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自负了些!“
和这些人比起来,薛烛子就好像早已经料到是这样的结果一般,半点儿的喜悦都不存在,他的神情很平静,而往往就是这样的平静才会让人觉得可怕。
“自负?”
素是非似乎有些不愿意去相信这话。
他的确认为自个能赢,那怕是不轻松,但现在瞧来,这样的想法在别人的眼里就是最大的破绽。
“你一旦全力施为,体内的灵力就会快速的与环境中的灵力产生交互作用,寒气自然会顺着涌入你的体内,经脉受冷之下,就算是你那池中有再多的水,可没有一个合适的通道,又怎么能够释放得出来呢?”
这样一说,有些事情也就解释得过去了。
萧天战不由得摇了摇头,这算是用了巧劲吧,虽然给人的感觉算不得正大光明,可那也是人家的本事,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更何况,云台四杰本来就是怪性子,岂能用常人的方式去考量呢?
凡人?
想到这儿,萧天战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一般,一双眼睛猛的转了过来,直勾勾的落到了独慕容的脸上,分明是在捕捉着什么?
“你这般瞧着我做甚,比试的又不是咱!”
动作太明显了些,自然很难瞒过别人的眼睛,独慕容的神色微微的有些糊涂感,毕竟被人这般突然的瞪着瞧,没有谁会觉得自然的。
“你一早就料定了会是这样的结果,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你也是云台四杰的人,所以对薛烛子的实力很了解,瞧着他出那招的时候,你就已经!”
话到这儿的时候,萧天战微微的将那头摇了摇,似乎都还没有等对方回答,自个已经将它否定了一般:“但我并不相信这一点,一来有的人不像,再者呢,以他们的个性,也绝对不会偷偷摸摸的来!”
这话说得可不怎么好听!
不像的人分明是指的柳长飞,他的性子的确是太过急躁了些,这是一种本能,想要遮掩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说他真的是在演戏的话,那这一身的演技未免也太高了些。
而偷偷摸摸四个字,嘲讽的味道儿可不轻。
任由谁听着,都不会觉得那是好的形容词,可偏偏的,独慕容像是压根没有听到他这些字眼一般。
他的嘴角儿微微的往上挑,用一抹轻笑基本上完全遮掩了内心的想法:“那第二呢?”
“第二?那就是你的实力要比他们还高上不少,所以才能够早早的看出来!”
“瞧你这话说得,应该是相信第二种说法了?”
这也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否则萧天战的调子不会越说越重,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强调,独慕容并不打算去否认这一点。
他的心里面很清楚,有的时候别人认定的东西,你就算是能拿出十个百个理由来,他也总能找到合适的话说服自己,既然如此,扯那些个不着边际的又有什么意思呢?
话到这儿,两双眼睛就那般的对视着。
感觉就像是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窥探对方的念头一般,不过呢,这样的姿态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和快,萧天战又笑了起来,那种笑容有些近似夸张的感觉:“我也没有相信第二种,不过是刻意的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要是真能有那样的能耐,也不至于现在还没甚名气了!”
这分明是要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要是把人逼得急了,难免会有撕破脸的可能,这对于萧天战而言,可没有任何的好处,他又不傻,自然不会这般做:“我想,你应该也是猜的吧,毕竟二选一的情况下,我也会押注在云台四杰的身上!”
“但也有可能是我故意要遮掩名声呢,毕竟很多时候,要办大事是不能太张扬的!”
独慕容这话给得,还真不配合。
两人脸上的笑意突然间停了下来,那氛围一下子变得很凝重,这样一来,还真有些吓人的感觉,身在局中,有些事儿犯糊涂,但柳长风却是瞧得最清楚的。
“你们俩这是闹什么呢?”
他忍不住的插了一句,不得不说,这举动还真有些用。
无论是独慕容还是萧天战,嘿,都一下子笑了起来,给人的感觉还真奇妙:“玩笑了,玩笑了!”
两个人的声音相当的同步。
而伴随着而来的,分明是人群中的唏嘘声,那感觉就像是瞧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硬生生的将三个人的注意力都带了过去。
“没有想到,寒山门也晚这样桃代李僵的勾当,素家少主什么时候变成这么个老头儿模样了?”
这话说得,满满的都是调侃味。
但他调侃呢,也有一定的缘由在,因为一张人皮面具已经到了薛烛子的手中,而那脸啥的,自然性的漏了出来!
那可不是普通的一张脸,如果单论年岁的话,至少有七八十岁的样子,也难怪其它的人会惊奇到这般模样。
不过呢,在萧天战的眼中瞧来,那似乎并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因为他早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出,心里面惊诧的是对方为什么会输,可那不过只是一瞬的事情,成了定数,自然很快便坦然了。
素家四大家仆之一,未水流!
虽然地位啥的,在寒山上不算高,但毕竟年长德重,也绝不是一般的弟子能够比得了的,而且呢,他应该是一个淡泊了的主,当年寒山那场争斗都没有出现。
避世隐居,未必是什么坏事,否则人在江湖上混迹,很少能够平平淡淡的活到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