第三次攻击的时候,一支骑兵三百余人的骑兵队伍径直冲来。
朱邪无麦不惊反喜,立即组织阵势也朝着来军冲去,不一会儿两支骑兵队伍就撞击在了一起,溅起了朵朵血花。
雷万春带着亲卫和舒克的锐锋营在人数上虽然比朱邪无名的人少,可是养精蓄锐有心算无备。而朱邪无麦的人则是连续攻击了两次漂步部的寨子,多少也有些浪费了不少的精力。
漂步部的人看到伊州军来了,首领漂不然当机立断,留下二百人驻守寨子,亲自率领二百人打开寨门,从后背朝着朱邪无麦杀去。
前后夹击,朱邪无麦部大乱,伤亡开始加大,眼看就要不敌的时候,朱邪无望杀到。
朱邪无望率领的一千精骑绕错了路,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