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着什么?
刘昶突然间有点儿慌。
但那种姿态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它便遮掩得干干净净:“我会害怕什么嘛,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一些事,有的时候多费唇舌其实意义并不大,说得多,不如做得多,这是永远都颠不破的真理啊!”
这是摆明了要动手的节奏了。
也好,一直拖着压根都不是一个事,所以对于王遥逍而言,他甚至有些盼着这样的事情早点儿来了。
“所以,咱们叔侄在今儿个是要闹翻脸了?”
这话虽然已经有了答案,但他还是打算开口去问一句。
毕竟作为后生晚辈,他现在还是有些不愿意去承受着一点,被他这么一问,刘昶有些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啥的,给人的感觉很诡异,就像是在轻嘲着什么一般。
“你不觉得和我说这样的话就是一种讽刺吗?”
讽刺?
这话来得,让王遥逍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也是,父辈就已经撕破了脸,现在落在后生晚辈的身上,还能够站在同一条路上吗,问这样的问题岂不是白问,让人徒添了笑话,这也难怪刘昶会是那样的神情。
“我们那一辈,剩下的也只有你和我这个疯子了!”
疯老缓缓的朝着刘昶走了过去,边走,那感叹的味道还显得十分的浓郁,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感慨着什么一般。
皇室自古多子多孙,没想到,居然会闹到这般地步。
也难怪疯老会是这样的反应,刘昶瞧着他走过来,并没有太大的神情变化,唯一有的,就是他的眼角,似乎有某种光正透了出来。
两个人的灵力都在不住的往外散发。
很强烈,王遥逍是知道这疯老头的能耐的,他若是出手的话,恐怕还真没有几个人能够比得上,至于那当叔叔的人,虽然也是个厉害的主,但是想要对付他,基本上还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呢,这一场比试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果。
刘昶猛的一跃,整个人已经朝着疯老冲了上去,他来得很主动,而且那灵力所向,也分明是对方的要害所在,连带着那神情啥的,都有些狰狞之感:“你现在才和我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太晚了些?”
的确是有点儿,连王遥逍都这般觉得。
疯老将那手这么一伸,已经架住了对方的指风,他脸上的那种痛楚感,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最为浓郁,这可有些不太符合他的性子,疯疯癫癫,无所畏惧,瞧来那也不过只是没有触及到他的内心里的脆弱点而已。
“的确,我当初不该帮他,可我若是帮你的话,还不是有人要!”
要什么,疯老没有继续的往下说,刘昶的变招来得好快,只一个眨眼的功夫那手指便已经换了个方向,径直的朝着眼睛而去,乖乖,要是让这一下戳牢了,估摸着真得废了那对招子不可。
这般的狠手似乎已经说明了点什么,怒意难消,绝不原谅:“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就不要来后悔,兄弟之情早已经了断,你和我也没有什么恩义可言,有的只有仇恨而已,所以,不要收敛,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
“是啊,师傅,你不要和他讲情分了!”
优姬这话补得,可很不是时候,不过呢,站在她的角度来看,倒也正常,毕竟疯老已经放弃了那个位置,但刘昶却没有,如果这两个人今天注定只能留一个,那她自然还是希冀着能够是前者的好。
“好,就不讲这情分!”
疯老的嘴角微微的往上挑,那笑意比起先前来,似乎更加的明显了些,让人瞧不出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
而手往上面猛的一抬,手掌上的力量强悍得可不是一丁半点,只一个眨眼的功夫,人便已经到了跟前,轻微的挥动之下,那灵力啥的,强悍得有些过分了,那怕王遥逍站得有一定的距离,被那灵力这么一带,整个身形都有些站不稳的感觉。
乖乖,这能耐得强悍到什么程度?
王遥逍虽然是知道他不是个普通人,却也没有料到他居然会有这样的本事,就算是剑圣刀狂双杰降临,恐怕也没有一个人能够讨到半点儿的便宜。
更不要是刘昶了,他的手指距离疯老的眼睛不过寸许,只要再稍微的用点力,感觉就能够触及到对方一般,可偏偏的,就这么一点儿距离,却像是隔着钢筋铁板一般,如何都进不了半分。
而隐隐的,空气里似乎还有一抹儿嘶鸣之声传了来,宛若两股强烈无匹的力量在不住的交锋,至于谁输谁赢,一时间还有些看不出来。
一个是攻,一个是守!
攻的人如果不能够在一定的时间里达成自个的目的,那么接下来,可能就要承受的是别人的进攻了,这显然不是刘昶眼里想要去看见的事情,所以呢,他多少有点儿慌乱感,连带着那神情啥的,都变得凝重了几分!
当然,他也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主。
既然一个方向行不通,那就换一个方向便是,手指微微的翻动之下,一道儿劲力朝着脖颈而去,而另一道力量,席卷臂膀,宛若剑气一般,这样的做法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一方面要逼着别人来防,而另一方面,要乘势给对方一点儿下马威。
就算是不能够取得所谓的胜利,稍微的伤一下,也是可以的。
疯老的脸上,那抹儿轻笑感显得更加的浓郁了几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嘲讽对方的天真一般,不得不说,他是真的厉害。
只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