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个人?
搞得这般神神秘秘的,还真让人有点儿接受不了,不过也是,以这个老头儿的性子,做什么不都这样吗?
“我们要去见得是谁?”
“一个你最不想要见,却又不得不去见的人!”
虽然没有明说是谁,但话到了这般程度,司徒槿也大概能够猜得出是谁来,她的情绪分明有点儿激动,要不是靠意志力勉强支撑着,估摸已经怒了起来。
“本宫不想去!”
“如果你说不去就不去的话,那么老头子又怎么会用不得不来形容呢?”一下便否决得干干净净,甚至在刘昶的眼里,还透着一种逼迫的姿态:“更何况,见了她对于你而言,并没有什么坏处,毕竟有一个人,你也是绕不过的!”
“有一个人?”
“就是那小子!”
说这话的时候,刘昶还微微的笑了笑,那双眼直勾勾的停在对方的脸上:“想来你是不会不想见他的吧?”
分明是在指萧天战嘛!
司徒槿还真盼着能够见着他,可就算是再盼,也不能当着一个‘外人’的面说出来:“本宫为什么想要见他,再说了,他和我们要去见的那个女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母子!”
“母子?”司徒槿那双眼睛猛然间睁大了几分,就像是听着什么不敢去信的话一般。
和她比起来,刘昶明显要镇定得多,他就像是料到了对方会是这样的反应一般,甚至那脸上的笑意都还明显的加重了几分:“难道你就不觉得他们长得很像吗?”
这个司徒槿还真没有想到。
她现在的感觉十分沉重,萧青山虽然不是死在他的手中,可到底是难逃干系,这要真的扯起来,乖乖,恐怕两个人之间的处境都会变得特别的尴尬!
“怎么,你害怕了?”
见对方没有回应,老头子很快又补了一句。
这已经不是调侃了,分明可以用挑衅来形容,司徒槿还真有点儿害怕了,至于原因,他自个心里面是清楚的,只是不能说罢了:“本宫怎么可能会害怕,他不过就是一个小角色而已,连那当老子的都逃不过你的算计,更何况是他呢?”
“向来情爱这种东西最是伤人,就算是你高高在上,超脱凡尘又能怎么样,还是跳不出这种漩涡,不是吗?”
“所以你也被卷进去过?”
像是捕捉到了点裂缝,司徒槿急切的想要将那话题转移开去,当然,这般做的目的嘛,很简单,要是给对方的头上扣了一顶帽子,无论如何都不会把那‘刀’架在自个的头上,也算是逃过了一‘劫’!
被这么一反问,刘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就算是默认了对方的话一般。
就这般的,沉默了好一会,他才有些无奈的将那头摇了摇:“谁的青春没有糊涂的时候呢,那是老头子这一辈子犯过最大的错误了,从她否定我的那一刻起,老头子就发誓,终究有一天要让她付出相应的代价的!”
“代价?”
这还真有点儿意思,要知道,普通人说这样的话,或许只是一时间的置气而已,可刘昶却不同,他高高在上,一人之下的地位,要是真的动起手来,乖乖,又有谁能够阻止得了他呢?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怎么样?”老人那种无奈的感觉显得更加浓郁了些:“在老头子还没有来得及达成目标的时候,她就已经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再也不可能睁得开了!”
“所以你到底还是输了?”
“输了?”
的确也是,人都已经不在了,你可以赢过一个活人,但却永远赢不了一个死人,在这一点上,刘昶的确是有些尴尬的。
“像老头子这样的人,是绝迹不会轻易认输的,其实要赢一个人,从来就不是要真拿她怎么样,杀人诛心,那才是最高的一步棋,她虽然死了,但有的人却还活着,当初她为了他背叛我,那么到如今!”
到如今,那话没有继续的往下说。
但意思啥的,却分明是很清楚,司徒槿瞧着他,一时半会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接才好,她只是觉得对方脸上所透出来的光,很可怕。
而更可怕的是那种恨!
“你为什么要告诉本宫这些?”不知道两个人又静了多久,司徒槿才试图着去打破这种沉寂,就如同她问的那样,眼前这个老头子是不会无缘无故说这样的一番话来的。
“因为我想让你知道,有些事情你必须得下定决心!”
“什么样的事?”
“只要和那小子有关的,你全都得放下,如果他知道是你杀了他老子,你觉得你们之间还有可能吗,与其动了心伤了自个,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割弃了的好,免得到时候!”
到时候怎么样,不说也能够让人明了。
“本宫记住了你的指教,可很多的时候,变数这种东西也是很大的,如果注定我们只能成为敌人,那到时候,本宫唯一能做的,就是绝对不手软便是,老头子,你放心,咱要的东西没到手之前,谁都不可能断了本宫的步伐!”
“那就好!”
虽然不是很相信,但刘昶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咱们走吧,既然你都把话说到这般程度,那老头子又哪儿有不相信的道理,丑话儿所在前头,你也应该知道老头子的实力,到时候若真的出现什么变数,你可别管老头子不讲情面!”
“生死天定,你到时候就是天!”
司徒槿双脚猛的一顿,整个人已经腾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