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博经历可比踏实力有雾的精彩多了,听得踏实力有雾是津津有味,心驰神往。
当踏实力有雾听到师父何二的壮举,大呼痛快的道:“原来你们被恰克图追杀是因为这件事啊,这么丢脸的事也难怪恰克图要隐瞒真相了,不愧是我的师父。”
当听到何二何大不知所踪再无音讯的时候,踏实力有雾也不由得担心起师父和师伯的安危起来。
当听到老道士一夜之间就逝去的时候,踏实力有雾也伤感了起来,落下泪来来。
当听到张博娶了一妻两妾,已经有了两二一女的时候,踏实力有雾又为这个好友感到高兴,说道:“这点你就比不上我了,我已经有了五个婆娘四子三女了。”
接着踏实力有雾又拍了一下草地叫道:“当初我们都以为你们已经死了,娜颖可是哭了好久呢,就连娜如也哭了小五好久了呢。要是知道你不但还活着而且又来了西域,娜颖一定会高兴坏了!”
随即踏实力有雾又遗憾的说道:“可惜了,你已经成亲了,我踏实力家族的女儿又不可能给人做小,否则你成为我的妹夫,那倒也不错!”
娜颖就是当年那个七岁整天藏着张三的小女孩,而娜如就是那个流着鼻涕整日要跟小五玩,可把小五整的烦不胜烦的三岁小女娃娃!
张博笑了笑道:“娜颖和娜如也长成大姑娘了吧!”
“可不是,过三个月,娜颖就要跟人订婚了!”
张博喜道:“那可真不错,我这个做哥哥的可得送上一份厚礼不可!”
踏实力有雾也笑道:“那是自然的,你这哥哥可不能白当!”
张博站了起来,正色的说道:“熟肉,我伊州军正处于交战中,我就不和你叙旧了,待我击破了拔悉密和巴格末,再去给娜颖贺喜的时候,跟你把酒言欢。”
踏实力有雾握着张博的手,诚恳道:“可要我的帮助?”
张博笑道:“一群土鸡瓦狗而已,伊州军足矣!”
踏实力有雾哈哈大笑:“好胆识好气魄,这才是我踏实力有雾的兄弟。兄弟,就此别过,哥哥在葛逻禄部等你的大驾光临!”
看着在踏实力有雾领着的八百葛逻禄轻骑消失的背影,张博道:“带着者不罗,我们转道折罗漫山东边,没想到还有一支拔悉密的人!”
南霁云等人也是暗自后怕不已,要是跟这伙人硬碰硬的打上一场,那么即使能获胜,也是惨胜收场。
要是这一战伤亡惨重,那么对于伊州军来说,接下来对付剩下的两路军,可就有些被动了。
就在赶往折罗漫山东侧的途中,张博简单的说了一下跟踏实力有雾交往的过程。南霁云有些担忧的道:“三郎,这踏实力有雾是否值得信任?”
形势一下变得不容乐观,不由得不让南霁云小心谨慎起来,要是这个踏实力有雾在伊州军与拔悉密交战的时候,突然来上那么一下,伊州军就得面临全军覆没的下场。
张博淡淡的笑道:“我信任他!”
“我信他!”
同样在路上的踏实力有雾对着婆匐其得等人这么说道。
婆匐其得有些担忧的道:“踏实力有雾,咱们就这样回去了,叶护怪罪下来,咱们可怎么交代?”
踏实力有雾还沉浸在兄弟重逢的喜悦当中,不以为意的说道:“回去之后实话实说,要是叶护怪罪下来,我一力承当。”
婆匐其得怒道:“踏实力有雾,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跟张博是兄弟,咱们难道就不是兄弟了么?”
踏实力有雾见婆匐其得误解了,忙道:“咱们也是一辈子的兄弟,我的意思是说咱们葛逻禄跟伊州军做朋友的收益更大。张博伊州军的强大你们也都看见了吧?跟这样的人成为朋友,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婆匐其得有些担忧的道:“咱们吃过唐人的亏可不少,我就怕又上了当了!”
踏实力有雾哈哈大笑:“别人是别人,张博是张博,我信他!”
接着踏实力有雾又说道:“要是阿爹和娜颖知道是三儿回来了,而且伊州军都尉就是三儿,一定会乐坏的!”
伊吾城的人等到天黑也不见巴格末家族的人发动攻击,反而缩到了南大营里大门紧闭,不由得感到好笑,这像是攻打的一方该做的事吗?大哥,明明是你们来攻打我们好不好?
孟固问道:“大哥,是否要夜袭?”
孟得银大喜道:“夜袭只要出动无心旅,足矣!”
“老二,这个你可别跟哥哥争,你就好好的守城,这夜袭之事还是交给我来吧!”孟得银的哥哥,无惧旅的旅帅孟得金也叫嚣着要去夜袭。
孟固喝道:“瞎叫唤什么,打战还能少得了你们?听大哥怎么说?”
雷万春道:“刘奔可有消息传来?”
孟固道:“没有消息,预计是还没有遇到突厥人,看样子巴格末今晚是不会攻城了,突厥人没有来之前是不会动手的了!”
孟得金和孟得银弱弱的说道:“大哥,那咱们还夜袭吗?”
雷万春摇了摇头道:“突厥人行踪不定,始终是一个巨大的隐患,就怕在咱们露出破绽的时候扑上来,那样对咱们来说就是一个灾难,所以不能掉以轻心,不可轻举妄动,各部按照原先计划,不得有误!”
“诺!”
夜色渐黑,明月已升天水河南岸二十里处有一个小树林,树林中隐约闪过几道身影。
花哈子生跟随着进了林子,来到闭目养神的刘奔面带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