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请求才成!”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徒槿终于开了口,她的声音啥的来得相当的低,但那味道却是相当的深邃,而这样一来,选择啥的,又放到了老人的身上。
沐雪其实压根就没得选,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知道对方说这话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那个请求啥的,不过分的话,答应她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至少给自个迎来了转机不是?
“说吧,你有什么请求?”
这个问题原本是司徒槿提出来的,可被对方这么一反问,她居然不知道该怎么的开口才好,而那种沉默的氛围无疑让人觉得更加深邃了几分,就连沐雪的眉头儿也不由自主的皱了皱。
就这样的持续了大概十来个数的光景,老人明显有些忍不住的感觉,她的嘴角微微的咬了咬,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你用不着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尽管的说出来,老痞子若是能够答应你,自然会答应你,若是实在不能,就当你压根没说过这话不就成了?”
这倒也是,要是一直那般遮掩下去,压根就不是个头,这显然也不是聪明人应该去做的事情,司徒槿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她也轻轻的将那头点了点,像是在顺应对方的话一般。
“你是想要在我的身上看到别的选择,其实在我的眼里,又那点儿不盼着能够从你们的身上得到答案呢?”
司徒槿的话说到这儿的时候,又稍微的顿了一下,那种停顿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很快,她的嘴角往上挑,笑意啥的,变得更加的深邃了些:“你这一次,是为了挑战他而来,而你的心里面呢,其实并没有什么谱,胜负输赢,对你而言,也不像想象中的那般重要,不是吗?”
她这话一出口,可是把沐雪完全弄懵的节奏。
一时间,老人都不知道对方到底打着什么样的算盘儿,更不知道她想要变大的是什么,她那手从肩膀上放下来不说,甚至眉头上皱的弧度明显的加重了一些。
“我的请求其实很简单,这一次,你放弃了自个最初的目的,去和他好好的谈一谈,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你们能够以当时的身份好好的过上几天,瞧瞧当初的那种感觉,是不是真的有所改变,或许你的答案,又或许是我的答案,都可以从这几天里面得到,那不是挺好的吗?”
她这话一出口,还真让人有些预想不到。
沐雪也明显的愣了一下,那感觉就像是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为难一些,当然了,这样的神情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只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儿轻笑感。
笑,很正常,可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司徒槿也没有预料得到,所以她的目光里,那一丝的狐疑感,就像是在向对方传递着什么一般:“你笑什么呀?”
“没,没什么,老婆子只是没有料到,你的请求居然会是这个,更没有料到的是,这个瞧起来原本很简单的请求,好像到了我这儿,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去应承你,这二十多年来,我都活在与他无尽无休的争斗之中,突然间要回到那样的生活,想想,恐怕都有些不习惯了,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那话到了这儿,老人又忽然间停了下来,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她在为难着什么一般。
话都已经到了这般地步,司徒槿怎么都没有放手的可能,所以基本上对方的话刚一落下,她便有些急不可耐的追问道:“何况什么?”
“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就算是我真的想要和他试一试以前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那也得他配合才成,否则光凭自个一时间的念头起,又有什么用呢?”
这话说得也是,其实不只是他,估摸着就算是站在归天一的角度来看,也觉得这样的局面很尴尬,能不能答应都是一个问题,争斗了这么多年,突然间不玩了,感觉就像是成了习惯的东西,想要去改,那可不是一间容易的事情。
“你都没有去尝试过,又怎么会知道他不愿意呢?”司徒槿眨巴着那对大眼睛,像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给对方传递点什么一般,而瞧着老婆子那张依旧为难的脸,她突然间像是想到了点什么,连带着那两排牙都咬了咬,像是要去下定某种决心似的。
“这样吧,我知道你有些放不下,既然这个请求是我提出来的,那小妮子就再送你一个顺水人情,他那边的思想工作我去做,但是咱们得把话说好,这事儿就这么的定了,到时候你可不能反悔哈!”
这般的强调,分明是在暗示着什么。
司徒槿补上这么一句,其实也是有自个的道理在里面的,想一想,这其实也很正常,虽然眼前这个老婆子不是什么普通人,但首先,他到底还是一个女人,是女人的话,就有最大的一个弱点存在。
那就是在面对着某些事情的时候,她们会本能性的选择逃避,到时候自个两边都撮合到了一块,却偏偏的,有一方临阵脱逃,这无论从那个角度来看,都怪异得紧,到时候,他夹在中间,岂不是很尴尬吗?
“我,我!”
沐雪的嘴角又蠕动了几下,他似乎想要去应承,可那应承的话到了嘴边,又怎么都说不出口,感觉就像是相当的为难一般。
“你若是还想要收我为徒,这件事情就必须得答应我,否则咱们之间恐怕很难达成一致,这想来是谁都不愿意去瞧见的一幕,对吧,师傅,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