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我做事,从来不说后悔两个字!!”
瞧着是他,归天一的嘴角微微的往上挑,似乎有种得意的感觉冒了出来,当然了,这样的姿态也显得很正常,这儿毕竟是两个后生晚辈,当着他们的面去承认某些东西,未免也太丢人了些。
他可做不出来。
“所以,你是答应了?”司徒槿有点儿试探性的味在。
那怕对方把话都说道了这般程度,她还是有些搞不懂那心思到底是什么,又或者,她实在是太累的了,懒得去猜,既然如此,还不如别人直接告诉自个那般了当呢?
“我可没有这般说!”归天一否认得很直接,半点儿犹豫都不存在,这样一来,倒是有点儿把司徒槿给搞蒙的味道。
她忍不住的嘟囔了嘴,有些抱怨性的嘀咕道:“这老头儿,怎么说变就变呢,也不知道他这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让人怎么瞧都瞧不明白?”
“你瞧不明白那就对了!”
司徒槿的声音虽然很小,但似乎还是没有能够瞒过归天一的耳朵,嘿,这小子也是,一下子变得很得意了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占了多大的便宜一般,连带着那嘴角都有些微微的往上挑。
被他这么一闹,司徒槿脸上的不解变得更加浓郁了些,连带着眉头都皱了起来,当然了,这样的感觉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她是什么样的身份呢,自然不希望一直被人家牵着鼻子走。
而且呢,有的事情估摸着心里面多少还是有点谱的。
对方既然没有选择拒绝,那么就算是答应了,只是还差点儿理由而已,现在她需要去做的,就是来个临门一脚,或许这件事情,嘿,就这么的成了。
“你还有什么条件,尽管说便是了!”
“条件?”
被司徒槿这么一追问,归天一反倒是有些糊涂了起来,他不过只是在假装而已,哪儿有什么条件嘛,只是想要让眼前的人觉得自个并不是那种稀里糊涂就答应的主,可这样一来,自个倒是有些被架起来烤的味道,一时半会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的好。
可偏偏的,司徒槿的眼神就一直在他的身上,并没有想要挪开的打算,这样一来,归天一可谓是被逼到了绝路上,他压根没有选择的可能,毕竟人活到他这个份上,很多时候呢,就是为了那一张老脸而已。
所以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脑海里也在快速的思量着。
“我和你们说了这般多的话,口渴得很,你们既然算是求着我,这种事情就不用我交你们了吧!”
“所以,你是想要喝水?”
王遥逍问得很直接,在他的眼中瞧来,这似乎压根就不算是一个问题,瀑布就在哪儿,而寒山之上,风景秀美,连带着这水也干净无比,若是真的口渴了,想要喝多少都成,但他的心里面显然也有一种直觉在,如果对方真的是这般容易就被打发了的话,他压根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所以呢,这是话中有话,既然如此,还不如立时就去问个清楚明白。
“老头儿的确是想要喝水,只是我这种喝水,和别人不同!”归天一傲着一张嘴,满满的都是得意之感,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那神情太过夸张了些,王遥逍忍不住有种想要抽他的冲动,但他还是忍了下来。
那不是自个的目的,而且真的动起手来,吃亏倒霉的可是自个,他就算是再怎么的犯傻,也还不至于傻道这种程度。
“你的确和别人不同,别人喝水,为的是解渴,而你喝水呢,却是为了好玩,可玩归玩,那种把戏要是玩多了,就会让人觉得厌烦,甚至啊,还会觉得你的心机太重,喜欢玩些小心眼,那样一来,你可就交不上朋友了!”
还没有等归天一把话说完,一个声音已经响了起来。
这话可不是王遥逍和司徒槿说的,而是从那山巅之上传来的,乖乖,这儿虽然也很高,但距离寒山顶还是有那么远的距离,如果这都能够听得见的话,我滴乖乖,那么来人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所以呢,无论是司徒槿还是王遥逍,那双眼都已经按倒了剑柄之上。
灵力涌动,他们似乎想要做出某种防备一般,毕竟非常时期,无论做什么都半点的马虎不得,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
反倒是归天一,嘿,整个人显得坦然得紧。
他的神情不是没有变化,但那种变化持续的时间只有一瞬,很快,就被一抹儿轻笑感取代得干干净净,感情在他的眼中,是知道来人是谁的,毕竟在这个世上,能够用这样的方式挖苦自个的人,就只有那么一个。
“你既然已经来了,那就干脆出来见见吧,咱们哥两个也是有好些日子没有见着了,就算是老朋友之间叙叙旧也挺不错的,不是吗?”
好一个老朋友叙旧!
感觉这话就像是要刻意的去打别人的脸一般,毕竟那声音才说过,像归天一这样的性子,是没有啥朋友的,转过头来,嘿,就遇到了他这么一个,这给人的感觉难道不是一种讽刺吗?
这要是换作了别人,估摸着是有够难堪的,可偏偏的,来人却似乎并不这么的看,他的人虽然还没有到,但笑声这种东西却紧跟着传了来,当然了,你若是抬头往上望呢,也隐隐的能够瞧见一个黑影正从空中这么掉了下来。
乖乖,这么高的距离这般直接的跳,司徒槿可没有这般大的勇气,她那双眼睛睁得很大不说,连带着那眉头又不由自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