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营在大溪村的西北大营,人声鼎沸。先是舒塔带来了全歼一队匪徒,而且还是一队全由平卢军组成的队伍。
一个时辰后,当刘奔将活捉的莫七带回来的时候,更是沸腾了!
同等人数狭路相逢,零伤亡全歼平卢军,这可是野营创立一来所立下的一场奇功,这场遭遇战得到了野营上下的一致点赞。
到了太阳下山之际,更是传来了劲爆无比的消息,第一营又带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
两百多的郎山匪被相同数量的野营第一营押解回来的时候,整个营地沸腾了。老兵们高兴的同时更是羡慕不已,看着身旁满脸欢呼雀跃的新兵们,也很是郁闷。要不是为了训练这些新兵蛋子,老子们现在也该在郎山奋勇搏杀为民除害了!
张博等队正以上的人先是在大帐里听取了张巡等几人的讲述此战的经历,和总结了一些经验。接着就是刘奔、舒塔、郝正和焦和等人在整个大营里进行宣讲,即是分享也是鞭策。
第一营的连番大胜甚至的完胜,给野营上下带来的信心是爆棚的。舒塔一伙人在同等人数同等装备,跟平卢军的精锐在狭路相逢的情况下取得不亡一人的战绩,使得野营上下即轻视了平卢军又更是将自己看作了天下第一等的精锐之师了。
接着张巡的以少胜多也是不亡一人取得的完胜,这就使得野营上下这群全是纨绔、商贾子弟、猎户和江湖游侠组成的新军,在接连的胜利之下,上至张博王维牛仙童,下至刘老三女营等,变得骄横颇有些目空一切起来了!
郎山深处~
直到天黑之时,在那座议事大厅里,正在吃喝的一干郎山匪的大小头目以及安野等人,都感到了不对。天上鹰说道:“老二,派出几路人了?去看一下,派出的人可回来了?”
赛诸葛说道:“大哥,派出五路人马了,我这就再去看看。”
赛诸葛刚走出大厅,就看到几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由于光线昏暗,来的几人又跑得焦急惊惧,赛诸葛正要开口说话,却被领头一人撞得一个仰头就倒在了地上,倒地时后脑勺撞在了门基石上就此一动不动了。
撞到赛诸葛的人趁着大厅内的灯火看到地上的人居然是二当家,大吃一惊连忙上前扶起,却看到赛诸葛的五官涌出红来,再一查看发现后脑勺已经破裂红的白的都流出来了,显然是不活的。
这下,领头的人经过一连串的惊吓,顿时瘫倒在地,另外几人也是赫吓的不轻双腿发软再也迈不动脚步。几个守卫的喽啰见状嘶声大喊:“不好了,二当家死了!”
看着抬进来的赛诸葛,天上鹰傻眼了!
天上鹰再听着那几个外出查探穿山豹和莫七下落的人,惊惧颤抖的讲述,心中升起了一阵恐惧感。
穿山豹和胡三的五六百人都全军覆没了,虽然没有莫七那一队人的下落,安野对莫七的一队人马已经不报希望了。这两队朝两个方向去的数百人马,毫无声息的被打了个全军覆没,连一个人都没逃回来,这也太邪门了!
那几人撞死了二当家赛诸葛,犹自惊惧的磕着求饶。天上鹰无力的挥了挥手,那几人见大当家居然不追究,顿时如蒙大赦的磕头谢恩,转身就走!
安野也没心思呆在这里,起身告辞带着手下回到住处。安野说道:“去叫拔都把人领上山来。”
手下说道:“安爷,我明早就去。”
“安野,现在咱们该怎么办?莫七可是一员悍将,是将军看重和培养的人,就这么折损在了这里,着实不值!”
安野叹道:“还是小看了野营,高估了郎山匪。匪就是匪,烂泥扶不上墙,这回咱们是认栽了。”
“就这么认输了,我不甘心!要不是将军要对奚人和契丹用兵,召回了大批人手也不给咱们支持了,咱们绝对不会输给野营。”
安野沉默一会,说道:“这谁能甘心,我都两次栽在张三的手里了。我算是看明白了,咱们都是战士,就应该在战场上比拼。”
安野又悠悠的说道:“咱们夹在匪徒中,既不能为主又不能光明正大,岂能不输!”
“那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安野道:“先看看吧,看那天上鹰是怎么应对的,若是他有能力,咱们不介意再帮一把,要是他无能,咱们只能撤了。与野营交战,有的是机会。”
“莫七落在了野营手中,可有隐患?”
“咱们在郎山,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了,但有些事就是能做不能说,见不得光的。这样,你明日天亮就赶往易州,找高阳军的监军,通过他找野营监军牛仙童,咱们可以用钱来赎回莫七。”
“也只有如此了!”
安野望着平卢方向,说道:“那里,才是我应该到地方。”
第一营同时打赢两场完胜的战,全营上下还有大溪村的村民一同大肆庆祝了一番。
酒足饭饱,中军大帐里再次济济一堂,挟完胜之威,账内一片轻松。
崔铭对于张巡和第一营取得的如此辉煌战绩,而自己却是与之无缘,此刻眼神放光的大叫道:“郎山匪如此无能,不如咱们明日就大举进攻,一路推过去灭了就是了。”
南霁云也道:“这回我挺崔铭,攻杀过去吧,以战练兵,事倍功半。”
西门庆等人也大受鼓舞,纷纷说道:“此计可行,咱们之前也是这么练兵的!”
崔铭见大家都在附和自己,于是得意洋洋的叫道:“三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