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几句题外话!
为人诟病的第二卷草草煞尾,留下的问题在第三卷解决。
有些书友对岑小小比较喜欢,包括我自己在内,一如。但是,也有些书友认为她是多余。
不管如何吧,她的存在很有价值,希望大家给她一些宽容,等到回过头来,也许你会发现我不是多余之举。
线索依旧继续,尽量控制,还是那句话,为自己和懂的人而写!
全面妖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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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久违的雨在天气预报三次错误估计后,终于初露端倪。
星期五的清晨,天空灰蒙蒙的一层,遮天蔽日,风中夹着淡淡的泥土腥味,似乎酝酿着一场暴雨。
14号女生宿舍灯火通明,即将步入大学二年级的已脱青涩的女生将被风肆虐了一晚的衣服拿回宿舍,不知是谁比较倒霉,那件小熊维尼的内衣被吹到14号楼对面的江大第四餐厅门口,成了路人的笑柄。
内衣的拥有者肯定是大一某位很有童稚心理的美眉,不过身在大一尾巴末端自然还没有修炼到大三大四那样八风不动的地步,所以从餐厅迎来第一批早起背英语的课人时,某个寝室窗帘后边那张布满红晕的脸颊写满了踟蹰,然而机不可失,一旦到达人潮高峰,想要下定决心便越加艰难。
一款内衣的价钱倒是其次,重要的是放不下脸面在众目睽睽甚至早已蹲点等候的男生邪恶的口哨声中去将它拾回来,于是只好将它抛弃在那里。
但是,女孩忘了一件事,14号楼至今为止只出现过一件小熊维尼的内衣。这么有情调的事情知道的女生岂会少?
可想而知那个拿手机记录下清晰一幕的美术系男生在今日的bbs上一定会做一些有图有真相的大事。
当然有八卦的地方就会有喜欢袖手旁观的屁民。
这其中,就有神采熠熠的马立强同学,这厮一边邪恶地估算着罩杯,一边打了一个长途给远在旅游城市的波什,一开口就是天雷阵阵。
而波什正在流连着昨晚的美梦,将受了天大罪责的四角裤头塞到枕头下,一听马立强说秦娆的内衣上天了,而且有图有真相,本来疲倦的某部位就那么一柱擎天,吓得从哈工大赶来旅游投奔哥们的借宿者直打寒战。
马立强再次露出邪恶的表情才收了线,志得意满地走进餐厅。没想到,从泰安回东江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夏夜之居然独居一隅吃着饭。
马立强特意多要了点辣味海带丝凑了过去,拨了一半在夏夜之盘子里,埋怨道:“老夏,你小子实在不够意思,找你三次了,你宿舍都锁门!不够意思,实在不够意思!”
夏夜之从书中收回了视线,将那本佛洛依德《精神分析》放在桌上,谈话心情不是很浓烈。
“有什么急事?”
“嗨!老夏……你忘性也太大了吧!”
马立强小肉脸绷了绷,嘴唇上摸着一层光艳的牛油,大快朵颐消灭掉一个面包后,说道:“上次你成功晋级岑琦的一垒,不是答应请我喝啤酒吃烧烤么……啊,我纯粹是想为你庆祝,你要觉得我是宰你就算了!”
马立强看到夏夜之双眉忽然紧了紧,急忙掩饰,其实他也知道夏夜之不是有钱人,不过对于他们这些家庭一般的孩子真要自掏腰包海吃一顿烧烤的确舍不得,唯一的机会就是以各种各样的庆祝为借口。
他哪里知道夏夜之的心思。
一场本该很轻松的郊游**迭起,像小说一样险象环生。幸好,岑小小到最后没有事,而这也成了唯一值得庆幸的东西。
在图书馆那天,夏夜之脑海曾经在一瞬间划过那个敏感的词。但是,实在岑琦扮演的角色太过逼真,他很难将一个柔弱犹豫的娇气包和另一个坚强果敢的女孩联系在一起。况且,真正的多重人格在现实中已经很少见,能剥离得这么彻底,如她那般在角色间扮演地丝毫不露蛛丝马迹更是难上加难,最重要的一点是,岑小小口口声声管岑琦叫姐姐,承认她的存在,这种针对性极其明确的角色分属特性实为罕见。
昨晚的事,尽管有语雪在一旁解释,但是岑琦还是选择独自回家,语雪和夏夜之只好开着宝马一路跟随着计程车,直到到达小院门前。
语雪打电话又让她那些看不出深浅的忘年交将东西送了回来。
旅行包是夏夜之拎进去的,他没有见到岑琦,也没有再见到那个怪大叔,只跟那个上了年纪的女佣人说了几句话,不过很明显她也是满脸忧色。
在南京路跟语雪分手的夏夜之没有立即回家,而是打车去了东江市立医院,理疗完旧伤后,通过李医生介绍了找到了精神科主治医生,但是因为病人的资料是严格对外保密的,所以他也没有打听出岑琦是否在这里就医,最后借了一本经典版的《精神分析》回了家。
通宵未眠看了一部分后,收获并不大。
佛洛依德在心理动力学领域甚至整个广泛心理学领域声名赫赫,也是现代精神学科奠基人,不过受时代制约以及临床案例束缚,他的很多理论都是几乎都有难以弥补的短板,就拿梦的解析来说,存在一个概率面统计缺陷,纵使有人提出人类潜意识是共通的,但是因为文化和所处环境不同,东西方国家甚至同一国家不同层次人群,梦的表征实际差别很大,很多挂着权威心理咨询师称号的专家至今仍旧停留在半摸索半猜测的状态,比之巫师神棍稍强,但与牛顿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