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季牙按住落葵的后背,不能动弹的落葵恐惧地看着他,不知道这个公子怎么就跟自己杠上了。
“姑娘,敢问芳名?”司寇季牙的声音很温柔。
“我是司空玄武的大丫头,你这样子唐突我,小心我告状。”落葵气恼地想摆脱后背的手。
“姑娘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只管告诉我,我同玄武兄是好朋友。”司寇季牙诱导落葵讲话。
“你跟少爷是好朋友,那你去问他,干嘛问我?我又不是你的好朋友。”落葵干脆地拒绝他。
“好利的一张嘴!”司寇季牙加大手上的力量,落葵吃痛跪在地上。
“说,为什么要跟踪我?”
“我说,说啊!你先把手松开。”落葵痛的冒汗。
“你敢骗我一个试试。”司寇季牙松开手。
“不敢!多谢公子饶命。”落葵边说着,脑子边转的飞快。
“我们家少爷看着聪明,但没什么心机。”
司寇季牙太了解这种顾左右而言他的方法,就是给自己时间能好好思考一个完美的借口,他直接打断落葵。
“说重点,再有一句废话,我让你看不到今晚的月亮。”
落葵这才感觉到司寇季牙强大的气场,以及具有震慑力的威胁。
“我怕你骗少爷,我都在府里找了半天,不相信你能快速找到锦葵,所以我就一直跟着你,想看看你是不是敷衍少爷。”落葵把所有行为都揽在自己身上。
“你敢自作主张?玄武能容得下你?”司寇季牙一点都不相信落葵的话。
“信不信由你。”落葵站起来拉开安全距离,感觉不受威胁后,讲话又有底气。
“我有个办法可以试试看,只要你做了,我就放过你。”司寇季牙坏笑着说。
“什么?”落葵警惕地问。
“你看前面的池子,里面有很多青蛙,只要你敢把青蛙丢进书房,我就信你。”
司寇季牙指着池塘对落葵说,他不信向来对自己要求严格的司空玄武,会将一个自以为是,自作主张,随意作弄他的人放在身边。
落葵回头看到池塘,躲在池边抓青蛙,一个猛扑她看到有人往书房方向走,而此时的书童正在打瞌睡,着急的落葵一个箭步冲上去,将手里的青蛙丢在司空玄武身边。
司空玄武本来有些愣神,看到落葵紧张的表情立马将笔墨收拾好,抓起青蛙走到门口,看到司寇季牙和司马带刀站在廊下。
“呱呱”叫个不停的青蛙被司空玄武丢到书童怀里,正在睡觉的书童被惊醒,吓得拼命甩自己的衣袖,落葵和司空玄武笑得弯腰。
“玄武兄,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有趣?”司寇季牙眨眨眼,等他们笑完后问。
“偶尔调剂一下,挺让人开心的。”司空玄武微笑着回答。
“可这丫头也太大胆了些吧!”司寇季牙还是不相信。
“只有她可以。”司空玄武悠悠地说。
落葵瞬间有些动心,耳红心跳的,她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溜进后院,因为最近司马夫人一直在府里,后院只准女眷进出。
落葵找了个干净的石头,又有树荫遮挡,她困倦地躺下来,隔着院墙听到中院人来人往的脚步声。
司马带刀浑然不觉有什么异常,他把司空玄武从屋里拽出来,三人一起去找司士帛,不明所以的司空玄武只得跟着。
司寇季牙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司空玄武,除了发觉他有些紧张急躁,表情有些不耐烦,并没有任何问题,难道说这个婢女真的常常这么愚弄他,还自作主张地认为他没心机?
“三位好友,找我?等会儿。”司士帛穿好鞋子从正厅出来,介适跟着他一起。
“司士帛,你不能整天让玄武背那长毛的竹简。”司马带刀替司空玄武打抱不平。
“误会!介适把玄武兄当一般家臣对待,实在是无理至极,我已经教训他了,也让玄武兄和我一起办公,但!”司士帛为难地说。
“是我自己坚持的,既然选择做司士府的家臣,就应该守规矩,背不会名册,往后也不能理顺那些复杂的关系。”司空玄武替司士帛解围。
“对!可不是这个道理。”
司士帛自从司空玄武来他府上做家臣,愈发嚣张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唯独对司马带刀好一点,毕竟是他的外甥子。
“其实只要玄武兄不较真,现在就能处理府外的事情。”
介适没想到司空玄武真能沉住气,每天待在书房背名册,一连十多天,这名册他若真的背下来,那就不好办了。
“正午困乏不如让介适带你们在府里走走。”司士帛看到屋里有人招手,胡乱应付两句,又着急回屋。
介适带着三人从前院游廊绕一圈,顺着左边的甬道进入中院,坐在中院后边的亭子里休憩,天热烦躁也都没有聊天的兴致。
只听后院墙里传来嘈嘈杂杂的声音,司空玄武细听是一个丫头在训人。
“这紫薇花开得正好,也不看看是哪里,躺着装死的丫头,把她给我弄下来。”
“这丫头面生的很,哪个院的?倒是会找好地方。”
“芜姑娘不知,这是司空府玄武公子的大丫头,没个体统整日来我们府里混吃。”司空玄武脸色铁青,几个人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奶妈不要乱讲,既然是玄武公子的丫头,这石头也睡得,今日就让给你睡吧,我们走。”
“姑娘!”婆子、丫头异口同声地喊。
“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