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怎么样,四秀那边有什么消息?”
“琉璃,你这是这么意思呢!”海蓝顺手将纸条递给身后两人,喃喃自语道。
黄汐和绿罗凑在一处将纸条上下看过,确实是琉璃的字迹,不过她让海蓝不要轻举妄动,而是等候消息,可是她那边有什么变故,为何要如此决定却是只字不提。
“难道四秀还不知明日就是秀要被迫去乌桓和亲的日子了?”绿罗也不禁疑惑道。
“她不可能不知道,琉璃做事一向谨慎,此番可能是怕有人会将雪鸽截下才这样含糊,难道她得到了什么消息?只这一夜的时间会有什么变动吗?琉璃。。。你可别害了我啊。。。”海蓝想不出她背后的意途,但也不加犹豫道“我们回去!”
“秀。。。今晚不走可就真的没有机会了!万一四秀的消息不准。。。或是变化。。。明日你可是要和亲的4便半路我们想逃走按照南宫浅浠对我们的监视,这一路上几率也不大啊。。。毕竟我们功夫再高也抵抗不了千军万马。。。”
“她们都是宁愿自己去冒险,也不会让我冒险的,既来她这样说,那我就信x去!”
“是!”二人听海蓝这般肯定也不敢再多说,只盼着四秀能够顺利解了这次危难!
次日清晨,冬季天亮的比往常晚了很多,外面还是阴沉朦胧的景色,却已经吵嚷起来。
海蓝回来之后本就没有睡意,和衣躺在床上想着她此次任务的从头至尾的细节,直到外面的夜色变淡才有了些睡意,被喧哗之声一吵,登时清醒过来。身形一晃移至窗边,素手轻轻拨开窗子,只开着一小条缝隙向外看去,她的灵犀宫内已经是安静异常,那吵闹喧哗之声看样子是从乾元殿方向传来,海蓝心中一喜,琉璃,果然是事变了吗!
“报。。。皇上,前方紧急战报!乌桓和柔然大军昨夜突然快速行进,马上就要抵达京城了!”
“什么!他们不是同意和谈了吗?怎么会突然行军?”南宫浅浠本来以为今日将海蓝远远送走便回来再处置慧侧皇妃。可是美梦还未清醒就被人从暖和的寝宫之内叫起,下面朝臣跪倒一片,却压抑不住他内心的怒火和惊慌。
“皇上。看来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要议和,只是借此拖延时间,休养生息,好为攻打京城做准备啊!”
“马后炮!你们早干什么去了!现在和朕说他们是拖延时间,当初能够议和之时你们一个个不是弹冠相庆吗!”南宫浅浠不听则已。一听更是怒火冲天。
“臣等万死!请皇上息怒!”下面朝臣还未站起便再次拜倒请罪。
“起来,都起来吧,你们说说如今可要如何是好,他们马上就要攻入京城,可还有什么对策?谁能领兵出征解了京城之围赏万户侯!”南宫浅浠烦躁不已,下面应对他的却是鸦雀无声。突然他脑中神思一跳,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不由得暗自冷笑:既然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那就别怪我了!想罢,冷声道:“八弟何在?”
“皇上!”南宫浅洺这几日极是消沉,日日在府中闭门不出,要不就呆呆的守在昌佑帝、静婕妤和菱荣华的灵前,南宫浅浠早已将静婕妤追封为慈昭仁俪皇后。与昌佑帝合葬于帝陵。所以南宫浅洺要面对的是三具冰冷的尸身,憔悴的脸色完全没有当初的意气风发。仿佛其他的一切都已经无法引起他的注意,行尸走肉一般,此刻听到南宫浅浠点到他才上前一步道。
“八弟啊,朕怎么把你给忘了呢!你自幼饱读诗书,熟悉兵法战略,而且还有柔然的血统,此番定能力克柔然和乌桓!”
“皇上过誉了8皇尸骨未寒,为人子者怎可轻言远行!”
“此乃为国尽忠,想必父皇即便知晓也会体谅八弟的一片孝心的!朕就封你为元帅,速带京城守军抵抗乌桓,若能退敌则在凯旋之期再行lùn_gōng行赏!”南宫浅浠不容他辩驳,直接下旨,此番既能利用南宫浅洺对敌,又有可能令他战死沙场,岂不一举两得,转念一想,又封了几名心腹随同南宫浅洺一起出战,用人而不信人,他既想要南宫浅洺上战场,又怕他拥兵自重,和柔然联合,所以派遣心腹将他的举动监视起来,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南宫浅洺无话可说,公然抗旨是死罪,他还有未尽之事,不能轻易赴死,只得抱拳拱手接旨谢恩,随即一撩素服的下摆,到昌佑帝的灵前再次拜别之后领着京城刚刚集结起来的几千人马向着城外行去。
“秀{然有变,乌桓和柔然已经攻至京城了!”
海蓝派黄汐出去打探,却不料她欢欣鼓舞的回来,无奈道“这是什么好事?你怎么这样高兴!”
“秀,这就说明咱们不用和亲了,而且还有时间去完成任务j上肯定会被这事牵扯住精力,哪里还有时间去管我们!”
“谁带兵迎敌?”
“宁王殿下。。。”黄汐微咬着嘴唇道,“宁王也挺可怜的,刚刚失去了父皇母妃,又被皇上派上前线,恐怕此番是凶多吉少了!这皇上果然够狠。。。此时还不忘了排除异己。”
“国之将破,还有这番心思。。。他这皇位也长久不了。。。我趁乱去皇后佛堂,你们在此等候。”
“秀,那周围的暗卫虽然去了大半,但还是要小心为上!”绿罗叮嘱了一句。
海蓝依言点头而去,灵犀宫外面早已乱作一团,南宫浅浠不希望自己刚刚做了几天的皇位就这样失去,所以无